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宮麒駿這般的臉色和這麼大的陣仗。許嫣然一時之間,有些搞不清狀況,但她很快就明白過來了,因爲她看見了角落裡被打的鼻青臉腫的緹娜!
許嫣然這才恍然大悟。
原來,緹娜是落在了他的手裡,並不是寒觴的手裡。那麼呢?是嚴刑拷打緹娜說出了那些事情嗎?
呵……怎麼,就連宮麒駿這個倒黴鬼,也是要給那個賤‖人報仇雪恨的嗎?
黎莎你勾引男人的本事可真行!歐洲亞洲通吃啊,你好大的胃口。許嫣然咬了咬牙,尖銳的指甲狠狠地扣了一把地毯。
黎莎,你要是不死,還真的是個千年妖精修成的禍害。
宮麒駿看著她的一落魄悽慘樣子,就知道寒觴是真的讓她捲鋪蓋滾蛋了,不應該是連鋪蓋都沒得卷。
也是,不讓她滾蛋,他怎麼能大搖大擺的將那個傻女人接到了別墅去。宮麒駿想到這,眼神明顯暗了暗!
再掀起眼皮,墨黑的眸子裡,已經是被怒火染的腥紅一片。
“許小姐,又見面了,別來無恙啊!”他聲音異常的低沉,似是有一種極力壓迫的怒火夾在裡頭,彷彿聽見了牙齒咬磨的咯嘣聲。
許嫣然已經淪爲喪家之犬,逃出了狼窩,又入了虎口。但在宮麒駿面前,她還不需要跟他屈膝下跪。
拖著疲軟的身子勉強的站了起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讓自己看起來還有那麼一絲氣節。
冷冷的睨了一眼角落裡的緹娜,便直戳要點:“宮少爺這麼大費周章的整我,想怎麼樣就直說吧!”
宮麒駿從鼻子裡冷哼一聲,各種不屑譏誚:“你倒是還挺有自知之明。你的那個保鏢在我那了兩天,可是把你做的那些事全都給招了。”
許嫣然轉頭看了緹娜一眼,眼睛裡再也沒有對她的那種依賴和僞善,倒是添上了許多的狠戾,巴不得她死了倒是了幾百了。
緹娜供出哪些事,本來是對她有那麼一絲的愧疚。當她看見許嫣然這個眼神的時候,就已經明白她們姐妹倆算是跟著她把這後半輩子玩完了。
事已至此,許嫣然大概也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意思,反問道:“那麼呢?是準備把我交到警察局呢?還是你宮少想變著法的折磨我,給那個女人報仇呢?”
見她死到臨頭,還不知悔改。宮麒駿氣憤的瞪了她一眼。
似是想到了什麼,宮麒駿不氣反笑,卻滿是譏諷嘲弄的語氣。
“聽說這個房間裡,在我來之前是住著你的姘頭?”
果然,許嫣然剛剛還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聽到這個後瞬間就焉了下來。
宮麒駿調整個好姿勢,好整以暇的盯著她。見許嫣然已經是豆大的汗珠往下砸,也是被人抓住死穴,不流汗就是怪。
轉頭看向緹娜的眼神裡,已經是想把她生吞活剝、千刀萬剮都不足以解恨。
許嫣然是萬萬沒想到,事情竟然惡化到了這一步,好不容易躲過了寒觴,卻又被宮麒駿拿著了七寸。
蒂娜和阿勇打死沒和寒觴說出寒凌風,但這個緹娜卻被宮麒駿給問了出來。
他只說了姘頭,難道是她沒有說出寒凌風的名字?
許嫣然心裡沒了底,宮麒駿那模棱兩可的話,讓她真的聽不出來他究竟都知道了多少。
等等!宮麒駿不是和寒觴是死對頭的嗎?
寒觴以爲寒玥的死是因爲宮麒駿導致的,早已經更是恨他入骨,那他都知道這些,這樣做究竟是個什麼意思呢?
該不會是他知道寒玥的死,不是因爲他,難道他知道是她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