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晉南笑笑,把他身上的外套脫了下來披在她的身上,俯身過去,柔軟的脣輕輕印在她的脣上,蜻蜓點水般啄了一下:“宣誓領(lǐng)土!”
溫暖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還沒反應(yīng)過來,他溼潤的脣又貼了過來,溫暖張著眼睛看了他一眼,隨即乖乖的閉上眼睛,由著他撬開她的貝?。
她和他雖說已經(jīng)領(lǐng)了結(jié)婚證,可他們纔開始熟悉彼此,屬於他們的感情也在慢慢的培養(yǎng)。
對於唐晉南來說,溫暖就像是一顆重重包裹的糖,讓他急不可耐的想要把她身上的糖紙一層層拆開,咬上那顆帶著淡淡酒味的糖心。
溫暖被他吻得有些喘不過氣,忍不住睜眼睛,唐晉南一直閉著眼睛,很享受的樣子。
她脣角勾起一抹戲虐的笑意,俏皮的眸子劃過一抹促狹。突然牙?用力,朝他的薄脣上貼了下去。
“嘶……”突然傳來的痛唐晉南捂著被咬的地方,驚訝錯愕的看著溫暖。
溫暖也捂著嘴巴,眨著大眼睛,一副驚慌失措的樣子,她想說她剛剛只是想回吻他,沒想到一口下去就……
扣扣……有人敲車窗。
溫暖擡頭,就看到褚子凡那張欠扁的大臉幾乎要貼在了車窗上,肩膀一聳一聳的。好像要抽了一樣。
“褚子凡,你有意思嗎?”唐晉南要下車窗,沒好氣的吼了他一句。
褚子凡也不惱,意味深長的看了溫暖一眼,指著不遠處的警察道:“其實我一點也不想打擾你們夫妻兩個恩愛,但是爲(wèi)了你的形象著想,我還是想好心提醒你一下!”
說著,唐晉南和溫暖擡頭看向了前方,果然,前方有個騎摩托的交警正朝著他們的方向而來。
“快走吧!”褚子凡跳上了車,油門一踩,一溜煙的跑了。
唐晉南勾了勾脣角,彎腰給溫暖繫好安全帶,猛地踩下油門,車子像是一道閃電一樣躍了出去。
身後有交警氣急敗壞的看著飛馳而過的車子,溫暖笑了起來。笑的像個孩子一樣。
車子高速行駛了一會,唐晉南慢慢的放低了車速,片頭柔柔的看了溫暖一眼,沉聲問道:“要不要吃點東西?”
“不用了,出來的時候張媽給我煮了雞湯,現(xiàn)在還飽著,你餓嗎?要是餓的話,找個地方陪你吃一點東西。”
唐晉南點頭,找個地方把車子停了下來。外面的雨已經(jīng)停了,他依舊貼心的把自己身上的外套脫了下來披在她的身上,大手裹著她的銷售小心翼翼的朝著一家中餐館走了進去。
隨便的點了兩個菜,唐晉南給溫暖點了一個甜點,看著窗外閃爍的紅燈,他深情款款的凝視著她,含情脈脈的眼神幾乎要把她融化。
溫暖終是有些受不了他火辣的眼神,垂下了眼簾:“唐晉南,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有?”他笑的時候,臉上深刻的線條都分明瞭起來。
溫暖楞了一下,幾乎是下意識的伸手摸上自己的臉頰,最後連裝在包裡的鏡子都拿了出來,可愣是沒從臉上找到他說得東西。
她忽然意識到自己被騙了,白了她一眼:“唐晉南。好玩嗎?”
“好玩啊,就喜歡看你像個小傻瓜一樣!”
“你,你纔是傻瓜,你全家都是傻瓜!”溫暖氣沖沖的回了他一句。
哪知,他竟然一點都不惱怒,眼眸裡的笑意甚至越發(fā)的濃厚:“嗯,就是的,反正你是我的老婆!”
“唐晉南……”
“在”
溫暖氣急敗壞的看著她,目光對上他墨黑的眼睛卻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最後哼了一聲,別過了頭,看著窗外的風(fēng)景,不在去理會他。扔剛陣扛。
都說懷孕傻三年,溫暖覺得這話一點都不假,尤其是每次在唐晉南的面前,她的智商嚴(yán)重的不夠用。
而且每次都會挖個坑把自己給埋了!一次都不落!
“宴會上你見到的那個男人是唐文柏,就是你第一次見到盛君時提到的男人,以後見著他避著點,明白嗎?”
有侍者端來了甜點,唐晉南紳士的把甜點接了過來,動作優(yōu)雅的擺放在溫暖的面前,輪廓分明的俊彥微微有些低沉。
“你說的是最後搭話的那個男人?”溫暖想了一下,接著道:“他看起來挺溫文爾雅的,像是個儒雅之人,應(yīng)該不會……”
唐晉南叉了一塊水蜜桃遞給了溫暖,富有磁性的聲音又響了起來:“知人知面不知心,你所看到的只是他的外表,他的心狠手辣不是你能想到的,我這次出事就是他一手製造的!”
說著,唐晉南墨黑的眸子微微瞇了起來,眼睛裡流走著複雜的光芒,整個人都在不知不覺中凌厲了起來:“剛纔面對我的時候,他沒有任何心虛的表現(xiàn),這樣一個人,你該知道他已經(jīng)修煉到何種地步了吧?”
溫暖叉著甜點的手僵了一下,沒有想到那個看著溫潤的男人竟然這麼心狠手辣。
不管是爲(wèi)了什麼,一個能對自己弟弟下手的男人,絕對不是一個善茬。
她看著唐晉南的眼神又多了一抹擔(dān)憂:“那你爲(wèi)什麼還不……這樣的人能對你下手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甚至第三次……”
想到唐晉南有可能還會被這個男人傷會害到,溫暖的心就會提到嗓子眼,整個人都不安了起來。
唐晉南忽然就笑了,溫潤的眸子輕柔如水,脣角是洋溢著淡淡的幸福的笑容:“放心,我不會再讓自己有任何事情的,因爲(wèi)你,我也不會讓自己受到半分的傷害。”
說著話,他伸出好看的手指輕輕輕輕抹去溫暖嘴角的奶油。
她笑了,好看的眸子綻放著金光。
餐廳外不遠處一輛黑色的邁巴赫蟄伏在漆黑的夜色中,駕駛位上男人漆黑的眼睛閃爍著簇簇嫉妒的光芒,身體內(nèi)荷爾蒙因子在不停的叫囂著。
他看到那個女人笑靨如花,坐在她對面的男人整個人在燈光的照射下都柔和了幾分。
低沉的鋼琴音樂聲拉回啦男人的妒忌的眼神,男人收回視線拿起仍在副駕駛位置上的電話接通:“查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