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無話可對,寒觴狠厲又鄙視的眼神,對著他肆無忌憚的上下掃蕩。
最後,寒觴嗤了一聲不屑的道:“你別以爲你發了一份瑞士的報紙,從黎莎身上下手讓她和我鬧起來,我就會分身無術顧不上東郊的地皮。我不但會和她好好把日子下去,我還會好好給我們倆的孩子賺奶粉錢。”
聞言,宮麒駿頭忍不住的白了他一眼。
要說起這東郊地皮的事,宮麒駿就生氣。
這擱以前,競標也就是走個過場而已。在帝都,他想拿哪塊地,還不是點哪打哪的事!
這次倒好,寒觴跟他爭的是頭破血流的,恨不得打起來。
他就是再不缺錢,在集團這麼多員工高管股東面前,他不蒸饅頭,也得爭口氣。
爲了這麼一塊地皮,把他累得跟狗一樣!
結果,寒觴說完後,覺得遺漏了什麼,又接著補充了一句,他似笑非笑的說道:“當然,我們也不是就只要這一個孩子的,你可能不知道,養孩子花銷是很大的,還得爲下一個孩子準備。”
宮麒駿:“……”
宮麒駿的臉差點沒被氣成黑色的,這話也太氣人了,簡直是三殺!
報紙的事被冤枉,讓寒觴以爲他就是丫的一卑鄙小人,就是爲了東郊的地,故意使出來的手段。
再一個,提醒他們兩已經有孩子就算了吧,還用得著再當著他的面,說他和黎莎還準備再生一個嗎?
當著情敵的面這樣說真的好嗎,還能不能再氣人點!
宮麒駿心肝肺都疼,連眼角都跟著抽搐了。
誰聽到自己喜歡的女人,要跟別的男人生孩子會高興的!何況還是這麼氣人的死男人。
寒觴宣誓完自己主權,又痛快解氣的把他殺了個片甲不留後,說完就要轉身走了。
但報紙這事確實不是他乾的,他幹嘛要被這個黑鍋?渾身上下黑的難道不徹底嗎?
不過他知道,因爲寒玥的事寒觴太恨他了,是不會相信他的話的,但是撇清一下又不會死對吧?
宮麒駿見他要走,還是對著他的後背,不鹹不淡的解釋了一句:“報紙的事,不是我!另有他人在中間挑撥,信不信由你。”
宮麒駿說完後,也沒心思搭理他了。轉了個身,沉寂在自己心肝肺都疼的那句生孩子裡。
不過,他隱約覺得,報紙的事跟那個許嫣然脫不了關係。
因爲一個多月之前,寒觴不但把她掃地出門了,他可是又在後面也爲黎莎出了不少的氣。
所以,寫他的名字寄報紙給黎莎添堵,不但能讓寒觴和黎莎鬧得不痛快,還能讓寒觴和他再廝殺起來。
這麼恨他們幾個,又是一箭雙鵰的事情,估計也只有她了。
寒觴聽見後,腳步停頓了一下,然後就直接走人了。
西風憋眉看著寒觴那副“不是你難道是鬼”的表情匆匆離開後,立馬向前了一步,他不解的問宮麒駿:“少爺,是什麼報紙?”
他也算聽明白了,是因爲這份報紙,黎莎纔來找他的,寒觴明裡暗裡打擊諷刺少爺,也就是這份報紙。
只是少爺給黎莎寄報紙,他作爲貼身保鏢怎麼可能會不知道呢?本來就不是他們家少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