禪宗說完話,嗖一下收住笑聲,轉過頭用一種憤怒和疑問的眼神瞪著我們四人,四人都是被瞪得齊齊的一愣,不知如何是好!卻是見那禪宗慢慢走了上來,四人卻都是想動動不了,想要先出手爲強,卻又不知道該用哪個招數,想要靜觀其變,卻又惟恐防不勝防,最後,禪宗已經離我們十米不到,老A沉不住氣,狂吼一聲,帶著獄鉤、民鳥衝了出去,我想要拉卻已晚了,只聽嘣嘣嘣三聲悶響,老A、獄鉤、民鳥分別向三個不同的方向倒飛開去,重重摔在地上,都暈了過去!
我們三人見狀更是驚恐萬分,那禪宗沒有用任何道法,僅用體術就將老A和兩隻靈獸擊飛,而且,連我們連他的動作都沒有看清!三人一驚非小,都知不可坐以待斃,紛紛使出法術!
我急急的打出數道直線狀的五雷符,鳳兒的霹靂金丹跟在我的五雷符後形成網狀打了過去,而豹女從法杖上打出的雷電波則成之字形向禪宗****而去!
只見得那禪宗不緊不慢的將雙手一揚,口中墨念著什麼,一道白色氣光一閃,向著五雷符、霹靂金丹、雷電波****而來,嘣一聲悶響,竟然都被這白光激得橫飛開去,爆炸激起一陣煙塵!三人見狀一驚,這是什麼法術?卻是見那白光從爆炸的煙塵中嗖一聲射了出來,我當先在前,那白光已是射到我的面前,避無可避,與此同時,背後一股猛力推來,我被推得往一側倒去,卻聽得鳳兒驚叫一聲:“小心!”緊接著,那白光打在鳳兒身上,一閃消失了去!
咦?怎麼回事?
衆人見那白光打在鳳兒身上,竟然兀自的消失了,什麼都沒有發生,心下大奇!然而,身前的禪宗已容不得我們多想!我忙穩住身子,一個跨步站至側面,順勢將黑狗血、硃砂小米、火雷神符都一齊打了出去,心下打定主意用那從沒用過的高級道術:天狗噬魔咒!豹女也不稍待,更是打出威力更大的
雷光波!然而,鳳兒此時,卻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我心下一驚,剛纔那白光必有蹊蹺,但已是容不得分神!
那黑狗血、硃砂小米、火雷神符已然在禪宗身周形成一個巨鐘形的火雷巨網,將禪宗包圍在其中,只要我一施咒,這張火雷巨網便會向禪宗激射出無數火雷,我正欲施法,卻見禪宗面上掛著邪異的笑容,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看得我是一愣!與此同時,豹女打出的雷光波卻也伴隨著一聲巨響打在了禪宗身上,只見禪宗倒飛了出去,飛出十數米遠,嘣一聲摔在地上,不再動彈!
什麼?這麼容易就……?正當我驚疑之際,卻聽得躺在地上的禪宗發出一陣奸笑,慢慢從地上爬了起來,被豹女打中的胸口只是黑了一片,冒著輕煙,似乎並沒有受到什麼傷害!我見狀,哪敢怠慢,正欲使出天狗噬魔咒,將那火雷巨網激發,卻聽得身側的鳳兒發出一聲慘呼:“啊!”倒飛出去,撞在宮門上,將宮門撞了個粉碎更是倒飛出去,摔在十一宮前的空地上,哇一聲吐出一口鮮血!
什麼?我見狀一驚非小,這是怎麼回事?
卻聽得禪宗哈哈大笑起來,說道:“她中了我的陰闋同魂術!我受到傷害,她也就會受到同樣的傷害!只是,你們那點法術,對我不起作用,可對她……哈哈哈哈!”
什麼?我聞言心中大驚,趕緊將原本就要忌起的天狗噬魔咒收住,與豹女一同往鳳兒奔去,將鳳兒扶起,卻見鳳兒已是昏死過去!我與豹女見狀皆是憤怒非常,我更是憤怒得緊咬牙關,轉過頭怒目盯著禪宗!
卻聽見禪宗說道:“你們最好不要動!否則,我就讓她死!哈哈哈哈!”
我和豹女聞言,心中又急又惱,急的是,若再攻擊那鳳兒必死無疑,若不攻擊那大家都得死,我們竟然束手無策!惱的是,禪宗不但冷血,而且竟然如此的狡詐陰險!我和豹女此時,卻只能蹲在鳳兒身側,扶住昏死過去的鳳兒,一動也不敢動,眼睜睜看著禪宗慢慢走到我們身前!
禪宗在繞著我們走了兩圈,停在豹女身邊,仰頭一陣大笑!
突然,笑聲戛然而止,一提腳,嘣一聲悶響,豹女發出一聲悶哼,被禪宗一腳踹得倒飛出去,重重的摔到數十米開外!我見狀大吼:“不!豹女!”正欲起身,與禪宗拼死一斗!卻見禪宗帶著奸笑輕蔑的看著我,又看看鳳兒,搖了搖頭!
我見及此處,雙眼已經被上涌的血氣逼得通紅,大罵道:“禪宗!你個混蛋!”心中墨唸咒法欲召喚
師父元神相助,卻是咒法念完,不見師父元神顯現,怎麼會這樣?難道在這衆生界這樣的虛界中,元神這樣的靈體,沒有辦法召喚出來?
我此時,已是惱怒非常,血氣一陣陣上涌,看著懷裡昏死過去的鳳兒,宮殿大殿裡昏迷過去的老A以及被禪宗打成重傷的自己的追隨者,還有身前不遠處,已經連吐兩口鮮血的豹女,心中更是惱怒,頓時,天靈處一陣陣灼燒之感,我心知飛僵血因已經控制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