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至於吧?”黎落落完這句話轉(zhuǎn)念又想著,齊楓是個反社會型人格,就算沒有惹到他他殺人都能毫不眨眼,現(xiàn)在在國內(nèi),不過是爲(wèi)了顧及齊老爺?shù)囊娒胬u有所收斂,如果是他自己一個人在國外,手底下不知道有多少條人命了。
“他是害怕我把這件事給莫鑫,畢竟他在莫鑫面前一直是白蓮花一樣的存在。如果莫鑫知道他的真實面目,就真不敢想象會不會直接一輩與他絕交了。”杜悅的是實話,她不是同性戀,只是愛一個人的感覺應(yīng)該都是一樣的吧。只是他愛的恰好是一個男人而已。
黎落落無奈,隨後又罵道:“我覺得我們家阿鑫怎麼那麼傻?我們每個人都知道的真相他就是死活不信!我感覺我嫁了一個傻。”
“哈哈,傻,你嫁的可是最多金帥氣的傻,把你寵得無法無天了。”杜悅誹謗著,黎落落這個白眼狼,就不知道看看人家的好嗎?
“嘿嘿,也是也是,人要知足,人要知足。”
俄羅斯
被緊急事情絆住的穆鶴忙得焦頭爛額,黎氏的暗漏洞越來越大,很多曾經(jīng)沒有觸及到的交易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始初成規(guī)模,原本兒童性 交易和販賣人口這一塊參與進來的人也越來越多。
辦公室裡,傳統(tǒng)的歐式結(jié)構(gòu),讓人覺得奢華,也讓人覺得冰冷。他埋頭處理著最新發(fā)來的文件,眉頭越皺越緊。
“咚咚。”有敲門的聲音響起。
“進來。”語氣裡的疲憊顯而易見。
螢火蟲進來,拿著一份資料放在他的面前。
“這是最近十年來的國外黑市市場的發(fā)展?fàn)顩r,還有齊楓的家底,以及一盤光碟。這應(yīng)該就是齊楓想辦法想動杜悅從她手裡奪回去的東西。”
穆鶴始終沒有擡頭看螢火蟲一眼,只輕輕應(yīng)了一聲,“嗯。”
螢火蟲的眼睛裡有期頤,哪怕他只是擡頭看自己一眼也行。可是這個擡頭,一直沒有等到,心裡微微顫抖,開口道:“最近黑市,出現(xiàn)了很多以前禁止的生意,兒童性 交易,增長很快。”
“兒童性 交易”這個詞出現(xiàn)時穆鶴的手停了一下,在十幾秒以後又開始敲打著電腦鍵盤。
“還有性 虐待,同性 戀這一塊都很猖狂。我們追蹤了很久才查到,齊楓在美國一直用奧丹斯這個名字,在奧丹斯名後的文章就很大了。他是近十年才崛起的,主要的勢力範(fàn)圍就是在北美,國內(nèi)沒有踏足。生性殘忍冷酷,家底雄厚,培養(yǎng)了很多頂尖的人才,侵入暗,把黎氏背後的暗捅出一個大窟窿,然後一點點侵蝕暗,安排進那些曾經(jīng)被黎氏禁止的生意。”
“齊楓做的還不止這些,他變態(tài)的喜歡強迫別人,直白一點,就是強 暴,被殘害的都是那些很年輕的少年,有些人因爲(wèi)這個原因屈辱不堪自殺。杜悅就是無意間救下其中一個少年,並拿到了光碟,那個少年也很單純,自以爲(wèi)拿到了光盤就可以讓齊楓得到應(yīng)有的報應(yīng)。”
螢火蟲面無表情的完這些話,她從來不是什麼好人,可是像齊楓這樣的人她也是第一次遇見。
“呵,反社會型人格。恐怕他唯獨留有害怕同情心的就只有莫鑫了吧。”穆鶴停下了敲擊鍵盤的手,將光碟放進電腦裡,殘暴血腥,不堪入目的場景。齊楓帶著一半的面具,可是那個身行皮膚與他一模一樣,只要是認識他的人都能夠很快的識別出他。
他趴在少年的身上不聽的動著,少年眼裡全是淚水,頭上有血液溢出,一雙眼睛裡是無盡的恨意。靠欺辱別人得到的快感?呵呵,齊楓還真是變態(tài)。
“把這個光盤寄給莫鑫,還有,去警告一下娜塔莎,不要妄想著把那批毒品運進中國,我準(zhǔn),可是莫鑫不準(zhǔn),黎落落也不會答應(yīng)的。不要弄得魚死破,她的目標(biāo)根本就不可能。”穆鶴起身,整理襯衣,打理領(lǐng)帶,一瞬間疲勞在他身上全部被掃光。
“穆鶴……”螢火蟲剛一開口,穆鶴轉(zhuǎn)眼看她,眼睛裡有不悅。
“豹貓,不要輕敵,齊楓的手段肯定遠不止我們想象的那樣簡單,以十年時間崛起的勢力,建立起了黑市王國,這不是常人可以做到的。”螢火蟲立刻改口,就連他的名字自己也是不配叫的。
“至於娜塔莎,她最近躍躍欲試,如果不給莫鑫提個醒,只怕她會誤以爲(wèi)莫鑫不管這些事情,然後惹的打家都不開心。”
“呵,那你也是瞧莫鑫了,我倒要看看這一次他是信落落的,還是信齊楓的。”穆鶴一副看戲的表情,他就想知道,齊楓和落落在他心裡,到底誰更重要。
螢火蟲看他的眼神變化,只有再提到黎落落的名字時他的眸光裡有一點柔情,不怪她恨黎落落,像黎落落這樣的女人,既不完美,也沒有足夠的才智,這樣到處是缺陷的女人,竟然可以有一個這樣愛她的丈夫,和一個默默守護她的穆鶴。
女人不會嫉妒比自己好太多的女人,如果那個女人真的到了完美的地步,那麼大多數(shù)女人心裡只會是羨慕。可是在她眼裡,黎落落就是這樣不完美的存在,所以她嫉妒,因爲(wèi)黎落落不配擁有那麼好的東西。
穆鶴觀察到她臉上的細微變化,開口提醒到:“螢火蟲,永永遠遠不要打黎落落的注主意,在黑熊訓(xùn)練營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只是因爲(wèi)她需要受到那些鍛鍊,我也可以保證你們在我的眼皮底下害不了她,可是隻要出了黑熊訓(xùn)練營,你敢對她動一點點手段,我都會立刻殺了你。”
螢火蟲聽了這句話,心裡的難過突然像一下消失的無影無蹤一樣,笑著擡頭看他:“豹貓,不會,既然你那麼喜歡黎落落,那我便護好她就是,只是,”她沉默了一下,笑得明媚:“謝謝你沒想著把我送回暗組織裡去,那明其實你的心裡是不是也有一點點我的位置,應(yīng)該是吧。”
女人都是擅長自欺欺人的動物,她可以這樣麻痹自己,不去對黎落落動歪腦筋,只要穆鶴高興,她可以做到。
穆鶴只覺得她的笑那麼刺眼,莫名的擊中心底的柔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