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莞爾一笑,清澈的眸子滿滿的都是笑意,點了幾樣她覺得適合老爺子的菜,有點了幾樣唐晉南會喜歡的菜,最後纔給自己點了兩道菜
食不言寢不語,這是大多數(shù)豪門的規(guī)矩。唐家也不例外!
一頓飯吃的大概半個多小時,撤了桌子上的菜上了甜點和茶水,老爺子搬出了今天吃這頓飯的主題:“晉南,婚禮的事,你有什麼想法?”
唐晉南押了一口茶,擡眸掃了老爺子一眼,神色淡定的道:“看溫暖,她喜歡什麼樣的婚禮就辦什麼樣的婚禮!不過,能推遲一點嗎?她現(xiàn)在才一個多月,還很不穩(wěn)定,我怕……”
唐晉南的話沒有說完,老爺子意味深長的嗯了一聲。臉上的笑意也褪.去,慈愛的眼睛都凌厲了幾分:“我知道你擔(dān)心什麼,但是唐文柏已經(jīng)有了動作!而且,他這次的動作還挺大,我怕你再不趕緊和溫暖結(jié)婚,到時候麻煩可能會更大!”
說著。老爺子給一直站在一邊的老管家一個眼色,唐晉南的面前就多了一個信封,溫暖不解的看了老爺子一眼,在老爺子的注視下拿過了黃.色的信封。
信封拿在手中的那一刻,溫暖的心提了起來,好看的眉毛皺在了一起,手指一動,信封裡面的東西就拿了出來。
赫然映入眼簾的竟然是唐文柏和溫建成一起吃飯的照片,照片能看的出來拍攝的角度很隱秘,但是足以讓溫暖看清楚照片中的兩個人。
唐晉南視線觸及到照片中的兩個人,神色也是冰冷了下來,他沒想到唐文柏竟然會從溫建成下手。
不得不說,這是一個很好地突破口。溫建成是個愛財?shù)娜耍灰绣X,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唐文柏本就打算獨吞了瀚錫集團(tuán),如果能以溫暖做籌碼,很多事情會好做的很多。
唐晉南的大腦飛速的轉(zhuǎn)動著,所有可能會發(fā)生的事情,甚至不可能會發(fā)生搞得事情,他都在想象著。
甚至能能想象到唐文柏爲(wèi)了瀚錫集團(tuán),爲(wèi)了把溫暖衝自己的身邊搶走,會做出些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看著旁邊小女人緊皺的眉頭,只要一想到唐文柏可能會傷害到溫暖。
唐晉南忽然都散發(fā)著濃濃的寒氣。漆黑的眸子仿若萬年冰冷的深淵一般,死寂的黑眸讓人不寒而慄。
“這已經(jīng)是唐文柏第二次上門找溫建成了,他們之間肯定大車達(dá)成了什麼不爲(wèi)人知的協(xié)議!晉南,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唐文柏看上了溫暖,甚至想要把問難從你的身邊搶走是吧!”上頁歡圾。
老爺子擲地有聲的話語就像是一記悶雷打在了溫暖的心坎上,她擡頭震驚的看著老爺子,久久不能回神。
那個只見過兩面的男人竟然看上了自己?
腦海中不由自主的就浮現(xiàn)出上次她好盛君在超市偶遇唐文柏的情形,雖然早就知道這一切都是有預(yù)謀的,但是沒想到唐文柏的目的竟然這麼赤.裸。
溫暖忍不住猜想,唐文柏針對的到底是唐晉南,還是隻是想單純的得到自己。
如果只是想單純的得到自己,很多事情只要處理的好就不會有什麼大事!
如果他是想利用自己威脅唐晉南,那麼……
想到可能呼發(fā)生的事情。溫暖就不寒而慄,心都提在了嗓子眼,一想到唐晉南可能會出什麼事情,她的脊背都涼了。
“爺爺,您知道唐文柏到底是針對我還是晉南?”溫暖下意識的問出口,清澈的眸子寫滿了認(rèn)真。
老爺子皺著眉頭,搖了搖頭:“現(xiàn)在還不清楚,我一直讓人盯著唐文柏!我知道你父親已經(jīng)和你斷絕了父女關(guān)係,就是不知道你現(xiàn)在怎麼想的?你父親這段時間還有和你聯(lián)繫嗎?”
提到溫建成,溫暖除了悲涼就只剩下心寒,她實在想不出來溫建成到底做過什麼讓她覺得溫暖的事情,哪怕一件都沒有!
“從我母親去世的那天,我們之間就已經(jīng)沒了感情!我對於他只可能是一個可以利用的物件,而他對我來說除了陌生人,我想象不到還可以用什麼詞來形容他!”溫暖自嘲的笑著,清澈的眼睛一閃一閃的,看上去一點也沒有被這件事情影響到,頓了一下接著道:“他早晨還打電話給我,問我什麼時候舉行婚禮!”
“那你是怎麼說的?”
“爺爺,我不知道您這麼著急讓我和晉南舉行婚禮是什麼原因,但是我現(xiàn)在不想這麼快和晉南結(jié)婚,一個是因爲(wèi)肚子裡的孩子還不穩(wěn)定,我怕這中間發(fā)生什麼事情。另一個是擔(dān)心晉南,您也說了集團(tuán)現(xiàn)在很不穩(wěn)定,唐文柏又對集團(tuán)虎視眈眈,已經(jīng)從溫建成下手,我怕他們會利用我的事情對晉南不利!”
“所以,我想等著孩子生下來,一切都穩(wěn)定了在舉行婚禮,您覺得這樣合適嗎?”
老爺子嘆了口氣,望著溫暖的眼神有些心疼,他又何嘗沒有考慮到這些問題,可是他不能保證在孩子生下來之前他還有命活著,而且這一切他又能告訴唐晉南和溫暖。
“我想讓你們在年底之前把婚禮舉行了,唐家無論在商界還是政界都有一些人脈,能來參加婚禮的都是以後唐晉南能用得著的人,讓他們知道你的存在,也算是變相的保護(hù)你,到時候就算唐文柏想要動你,也要猶豫三分!”
“這……”溫暖疑惑的目光看向一邊沉默的唐晉南。
唐晉南微微挑眉,神色凝重的對老爺子點了點頭:“就年前吧,那個時候溫暖也過了三個月,這樣孩子也有保證!我會提前把一切能解決的事情都解決好!”
“好,既然你這麼說了,那就這麼決定了!這兩天你們就收拾一下東西衝別墅搬回老宅,在老宅畢竟還安全一些!”
……
事情說完,已經(jīng)有些疲倦的老爺子就被老管家送了回去。
心頭壓抑的溫暖拖著唐晉南的大手壓著馬路,路勤開著車緊緊的跟在他們的身後,不遠(yuǎn)處的車流裡還混著老爺子安排的暗中保護(hù)唐晉南和溫暖的人。
黑沉沉的天,大有黑雲(yún)壓城城欲摧的感覺,空氣也是悶悶的,讓人有些喘不過氣。
溫暖忽然嘆了口氣,有些惆悵的盯著唐晉南的側(cè)臉,唐晉南真的能算得上男神,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無論從哪個角度看了過去,都找不到一點的瑕疵。
按理說當(dāng)過兵的人,皮膚應(yīng)該會很粗糙,甚至是黝黑黝黑的哪種,但是唐晉南的皮膚卻是很好,健康的古銅色,臉上的毛孔離著這麼近的距離都看不見,倒是高挺的鼻翼看的格外的清晰。
只要不說話,唐晉南的泛著淡粉色的脣好像永遠(yuǎn)都是一條直線,既不會上揚也不會向下彎,再配上那幽深的黑眸,讓唐晉南整個人都多了一分神秘的氣息。
好像怎麼猜都猜不到唐晉南的心思一樣!
有人說這個世界上永遠(yuǎn)都不會有完美的人,就像是唐晉南這樣神一般男的存在,誰又能想得到他背後家族的鬥爭。
都說豪門是無情的,這一刻溫暖真的有些理解這句話!
看著唐晉南的眼神也多了幾分心疼,唐晉南的眉頭一直皺著,漆黑的瞳仁不知道在看著什麼,一向敏銳的唐晉南竟然都沒發(fā)現(xiàn)溫暖盯著他看了許久。
視線從上而下,最後落在唐晉南垂在身側(cè)的大手,清澈的眸子劃過一抹狡黠,溫暖忽然伸出自己的冰冷的手出其不意的抓住了唐晉南的大手。
唐晉南迴神,.寵.溺的看著她:“你的手怎麼總是這麼冰!回頭一定要讓張媽好好給你補補!”
“可是我覺得這樣挺好的啊!你做我的暖寶寶,我做的小空調(diào),互惠互利,你不覺得這樣很好嗎?”溫暖晃著抓著她的大手,眼睛裡劃過一抹狡黠。
“冷嗎?要是冷的話就上車去!”
“不冷,今天還挺暖和!明天以後天氣就回暖幾度呢!唐晉南,這好像是我們結(jié)婚以來第一次牽手壓馬路吧?你說這算不算是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