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觴一張臉無比的陰森,對穆昊霆的問題沒有回答。
但這幅表情,就足夠告訴穆昊霆,他就是跟宮麒駿有過節(jié),還不單單只是過節(jié),還是深仇大恨那種。
再者,看著傻愣的穆昊霆,寒觴暗想:當初要不是那個該死的宮麒駿,你個臭小子沒準還得叫自己一聲大舅哥呢!
聽出穆昊霆的話裡似乎是和宮麒駿也認識的,寒觴便不悅的翻了他一記白眼。心想,這算什麼事啊……
穆昊霆儼然看懂了他的表情,這下他整個人都不好了,比中了五百萬大獎還要激動。
“真的讓我說中了是不是?哎,你們兩個一個亞洲一個歐洲,究竟是怎麼結(jié)的樑子?不會就是因爲你回國發(fā)展生意上的事情吧?”
難道就是因爲生意上的事情,宮麒駿才故意讓寒觴的老婆知道許嫣然的事情?
這算是私報公仇嗎?要是想想那塊東郊人人眼紅的地,兩個商業(yè)大鱷各出陰招,其實這也不無可能??!
寒觴冷冷的盯著沒眼色的又胡亂猜疑的穆昊霆,看著他嘴巴巴拉巴拉的說個沒完,他終於不耐煩的打斷,“你要是說夠了就趕緊讓開?!?
寒觴根本就沒打算過要和他說這些事情。
他和宮麒駿之間的私人恩怨,有必要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嗎?
其實也不怪寒觴冷著臉,沒看見人家手裡還抱著一個大活人嗎。
穆昊霆顯然是急得不得了,恨不得現(xiàn)在就要是知道怎麼回事,但一看人家手裡還抱著個醉醺醺的大活人,也只能識趣的先讓開了。
臨上車前,穆昊霆還不依不饒的趴在窗戶跟前,跟他苦口婆心的說道:“你小子今晚欠我一個人情,回頭必須給我說說你和宮麒駿是怎麼回事……其實大家都是朋友,生意上的事沒必要弄得太……”
“哎哎……”
穆昊霆後面那一大堆的話還沒說完,車子就絕情的直接發(fā)動,一溜煙的在他面前絕塵離去了。
寒觴要是能聽進去他的這些不痛不癢的鬼話,才叫見了鬼。
還朋友?他恨不得活剝了宮麒駿,把他暴屍荒野才解恨。
想想要不是當初那晚被黎莎插了一腿,偷東西又拉電閘的,宮麒駿至於活蹦亂跳到現(xiàn)在嗎?還處處給他添堵。
穆昊霆苦的口婆心沒地使,無奈的盯著寒觴的車子離開。
最後,他還能想起他那臉上恨怯怯的表情,提起宮麒駿這簡直就是一副深仇大恨的架勢??!
想想那寒觴冷冰冰的性子,基本上從他嘴巴里是問不出什麼的,不如明天找宮麒駿出來側(cè)面瞭解一下,兩人究竟是爲什麼。
“不是說朋友的朋友就是朋友麼?更何況冤家宜解不宜結(jié)啊!”穆昊霆鬱悶的盯著遠方,覺得自己簡直就是操心的命。
暗自打定了主意後,自己也回車上離開了,本來是喝酒解悶的,這下更鬱悶了。
家裡,寒觴把她抱回了臥室裡,傭人表示讓他下去吃飯,太太讓她們來照顧就好。
但他又矯情的不行,壓根不想讓傭人插手動他金貴的老婆。
寒觴抱著一顆虔誠贖罪的心,屈尊降貴的給她換了衣服,又打了盆熱水給她擦洗,跟個貼心小保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