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宗想幸虧當初自己沒想到這一點,然後用譏諷的目光看著馬雄。而馬雄卻尷尬不已,雖說自己心中大火,可是在男人面前還是要保持自己在女人面前應有的風度的,於是只是單單的摸了摸自己的臉蛋,然後輕輕的揉了揉:“恩,還行,力度正好,要是再輕一點我就可以當免費按摩了。”
說到這裡,葛美撲哧一聲笑了,罵道:“真是臭不要臉的。”說完馬雄也笑了,這說明自己的確還有人格魅力的,看,葛美已經不生氣了。
路宗再次的打量了一下門簾,說:“葛美,你確定你剛纔的確感到那種東西了,那一種像是人手的東西?”葛美點點頭說:“我發誓,我剛纔明明白白的感受到那東西抓我的雙手的力度,是那麼大,幸虧當時我急中生智,把手往下一抽,才躲過一劫。現在想起來,心裡還感到害怕呢。
路宗有點不相信,他自己走上去,看了看門簾,並沒有什麼異常,於是把自己的手伸上去,但是卻並沒有感到什麼異常,和馬雄感到的一模一樣。他回頭剛想說什麼,卻不想自己的手好像忽然被什麼東西給夾住了一樣,路宗的神經頓時像過電一般激動起來,他大叫到:“不好,有東西鉗住我了。”
馬雄這才相信葛美剛纔說的是真的了,他並沒有欺騙自己。只是自己剛纔碰巧沒趕上而已。此刻路宗的生命要緊,便感激竄上去,拉住路宗的另一隻手,唯恐路宗被那隻奇怪的手給拉走。可是路宗卻罵道:“你們幹什麼啊,我只要使勁掙脫便能掙脫出來,別管我了,你們快掀開門簾看看,外面到底是什麼玩意兒。鉗住我的手,這東西感覺起來應該力氣不是很大,並且應該是人類的手,因爲我能感覺到我只手指鉗住我的雙手了。”
說到這裡,馬雄忽然明白了,猛然掀開了門簾,三人離開呆住了,在門簾外面,站著一個人。
有人並不奇怪,可偏偏奇怪的是爲什麼這個人會出現在這裡,葛美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這人,看他一身乾淨的長袍,白色的飄蕩著,頗有些道風仙骨的味道,再配上那一大把白色的鬍子,更加增添了這人的神秘感,尤其是頭頂的那個髮型,以及那個貌似棺材的帽子,佩帶在自己腦袋上,看起來就像是古裝電視上的古裝人。葛美感到相當的納悶,問道:“請問你是誰,爲什麼會在這裡,你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
那老頭沒有理會葛美,而是看了看路宗和馬雄,說:“喂,你們兩個還好吧。”
兩人早就認出了眼前的白鬍子老頭就是錢老頭了,只不過好奇的是,爲什麼這人會出現在這裡,便好奇的問道:“錢老爺子,你怎麼會在這裡呢?”
錢老頭哈哈大笑,捋了捋自己花白的鬍子,說:“這還得問你們,我爲什麼在這裡,還不是拜你們所賜。”說完再次的哈哈大笑起來,看起來那老頭心情應該特別的好。不過馬雄和路宗卻都納悶了:“問我們?我們怎麼知道啊,這可怎麼問法。”兩人對視了一眼,看出了彼此眼中的無奈,便知道問也是白問,便直接問錢老說:“錢老爺子,你倒是說說,爲什麼你會在這裡?”
錢老繼續大笑,卻並不語,只是單純的笑。馬雄有點急了,便吼道:“錢老頭,別倚老賣老啊,現在你也在這個地方,別裝蒜了,把你知道的全都說出來,或許大家都有一條活路呢,但是如果你仍舊在這裡冥頑不化的話,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我生氣的時候罵人可是很厲害的哦?”
錢老那開心興奮的笑終於告一段落了,葛美也重重的舒口氣,他聽到錢老的笑,便聯想到自己剛纔被抓手時刻的緊張與恐懼,要是這老頭再笑下去的話,說不定自己的雙手還會忍不住上前給他一千兩百個大嘴巴呢,到時候後果就不堪設想了,媽的,吃了老孃的豆腐,竟然還有臉在這裡笑,我今天就讓你笑到嘴開花。開一朵燦爛綻放的菊花。
錢老回答說:“哦,這你們都想不明白啊,難道你們忘了一句諺語嗎,就是說曹操,曹操到,你們說我,我當然要來這裡了。”
“可是我們並沒有說你啊。”聽到錢老這麼說,路宗立馬回答說。可是自己靜下心想象,卻忽然驚奇的發現,剛纔自己心中,的確是想到了曹操,猜想這些罐子是不是和曹操有關係,可是曹操和錢老有什麼關係呢?
他忽然注意到錢老身上穿著的古裝,心中一驚,難道……
他的目光看向了老者,正好和老者的眼神相對,雖說此刻錢老的嘴巴是微笑著的,可是卻能夠看出,他眼中充滿了嚴肅,一種不容許別人開半點玩笑的嚴肅,他忽然意識到什麼,忙問道:“錢老,請問您到底貴姓,爲什麼知道我們在這裡,你又是如何纔來到我們這裡的?”
錢老四周打量了一下帳篷,點頭說還行,挺乾淨的,看來這丫頭還真不簡單,不錯,我很滿意。
葛美插嘴說:“喂,老頭子,你什麼意思是,什麼說你比較滿意啊,這個是我的房間啊,什麼時候變成你的客房了,你要是沒事的話,還請快點出去吧。“
錢老頭並不生氣,只是捋了捋自己的花白鬍子,也,沒有和葛美爭辯,便問道:“呵呵,剛纔你們沒少惹上麻煩吧,來,咱們快走,我帶你們去你們要去的地方去。”說完,轉身就走。
身後的路宗和馬雄卻不答應了,忙用雙手拽住了錢老,說:“別啊錢老,現在我們還不確定您就是您自己呢,要是想要我們跟你走的話,先回答我幾個問題。”說完用誠懇的目光看著錢老,因爲錢老畢竟不是別人,而今自己又懷疑他,多少有點過意不去。
錢老繼續大笑說:“呵呵,沒想到你們兩個竟然也能這麼聰明,早這麼聰明,今天也就不用被別人給刷了,呵呵,好吧,你有什麼問題就趕緊問吧,我們待會兒還有緊急任務要執行呢。”說完,便微笑著看著兩人,手放在自己的的腰部,垂直自然的站立著,等待著兩人得分發問。
路宗問道,錢老,你還記不記得和我們一塊同行的到底有幾個人?”
錢老有點不耐煩的回答說:“連長,韓崇以及胖子。快別問了,現在我告訴你們,我的確是我自己,我知道你們剛纔費了好大的勁才搞清楚這裡,不過我們時間真的不多了,要是相信我的話,就趕快跟我走.”
說完不顧身後兩人的阻攔,大踏步的走向門簾。而忽然此刻,從門簾上掉下來一個圓形的東西,兩人心中一驚:“這個不就是剛纔那個夜壺變成的腦袋嗎,被切掉了四隻腳竟然還能爬上門,真是厲害。”罐子變成的頭,現在我們簡稱爲罐頭吧。
此刻,錢老正走到門口,剛想瘦身去拽開窗簾,卻不想注意到自己腦袋上方多了一個東西,忙擡頭看看,最後才發現是一直罐子,忙輕輕的揮揮手,拿東西便應聲落地,驚得三人都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們敢確定,剛纔老者的衣袖並沒有觸碰到那玩意兒,可是那罐頭卻憑空移動了一米的距離,然後落地了。他們都有點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瞠目結舌的看著老者那瀟灑的身影。
老者卻詩興大發,唸叨:“輕輕的我走了,正如我輕輕的來。我輕輕的會一會手,不帶走一片雲彩。”看著他那悠閒的身影,幾人都有點哭笑不得,剛纔自己拼死拼活纔好不容易切下這玩意兒的四隻腳,卻不想還沒人家一名老頭厲害,輕輕的揮動衣袖,就能殺死一個怪物,潛意識禮對老者充滿了憧憬。
葛美興奮不已的尖叫道:“喂,那老頭,你別走啊,你教教我,你那招揮袖功是怎麼練得,教教我,以後我碰到色狼,直接一個袖子上去,替以前的我報仇。”說完用眼睛的餘光看了看路宗和馬雄,兩人都心虛的低下頭,感覺到臉火辣辣的疼,剛纔兩人的確有點過火了,再加上剛纔葛美臉上那殺人一樣的眼神,還真有點害怕,這老頭要真是重色輕友的話,兩人說不定就會被老頭揍一頓呢。不過兩人還是抱著最後一絲希望,要是錢老不教給葛美的話,那就算老頭根本不好色,他不好色說明這錢老功能上有問題,他功能上有問題就說明他心裡上有問題,他心裡上有問題就說明他一直都活在陰影裡,和自己比起來,他應該算是下三濫了。呵呵,這種YY的確可以愉悅一個人的神經。想到這裡,兩人心中的恐懼已經跑光了,因爲剛纔自己的理論已經把自己給推向了gaochao。
錢老看看葛美,然後撲哧一聲笑了:“哈哈,你們還好意思說,這全都是你們犯的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