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馬車就到了一個小鎮(zhèn),一路上,蘇瑾都很配合,慕容天睿也放鬆了警械,然而就在到達客棧,慕容天睿和客棧夥計說話的時候,蘇瑾突然扯開套馬的繮繩,跳上馬背,調轉馬頭按來時路衝了出去。
沒想到到了這裡,蘇瑾還不死心,看著她決絕而去的背影,慕容天睿嘴角微微一抿,眸光閃過一絲寒意,暗暗的握緊了拳頭,就算現(xiàn)在回去,也不能改變赫連斬月的命運,太強悍的人,是不允許存在於天地間的,他已經爲各國所不容,沒有人希望看到一個鮮活的赫連斬月,就連仰仗他才強大起來的魯國也不允許。
“將軍,現(xiàn)在怎麼辦?”看到蘇瑾遠去,慕容天睿身邊匆忙的過客中,一抹黑影閃了出來,只是看了 眼蘇瑾離去的方向,就壓低聲音在慕容天睿耳邊說道。
“把馬給我,我去越國,你們按照原定計劃,回去備戰(zhàn),如果赫連斬月死了,魯國必亂,我們要加強戒備。”說完,慕容天睿不在多看那人一眼,只是伸手拉住那人身後的馬繮,翻身上馬,一揮鞭子,直奔蘇瑾離去的方向。
一路上片刻不敢停留,蘇瑾策馬疾奔,等到天亮的時候,終於有看到了越國的城邦,微微放下一顆緊懸的心,從馬背上滑了下來,雙腳一軟,就跌倒在地上,而那匹勞累了一天,有狂奔了一夜的馬兒再也堅持不住轟然倒地,嚥下最後一口氣。
愧疚的看了眼倒地不起的馬兒,蘇瑾深吸口氣,從地上爬起來,看了眼近在眼前的城門,摸了摸肚子,轉身走到不遠處的茶棚買了兩個包子,就這冷水嚥下。然後朝著城門走去。
進了城,蘇瑾原先找個地方打聽一下宮裡的動靜,可是卻沒想到,原先還算熱鬧的街上,突然變得格外的冷清,天色都已經大亮了,可是街上卻只有陸陸續(xù)續(xù)的幾個行人,還都是行跡匆忙的。根本就沒人讓她打聽。不得已蘇瑾只得去找納蘭青玄。
到了虞國會館,蘇瑾亮出那枚曾經從納蘭青玄身上取來的玉佩,就被門口的守衛(wèi)恭敬的迎了進去。不多時,納蘭青玄就一臉誇張笑容迎了出來。一聽說蘇瑾來意,頓時臉色微微一變:“你想知道什麼事兒?”
“我只是想知道昨天各國使節(jié)覲見的事情,還有關於各國佳麗在越國皇宮受害,越國皇室是怎麼交代的。”看了納蘭青玄一眼,蘇瑾微微垂眸,這兩件事都是跟赫連斬月有關的,雖然他說要自己不要擔心,可她就是管不住自己的一顆心。
“各國使節(jié)覲見,是要慶祝越國皇子身體康復和大婚的,至於各國佳麗被害的事情,越國皇室已經找到了兇手。”聽蘇瑾這麼一問,納蘭青玄得意一笑:“瑾兒,既然你來了,就不要著急離開,過幾天就是柔兒和越國皇子的大婚,你和柔兒親如姐妹,可是要留下來喝杯喜
酒的。”
納蘭柔和褚寧大婚?蘇瑾震驚的看著一臉欣喜的納蘭青玄,褚寧真的要大婚了,那他的身體已經好了?突然密道山洞裡的那人的話再次繚繞在蘇瑾心頭;他說褚寧有個命不久矣的哥哥,到時候就可以給褚寧換心臟,就可以治好褚寧的病了。
褚寧的哥哥,是赫連斬月啊,命不久矣,可他一項身強體健,宮中發(fā)生的事情,快速的在腦子裡理了一遍,轉頭神色嚴峻的看向一臉得意的納蘭青玄:“你說,越國皇室已經抓到了行兇的人,是誰?”
“說起這個。瑾兒,可真是大快人心,你知道了一定高興。”聽蘇瑾這麼一問,納蘭青玄頓時銀聯(lián)討好的看向蘇瑾:“就是你的那個死對頭赫連斬月,沒想到堂堂的一國,國師居然做出如此下作的事情。”說到這裡,頓時邀功般的看向蘇瑾:“原先我在知道這件事兒的時候,可是很爲你擔心,生怕你被這件事給牽連了,可幸好,你們魯國的太子及時出來澄清,並且拿出了證據(jù),證明赫連斬月是越國先皇之子,之所以這麼做,只是個人恩怨與魯國無關。我才放下心來的。”
魯國太子?再次被納蘭青玄的話給鎮(zhèn)住了,蘇瑾可沒忘,蘇瑾最開始可是因爲這個從來沒有聽聞過的太子才招來殺人之禍的,在魯國,她也曾經想蘇敏求證過,魯國皇帝根本就沒有太子,可現(xiàn)在這太子又是從哪兒蹦出來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