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若歡!”沈若歡的電話一接通,溫暖就焦急的叫著,雙手緊緊的抓著電話,好像只要手鬆了沈若歡就會消失一樣。
認(rèn)識溫暖這麼多年,沈若歡從來沒有聽見過溫暖的聲音如此焦急。頓時,心就懸了起來,給坐在對面的陳默指了一下電話,口型說了溫暖兩個字,焦急的問道:“溫暖,怎麼了?發(fā)生什麼事情了?”
“若歡,你在哪?你來南郊別墅把我?guī)С鋈ズ貌缓茫俊睖嘏穆曇粞e夾雜著幾分哀求。
“溫暖,你先彆著急,告訴我發(fā)生什麼事情了?你怎麼了?”
“你先別問那麼多,你快來南郊的別墅把我?guī)Я顺鋈ィ】禳c(diǎn),若歡,算我求你了!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說到最後,溫暖的聲音都夾雜了幾分哭腔。沈若歡連忙說了個好字。然後就掛斷了電話,她不敢再問下去溫暖還會說出什麼話。
颳了電話拿起身邊的外套沈若歡就起身,淡淡的看了陳默一眼,好看的眉頭微不可查的擰了擰:“我已經(jīng)把該說的都和你說了!我們在在一起三年了,這三年我們過得就像是陌生人一樣!我不想因爲(wèi)自己的原因繼續(xù)耽誤你!所以,你還是好好考慮一下我的提議。離婚對我們兩個來說都是最好的解脫!”
“你去哪裡?”陳默跟著沈若歡起身,深邃的視線迎上了了沈若歡的漆黑的眼珠。
沈若歡微微嘆了口氣,知道陳默是不想繼續(xù)這個話題,他一直都在逃避這個問題,聳了聳肩膀,沈若歡無可奈何的道:“南郊的那片別墅,溫暖在那裡,她讓我過去帶她出來!好了,不和你說這麼多了,我先過去了!”
說完,沈若歡也不管陳默還有沒有什麼話要說,徑直朝著門外走去。
出了咖啡店的門。陳默低沉的聲音突然的在沈若歡的耳邊響了起來:“車在哪裡?”
沈若歡怔了一下,回頭淡淡的看了陳默一眼:“不用,我自己過去就好!你忙你的事情吧!”
“鑰匙?”陳默沒有回答她,眼角的餘光觸及到沈若歡手裡的鑰匙,伸手就拿了過來,徑直朝著沈若歡的車子走去。
沈若歡盯著陳默的背影愣神,這個男人就是這麼的固執(zhí),就是這麼的癡情,明明知道自己對他沒有一點(diǎn)點(diǎn)的感情,可還是義無反顧,毫無條件地的對自己好。
嘟嘟……
車子開了過來,陳默看著原地發(fā)愣的沈若歡摁了一下喇叭,沈若歡回神看了一眼面前的車子,掙扎了一下還是打開了車門上了車。
反正,她和陳默之間的事情不是一天兩天就能解決的!
車子很快就到了南郊的別墅。沈若歡盯著一片的別墅區(qū),眉頭皺了皺,尤其是看到前面的保安,眉頭皺的更加的厲害,視線微轉(zhuǎn),看向一邊的男人:“你,能進(jìn)去嗎?”
“進(jìn)不去,這裡是高檔別墅,安保系統(tǒng)非常嚴(yán)格,這裡的保安也只認(rèn)人,一般人進(jìn)不去的!”
“那怎麼辦?溫暖既然讓我來接她,那她肯定就出來的!”
“她給剛給你說了她在那棟別墅嗎?”
沈若歡搖頭:“沒有,剛剛太著急了,我也忘了問了!我打電話再問問!”
這邊,溫暖依舊在地上焦急的徘徊著,時不時的向窗戶外看看,可每次看了過去都沒有沈若歡的影子,心裡焦躁難耐。
正想著,沈若歡的電話就打了進(jìn)來:“若歡,你在哪?過來了嗎?”
“嗯,我已經(jīng)在小區(qū)的門口了,可是我進(jìn)不去!”
“溫暖,到底怎麼回事?”
“我……我被唐晉南關(guān)了起來,他不讓我出去!可是我現(xiàn)在必須出去,我母親是被人蓄意謀殺的,我必須親眼看到那個人得到應(yīng)有的懲罰!”
“蓄意謀殺?”沈若歡震驚不已,很難消化溫暖的話:“你先彆著急,你把唐晉南的電話給我,我和他談?wù)?”
溫暖猶豫了一下,就掛了電話就把唐晉南的手機(jī)號發(fā)了過去,現(xiàn)在除了這個辦法還真的就沒有其他的辦法了。
沈若歡收到唐晉南的電話,很快就撥了過去,電話響了兩遍才被人接通,聽筒裡冰冷的聲音讓沈若歡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寒戰(zhàn),但還是保持平靜的說道:“唐晉南,你好,我是溫暖的閨蜜,之前有見過面的!”
“嗯,沈小姐突然打電話過來是有什麼事情嗎?”
唐晉南這麼一問,突然把沈若歡給問住了,不知道該怎麼接話,頓了幾秒才說道:“我現(xiàn)在在你們小區(qū)的別墅大門口,我想進(jìn)去見見溫暖。”
沈若歡這麼說的時候,心怦怦的跳著,因爲(wèi)緊張手心裡都是虛汗,她下意識的覺得唐晉南是不會痛快的答應(yīng)的,所以大腦在他們說話的時候快速的運(yùn)轉(zhuǎn)著,想著如何說服唐晉南讓她見到溫暖。
可就在下一秒她清楚的聽到唐晉南說了一個好字,然後自己的電話就被無情的掛斷。
她還反應(yīng)過來,陳默已經(jīng)發(fā)動了車子,經(jīng)過保安時候,保安告訴了他們唐晉南所在的別墅,然後一路暢通無阻的進(jìn)了別墅。
車子還沒停穩(wěn),別墅的門就打開了,開門的不是別人正是唐晉南本人,方塊臉上沒有一點(diǎn)表情,尤其是那雙本就如萬年深潭一樣幽深的眼睛更是漆黑的看不到底,渾身散發(fā)出來的帝王氣息讓人不敢直視。上上討技。
沈若歡猶豫了幾秒下了車,進(jìn)了別墅顧不得和唐晉南寒暄,直接開門見山的問起了溫暖的情況:“唐晉南,到底怎麼回事?你爲(wèi)什麼不讓溫暖去找殺害她母親的兇手!你是她老公,出了這樣的事情,你應(yīng)該是幫她的,而不是阻止他?”
“他母親今天才下葬,她的情緒已經(jīng)很激動了!而且她是孕婦,我怕太多的刺激會讓她承受不住!”唐晉南一字一字沒有一點(diǎn)溫度的說著,可是沈若歡能聽得出來他話語裡潛藏的對溫暖的關(guān)心和擔(dān)憂。
沈若歡嘆了口氣,看著唐晉南的眼神多了一抹理解,耐著性子說道:“你和溫暖都在一起那麼久了,難道你不知道溫暖是什麼性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