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易的突然靠近讓玉兒有些害怕,身子不自覺地往後仰去,李易的爲(wèi)人她還是有所耳聞,他性格古怪、陰晴不定,下人們都說凡是得罪他的人總是沒有好下場,所以玉兒這心裡有些惴惴不安。
突然玉兒覺得腰上一緊,她有些驚訝地看著李易,雖說她沒有經(jīng)歷過男女之事,也知道現(xiàn)在她有些危險,她開始不安地掙扎著。
“別動,不想我現(xiàn)在把你衣服撕開的話就好乖乖聽話。”李易威脅道,忽然他覺得玉兒長的還算不錯,圓圓的小臉紅撲撲的,一雙黑白分明的眸子撲扇撲扇的,害怕的模樣也特別可愛,雖說是丫鬟,可是也算是小家碧玉。
李易畢竟是正值盛年的男子,看到如此惹人憐愛的玉兒難免動了別樣的心思。
“不要、不要……”玉兒害怕極了,她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不知道該如何反應(yīng),除了害怕還是害怕。
“別怕,一會就讓你****。”李易臉上的笑意更濃了,這幾日因爲(wèi)連翹的冷漠,李易這心裡有些不滿,現(xiàn)在正好找到發(fā)泄的機(jī)會,他當(dāng)然不會拒絕,更何況一個丫鬟而已他隨便玩玩也不會有人說什麼。
或許是因爲(wèi)玉兒的膽怯,李易的膽子越來越大了,雙手開始不安地在玉兒身上撫摸著。
玉兒從未經(jīng)歷過如此的遭遇,害怕地抽泣了起來,身子也本能地拒絕著,不停地用雙手想要推開李易,可是她畢竟是一個弱女子,再怎麼反抗也不能推開李易,反而更是刺激了李易的獸性,他臉上的笑意更濃了,眼底也被慾望所代替,膽子也更大了,直接把手伸進(jìn)了玉兒的衣衫裡。
玉兒更是害怕了,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她忽然張開嘴直直地朝李易的肩上咬去,濃濃的血腥味瞬間從她的嘴裡開始蔓延。
李易沒想到玉兒會突然變得這麼大膽,吃痛的鬆開了手,得到自由的玉兒馬上站起來就跑,可是她纔剛有所動作就被李易抓住了,只見李易高高的舉起大掌用力地對著玉兒的臉扇了下去。
“啪……”響亮的耳光聲瞬間在空氣中響了起來。
李易似乎還是不解氣,又再次扇了玉兒一記耳光,嘴裡還在不停的咒罵著:“該死的賤人,居然敢咬我……”
李易手上的力道很重,玉兒被這兩巴掌打得是頭冒金星,暈頭轉(zhuǎn)向。
“賤人,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別怪我不懂得憐香惜玉。”李易大掌一撕,玉兒的衣衫瞬間被撕成兩半,白色的褻衣瞬間暴露在空氣中。
李易雖說膽子大,可是畢竟這件事不光彩,所以他左右環(huán)顧了一下見沒人來,他直接拽著玉兒來到了一處比較偏僻的地方,然後做了禽獸不如的事情。
可憐的玉兒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人無情的摧殘,而無力反抗。
完事後,李易惡狠狠地對玉兒說道:“如果你敢把這件事告訴其他人,就別怪我無情殺了你。”
警告過後,李易才滿意地離開,只留下獨自哭泣的玉兒。
“嗚嗚嗚……”玉兒委屈地抱著自己的衣服哭泣著,她怎麼也沒想到自己居然會被人糟蹋,現(xiàn)在除了哭泣還是哭泣。
俗話說: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爲(wèi)。
李易自以爲(wèi)沒人發(fā)現(xiàn)他的獸性,而殊不知這一切早已被躲在不遠(yuǎn)處草叢裡的七九看得是清清楚楚。
她看得玉兒被欺負(fù)時很想幫忙,可是又想到如果現(xiàn)在出現(xiàn)的話只怕會打草驚蛇,如果姑娘真的被綁在這裡的話那她豈不是會害了姑娘,而且她能感覺得到那個男子武功絕對在她之上,如果她貿(mào)然行動的話肯定會得不償失,所以她一直強(qiáng)忍著不敢輕舉妄動。
待李易走後,她想出去看看玉兒,畢竟她與玉兒還是見過好幾次,可是她又有些猶豫,畢竟發(fā)生這樣的事,換做任何人都不想被看到,如果她就這麼過去的話,只怕會讓玉兒想不開,所以她想了想還是決定要暫觀其變。
玉兒突然站了起來,渾渾噩噩的把地上的衣衫撿了起來一件一件地穿好,然後跑向大樹直直地用額頭撞了上去。
鮮血頓時從她的頭上流了出來,血順著她的頭一直往下流,臉上、衣服上全身刺眼的鮮血,可是她似乎感覺不到疼痛般繼續(xù)撞擊著。
七九被玉兒這一舉動嚇壞了,顧不上其他直接跑了上去拉住玉兒,可是此時的玉兒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居然一掌把七九推開了,繼續(xù)往大樹上撞去。
七九沒有辦法見死不救,只好隨意在地上抓起一顆小石子朝玉兒身上扔去正好點到了玉兒的昏睡穴,隨後玉兒身子一軟昏倒在地,不知人事。
雲(yún)府。
凰肆有些不悅地皺著眉頭,看著牀上滿身鮮血的女子,冷冷地說道:“七九,這就是你辦的事?”
下人來報,七九帶著一名滿身鮮血的女子回來了,當(dāng)時他的心咯噔了一下,以爲(wèi)是凝歌,疾步飛奔過來,可是當(dāng)看清楚該女子的面容時,他有些失落又有一些竊喜。
“四爺,對、對不起……”七九歉意地說道,她當(dāng)時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想了一下忽然想到了四爺,所以就把人帶了回來,只是沒想到四爺會這麼生氣。
“現(xiàn)在說對不起有什麼用,還不趕快去我房裡把藥箱拿來。”凰肆畢竟不是狠心之人,不能能見死不救,所以雖說受傷的不是凝歌,但是他還是決定要先救人。
七九見凰肆沒有再繼續(xù)責(zé)備還打算給玉兒醫(yī)治,臉上露出了笑容,然後乖乖地去拿藥箱。
一個時辰後,玉兒的傷已經(jīng)處理妥當(dāng),只是或許是受到了驚嚇,一直做著惡夢,嘴裡不停地嘀咕著什麼,一雙手更是在空中揮舞著。
“如果我沒認(rèn)錯的話,她好像是連翹身邊的丫鬟,只是爲(wèi)什麼會傷成這樣?”待七九幫玉兒把臉上的血跡擦乾淨(jìng)後,凰肆認(rèn)出了玉兒的身份。
七九有些憐惜的嘆了嘆氣,然後把看到的告訴了凰肆。
“然後呢?”凰肆語氣冷漠地問道。
“四爺,難道你不覺得玉兒她的遭遇很可憐嗎?”七九有些不解地看著凰肆,剛纔她見凰肆細(xì)心地爲(wèi)玉兒處理傷口,以爲(wèi)他和她是一樣的心情,可是沒想到他居然會問這樣的問題。
“可憐又怎麼樣?發(fā)生的事也不可能改變,你救了她下一步又打算做什麼,你別忘了她可是連翹身邊的貼身丫鬟,如果凝歌真的被連翹帶走了的話,你覺得接下來會發(fā)生什麼?”凰肆不是不同情玉兒,只是他更在乎的是凝歌。
如果凝歌真的在連府的話,那就真的不妙了。
七九的臉?biāo)查g變得沉重起來,剛纔她真的沒想到這一點,只是想要救玉兒,如果因爲(wèi)她的失誤而害了姑娘的話,她這一輩子都會良心不安,無法原諒自己的。
“四爺,這可怎麼辦?”
凰肆皺了皺眉,其實現(xiàn)在他也是在等消息,之前他已經(jīng)派了人去暗地裡調(diào)查,相信很快就會有結(jié)果了。
只是他意外的是雲(yún)蒼,在關(guān)鍵時刻他卻不見人影,似乎自昨晚後他再也沒見過雲(yún)蒼。
難道他也出了什麼事嗎?
一直以來雲(yún)蒼都盡心盡責(zé)地守護(hù)著凝歌,沒到必要他是絕對不會離開凝歌半步的,雖說昨日是個意外,可是他沒想到雲(yún)蒼居然就這麼消失了,而且是消失的如此徹底,任由他找人打探愣是沒有一丁點消息。
“你現(xiàn)在哪裡也不要去,就在這等著她醒來,既然她是連翹的人肯定知道連翹的行動,或許從她口中能知道些什麼。”凰肆淡淡地說道,然後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房間。
經(jīng)過凰肆的提醒,七九才恍然大悟,她用手重重地敲了敲自己的驢腦袋,她怎麼這麼笨呢,連這麼簡單的事都想不到。
時間慢慢地流逝著,轉(zhuǎn)眼幾個時辰過去了,天也漸漸地黑了,牀上的玉兒依舊沒有甦醒的徵兆,坐在牀沿上的七九等得有些不耐煩了。
她嘆了嘆氣,看著沉睡中的玉兒說道:“玉兒,求求你快醒醒吧!”
即使她祈求了數(shù)十遍,可是玉兒依舊沒有任何反應(yīng),雙眼仍然緊閉著。
“咕嚕……”七九的肚子傳來飢餓的叫聲,她這才意識到自己忙得一整天都未進(jìn)食,甚至連一口水都沒有喝過。
她摸了摸乾癟癟地肚皮又看了一眼沉睡中的玉兒,遲疑了一下,最後還是決定先去填飽肚子再過來守著。
殊不知七九剛踏出房門,玉兒就睜開了雙眼,眼角悄然滑過兩行滾燙的淚水,其實她一早就醒了,只是不知道該如何面對,所以一直佯裝熟睡。不僅無法面對七九,也是無法面對已經(jīng)被玷污了的自己。
直到確定七九走遠(yuǎn)了,她才費力地起身,這裡不是她該停留的地方,所以她必須得離開,只是她這一動扯動了額頭上的傷口,撕裂般的疼痛讓她的臉緊緊地皺成了一團(tuán),可是她強(qiáng)行支撐著,緊咬牙關(guān)終於成功的下了牀,可是當(dāng)她的腳尖剛站在地上時,濃濃的眩暈感讓她身子突然重心不穩(wěn),直直地朝地面上摔去,她認(rèn)命地閉上眼睛等待著疼痛的到來。
一秒、兩秒……十秒鐘過去了,預(yù)料的疼痛依舊沒有來臨,她疑惑地睜開雙眼,只見七九被她緊緊地壓在身下,疼的整個臉都扭曲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