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幾號？”

葉傾傾越發不解聲音的主人到底是誰了。能問她是幾號的人大體上來講，應該是知道研究所的事情了。

“……”抿著脣，葉傾傾有些不想回答，可是想想剛剛的電擊，她知道，自己扛不了太多次的。不由握緊了拳頭，葉傾傾冷漠地答道，“x2號。”

“2號啊。”那人又問，“那1號呢？”

“我不知道有沒有1號。”想想顧森西，不到最後一刻，葉傾傾不想透露出來。

“真的沒有嗎？”對方明顯有些懷疑，“既然有2號，按照常理來講，應該也有1號纔對。”

“那你應該去問葉博士，而不是問我。”冷冷一笑，葉傾傾的眼神嘲諷。

“……”對方被說得啞口無言，沉默了一會兒，又繼續說道，“你的特異功能是什麼？”

“聽力範圍兩百米左右，沒有障礙的情況下。”

“還有呢？”

“沒有了。”

“你沒說謊？”

“你不會自己調查？”勾脣，葉傾傾笑得無比戲謔，“你以爲憑幾下子電擊就能撬出我所有的話，別忘了，受不了的時候我還能咬舌自盡。”

“……”這麼一說，聲音的主人便又沉默了。良久，他這才又開口，“你現在可以提一個請求，我會盡量滿足你。”

這人可真逗。

葉傾傾都忍不住想笑了，合著審問人還能得到這種待遇不成。不過既然對方都提出來了，不要白不要。

葉傾傾笑：“我要見司徒徹。”

“我叫你提請求，而不是無理的請求。”

“那成，你告訴我司徒徹現在在哪裡。”她很關心他的安危，只要知道他還活著，那麼就足夠了。剩下的，她會慢慢想辦法的。

“放心，他還活著。他是你的軟肋，我沒必要讓他那麼快死去。”聲音的主人開始不耐煩了，情緒有些不平，“最後一次機會，你可以請求我給你一樣東西。”

“那好。”深吸了一口氣，葉傾傾笑著說道，“給我一支菸。”

“你抽菸？”對方似乎有些驚訝。

“不是你讓我跟你拿一樣東西嗎？”葉傾傾忍不住笑了，口吻裡充斥著滿滿的不屑，“煙，我就要一支菸。”

“……”對方又默了一下，好一會兒，房間的門才被人打開。蒙著面罩的人走了進來，直接遞給了葉傾傾一根菸，葉傾傾張口咬住。蒙面男人還想給葉傾傾點上，葉傾傾笑著拒絕了。

咬住了煙，她忍耐著那難聞的氣息，皺著眉頭將煙嚼碎了，硬生生吞了下去。

聲音的主人明顯可以看到室內發生的一切，待自己的手下出去了之後，他不解地問道：“你爲什麼這麼做？”

“……”抿脣，葉傾傾不想回答。

“x2號，告訴我，你爲什麼這樣做？”

“那你能告訴我，你的身份嗎？”漠然地看了一眼監控器，葉傾傾臉上笑意冰冷。

大腦有些昏昏沉沉，越是昏沉，葉傾傾越是感激。

“不要和我討價還價。”那人繼續說道，“我說過了，這對你不會有好處的。最後問你一遍，你爲什麼把煙吃掉。”

“……”葉傾傾抿脣，鄙夷一笑，就是不回答。對方似乎被激怒，再一次按下了電源。

這一次的電擊，感覺到的疼痛明顯減輕了不少。菸草中含有的麻醉成分起了成效，葉傾傾握緊了拳頭，緊咬下脣，心裡倒數著數字。

100，99，98，97……

“該死！”聲音的主人終於發現了不對勁，立即挺直了電擊，聲音竟然隱隱帶上了幾分欣賞，“你真的太聰明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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