無雙冷下臉,咬牙切齒一般的說:“要不要我們來做個遊戲,他若選擇你,以後,我不會再幹涉你們之間,他若選擇我,你,就乖乖的離他遠(yuǎn)遠(yuǎn)的。”
“無聊。”流蘇直接不給面子,起身,居高臨下的俯視著椅子上的無雙,“我看你,該擔(dān)心的不是我,應(yīng)該去看看他那個‘對象’吧,她,可比我兇猛多了。”
無雙露出滿臉天真的猜疑,“對象?”
“嗯!一個比我更厲害,更有地位,更會向男人主動的女人,你有閒功夫在這裡跟我做遊戲,還不如先去解決那個即將成爲(wèi)冷梟妻子的女人。”
說完,她甩甩額頭前的劉海,風(fēng)一般消失在無雙的身邊。
即將成爲(wèi)冷梟妻子的女人?
無雙一聽,渾身緊張到不行,倏地起身,趕緊去找冷梟問個明白。
流蘇走在某廊道里,突然停下了腳步。
她剛纔是怎麼了?竟然對無雙說那樣的話?
捫心自問一下,她那麼說的理由是什麼?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啊?她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陰險,讓兩個女子爲(wèi)了他去鬥,而她,竟然想坐守漁翁得利?
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她爲(wèi)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
她竟然也想得到他?她心裡竟然真的有他?
流蘇有點不敢相信這個事實,忙搖頭否認(rèn),可再怎麼否認(rèn),也否認(rèn)不了她剛纔吃錯的事實。
怎麼辦?她真的愛他,這一刻,真的有種想回去看他的衝動。
心裡想著,腳步情不自禁的掉頭,又朝大嫂的病房方向走去。
可剛走到一半,電話響了。
她拿出電話,按下接聽,電話裡傳來楚易飛低沉的嗓音,“我在悠然咖啡館等你,不見不散。”
悠然咖啡館?不就是醫(yī)院對面嗎?
流蘇沒有多逗留,收起電話去了咖啡館。
幾分鐘後,她坐在楚易飛身邊,一臉的尷尬,“什麼事?”
對於她明明答應(yīng)嫁給他,可又反悔的她來說,心裡還是有點兒過意不去。
楚易飛優(yōu)雅的攪拌中杯中的咖啡,沒有放糖,直接品了一口,苦澀的味道讓他不經(jīng)皺起了眉。
再優(yōu)雅的用紙巾擦擦脣角,他深情的看著對面的女子,沉聲開口,“我再給你一次機會,是要跟我結(jié)婚,還是讓我把真相告訴冷梟。”
非常霸道偏執(zhí)的口吻,似乎沒有半點商量的餘地。
流蘇詫異的看著他,咬了咬脣,心虛的低下頭,“我跟他有結(jié)婚證。”
“我是律師,你們倆的這種情況,我可以向法院申述你們離婚。”
流蘇有些吃驚楚易飛的作爲(wèi),但也有不少顧慮,“他不會簽字的。”
“這個不用你擔(dān)心,我有辦法讓他不用簽字,你們法律上的婚姻就會自動解除。”
“……”流蘇沉默了,久久都沒有回答楚易飛的話。
楚易飛似乎也看出了她的心思,苦澀一笑,“你捨不得他,對嗎?”
她還是垂著頭不說話,或許,默認(rèn)了楚易飛的說法。
她的表現(xiàn),楚易飛心如刀割。
倏然,他笑起來,“那,我就叫他過來,我們告訴他真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