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昊霆之所以出現在這裡是因爲穆雅昨晚去找過他,又對他說了一堆亂七八糟的話,他心情不太好,所以今晚約了幾個哥們正在包廂裡喝酒唱歌。
沒想到只是出來去個衛生間,就看見了下面這麼亂糟糟的一幕。
他可是半個事件的目擊者,看著那中間疑似是弟妹的女人,搖搖晃晃醉醺醺的手拿酒瓶,就跟拿著鐵錘砸地鼠似的,兇猛的撂倒了這麼多的男人。
他剛開始不敢相信這是黎莎,畢竟他見過的黎莎狠溫柔很正常的好吧!
所以只是看好戲一般的站在樓上遠遠的欣賞了一會,但越看這身形就越像是黎莎。
穆昊霆怕真的是黎莎,抱著一萬分不可置信的心走近一看,這氣喘吁吁的坐在椅子上,手拎酒瓶打人的女人,還他麼真的是寒觴的老婆。
邪了門了,這寒觴把她金貴的跟個祖宗一樣的,怎麼她會突然一個人跑來這裡一個人喝的大醉,還會鬧事打人?難道是他們兩個人吵架了?
這種情況下,他絕對不會坐視不管。且不說他們之間的關係,她是寒觴的老婆他的弟妹。
就光說家裡的老兩口望穿秋水,眼巴巴的等著後天的和她親子鑑定出來,就這一條都夠讓他挺身而出一萬次了。
即使他不相信她就是穆婷的這個幾乎爲負數的機率。
“黎莎!你還能知道我是誰嗎?”穆昊霆制止了店員報警後,與她保持著安全的距離,彎著腰盯著她問。
他也不想貿然的接近她,然後也來個腦袋開花。
要真的這樣的話,他就跟寒觴拼了去,看看他老婆乾的好事。
黎莎打了半天累得不行,人家正歇著換氣,結果聽有人叫她的名字,她這才平息了些火氣,擡起了頭。
這不是穆昊霆嗎?
她是喝醉了,可是腦子還沒有混沌呢好吧!
“當然知道你是誰,你怎麼會在這?”
黎莎看著他無奈的一笑說道,心想,帝都好真的是好小,在這裡都能碰見他的朋友。
看著周圍亂糟糟的,她手裡還拎著酒瓶,黎莎這會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起來。
沒人認識她還好,這突然有個熟人站在這裡,倒是讓人家笑話了。
想著,黎莎就扔了酒瓶子,結果酒瓶子還咕嚕的轉了幾圈,滾到了穆昊霆的腳邊。
穆昊霆看著她的樣子,有種說不出來的滑稽,再看看被她打成重傷的幾個老男人和剛剛攙起來的酒吧經理,估計寒觴那小子今晚要有的忙了。
“還好,看來你還沒有醉到認不出我。”穆昊霆笑著對著她打趣了一句,表情無比淡定。
這要是擱了別人,估計得對人家點頭哈腰的道歉。但他是誰?穆家的人當然不用。
一看這囂張的女人有朋友在這裡,那些人都不幹了,捂著腦袋起身上去就揪住了穆昊霆。
其中一個說,“這女人打了我們,既然你是她的朋友得給我們個說法。”
“哦?你想要什麼說法?”穆昊霆目光冷嗖嗖的盯著那個男人揪著他衣服的爪子,聲音不高不低的卻是十分的震懾:“再不鬆手,我就把你這隻爪子剁下來,泡著做標本。”
那個胖男人一聽,果然就條件反射性的,立馬鬆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