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方緋胭奇蹟般地竟笑了:“看到你身體恢復(fù)地這麼好,我就知道米衫她現(xiàn)在一定過得很好。”
祁牧?xí)匝壑虚W過讚賞之色:“你是個聰明的女子,不錯,米衫其實(shí)並不在我這裡,不過她會每隔半個月爲(wèi)我診治一次,她說她會將我的病給治好。”
“她說過的話一定會算數(shù),看在我?guī)突噬险垇碣F人的基礎(chǔ)上,皇上似乎也願意幫我一次?”
“你想去武凌墨所在的那個世界?”祁牧?xí)晕⑽櫭肌?
方緋胭知道他是明白的,她點(diǎn)頭:“是,我有一種很強(qiáng)烈的直覺,他沒死,我要去他的世界找,我想知道是否有方法可以去異時空。”
“很難,很難啊……”祁牧?xí)該u頭嘆息,“這個世界因爲(wèi)你們這些外來之人的侵入而變得動盪不安,如今已經(jīng)恢復(fù)平靜,怕是不會再有異象了,再者,武凌墨有可能已經(jīng)魂飛魄散了,如果他真的死了,你該當(dāng)如何?”
方緋胭笑得坦然,她聲音堅(jiān)定,清脆響亮:“就算是他魂飛魄散,我要也找到他散落的魂魄。”
方緋胭如此見此讓祁牧?xí)孕闹形⑽尤荩麌@息感慨道:“我勸不動你,也不知道該如何勸你,如今我的心中也是萬分複雜。”
他明知後來的武凌墨並不再是他所認(rèn)識的那個武凌墨,可是他毅然還是決定幫他,不求任何回報(bào)。
他只希望擁有與他的朋友同樣身體和容貌的另外一個人能夠好好的,就是他的最大的欣慰。
他看到他,便如同看到了自己的好友,讓他覺得他的好友從未失去過。
不曾想到他最後是這個結(jié)局。
“我明白,你幫助他很多,並非是爲(wèi)了他這個人,而是爲(wèi)了真正的武凌墨,祁公子,我不管他生死,我是一定要找到他,如果您有辦法,請告訴我一聲,再難我都會堅(jiān)持下去,算我求您了。”方緋胭這輩子從未求過人,但是這一次,她爲(wèi)了找到武凌墨開口求了祁牧?xí)浴?
“如果讓你付出的是常人難以忍受的痛苦呢?或者可以說是生不如死。”祁牧?xí)月曇麸h來。
“我不怕,就是再痛苦,還有什麼比我失去他還痛苦呢?現(xiàn)在找到他是我唯一的念想,其他,我別無所求。”方緋胭神情堅(jiān)定地說道。
“好,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也該有所表示。”祁牧?xí)陨袂榉朋牐嫲陰е唤z若有若無的笑,他放佛只等方緋胭這一句了。
他拍了拍手。
有內(nèi)侍端著一個托盤進(jìn)來。
托盤上放著一個羅盤。
這羅盤長得一點(diǎn)都不好看。
黑不溜秋的,還非常破敗,像是用了很久似的。
看到方緋胭眼中的疑惑,祁牧?xí)詫⒘_盤放在了手中,開口解釋道:“這個羅盤是別看不好看,但是它卻是一件稀罕物,無人能夠?qū)⑺o毀掉,你可以試試。”
他說著遞給了方緋胭。
方緋胭接過,搖頭:“不用試了,我相信祁公子,祁公子可以說一下它的來源嗎?我該如何用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