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什麼求我?”胡三胖問我。
我頓時就被胡三胖給問住了,直愣愣的盯著他看,因爲(wèi)那股熱量在我的身體裡涌動,迫使的我連呼吸都困難,不由得張開了嘴脣,微微的喘著熱氣。
胡三胖眼睛一直都盯著我看,將捆住我手和腳的尼龍繩慢慢的解開,在胡三胖的手觸碰到我的皮膚的時候,從他身上向我傳來的那一抹清涼壓制住我身上的燥熱,讓我不有自主的想要靠近他。離他近一點(diǎn),再近一點(diǎn),向著他身上緊緊貼上去,吸取他身上的那種涼涼的氣息。
當(dāng)我腦子裡冒出這種想法後,我真的是恨不得想給我自己兩個巴掌,我瘋了,我怎麼會想出這種無恥的想法,我不能有這種想法的!可是我又痛苦不堪,恨不得自己忽然有了股大力量,哪怕是能有撞牆的力量也好啊!
“你要什麼我就拿什麼求你。真的,我快堅(jiān)持不住了。”我說這話的時候,已經(jīng)是廢了極大的力氣,臉已經(jīng)長的通紅,想從牀上爬起來。但是我根本就沒有這麼大的力氣,胡三胖是我現(xiàn)在唯一的希望,哪怕是再不要臉,我也想讓他救我,這種痛苦,實(shí)在是太難過了。
“我要你,不去醫(yī)院,我想給你。”胡三胖說著的時候,傾身向我壓過來,我萬萬沒想到我剛從狼窩裡掉出來,現(xiàn)在又掉入虎口,而胡三胖似乎知道我此時不能碰他,反而是主動向我緊緊貼了過來,呼吸就在我耳邊脖子裡。
我伸手想拍開他,可是我的手在抓住他的手想要拿開時,卻沒有半絲的力氣,看著胡三胖在一顆顆的解開我的扣子,我急的擋住他,但是沒有一點(diǎn)的作用,胡三胖的力氣大的驚人,將我雙手直接往我頭頂上一扣,蹭開了我的衣服,他身上的那股清涼,直逼我心臟。
一股揪心的感覺瞬間猶如電擊般瀰漫我的全身,我強(qiáng)留住我腦子裡還沒燃燒完的那絲理智,使勁的扯著胡三胖的頭髮想推開他,可是我的力氣真是小到可憐,根本就推不動他,在我再次鼓足全身的勁哭著將胡三胖的頭抓起來了之後,心臟就像是被石頭砸的粉碎。也顧不上我此時哭的有多難看,對著胡三胖哽咽帶罵道:“你要是真這麼做的話,我會很你一輩子的!”
胡三胖看著我,眼神無比的淡定,將我扯住他頭髮的手拿了下來,嘴角扯起,對我無奈的笑了一下:“恨又怎麼了?總比你心裡從未有過我而好上一百倍。”說完這話的時候,毫不猶豫的就要了我,不給我半點(diǎn)商量的餘地。
絕望的開端,就是一切瘋狂的開始,我不知道是不是胡三胖壓抑了太久,在這次的爆發(fā),他就如瘋狂了一般,在他每次用力的時候,從前我和白錦繡所有的記憶,就如是玻璃般一片片的在破碎,到最後,什麼都沒有了,一切都沒有了,包括我還對從前有的那一絲期盼。包括我的絕望,全都沒了。
清晨的窗戶外透出一抹薄光,我就如一個死人一般,看著胡三胖離開我的時候,順著他流出來的。是一股猩紅的血液,還夾帶著一些濁白。
胡三胖的理智在這會恢復(fù)了過來,看見我腿上全部是血後,他自己也十分的恐慌,慌忙的想扶起我。帶我去醫(yī)院,但是在他靠近我的時候,我擡眼看著他,一把手直直的掐進(jìn)了胡三胖的脖子裡。
現(xiàn)在所有的藥效都過去了,而我心裡,除了憎恨之外,什麼都沒有了,爲(wèi)什麼,誰都不肯放過我,爲(wèi)什麼誰都想在我最落魄的時候。誰都沒有想過要給我一條活路,白錦繡是,而胡三胖也是,所有人都是,一個個說愛我。可是根本就沒有誰,會爲(wèi)我想過我的今後會怎麼樣?一個個都要把我往絕路上逼!
盛怒從我的心底裡激發(fā)了出來,掐住胡三胖脖子的手更加的用力,胡三胖被我掐著,沒有一點(diǎn)反抗。因爲(wèi)我的怨念,力氣變得無比巨大,胡三胖被我掐的一口氣都沒法喘上來,那張令我噁心的臉變得通紅無比!
看著我所厭惡的人在我的手心裡瀕臨死亡的情景,這感覺十分的美妙。我的指尖再一用力,直接掐著胡三胖從牀上站了起來,血液順著我的腿向著被子上流下去,我看了眼那猩紅的血液,再擡頭看向氣息已經(jīng)微弱的胡三胖,冷笑了一聲:“爲(wèi)什麼不反抗?”
在我說這話的時候,周圍涌上來一批又一批黑乎乎的身影,我知道,那是之前救我的那些陰靈。
胡三胖垂眼看向我,嗓子動了動,我再將他掐的更緊,不讓他有將話說出口的機(jī)會,但是也不知道這時胡三胖哪來的力氣,張開脣瓣,語氣輕微的幾乎讓我聽不見:“我不配。”
“那你去死吧!”我說著的時候,看向胡三胖,他身上的仙氣讓我垂涎,這種時候,我根本就不用別人教,直接頭一仰。吸食胡三胖身上的仙氣。
我仰著的頭一直都看著胡三胖,他的眼睛一直都看著我,眼神十分憐惜與愛戀,一點(diǎn)反抗想活命的意念都沒有。
看著胡三胖這樣,我停下了吸食他仙氣的動作,一把將他往後面的牆上用力摔過去,揹著手轉(zhuǎn)過了身,側(cè)臉看了一眼在我身後艱難爬起來的胡三胖,對他說:“我可以原諒你,不過,你得答應(yīng)我一件事情。”
“我答應(yīng)。”
胡三胖的回答,真是一點(diǎn)的懸念都沒有,這讓我頓時有些生氣的轉(zhuǎn)身看向他,直接一把將他從地上一把扯了起來:“你連我要你做什麼都不知道,胡亂答應(yīng)什麼?!”
“我不求你原諒,只要是你是事情,我什麼都答應(yīng)。”
胡三胖這話頓時將我堵得一時間沒什麼話說了,狠狠放下了他,平復(fù)了一下心情,孤高臨下的看著他:“我要你做我的奴隸。還有,你的整個胡仙堂口。”
畢竟整個胡仙堂口都是仙家,我怕胡三胖不同意,於是繼續(xù)蹲在他身邊,對胡三胖說:“你放心。我不會對他們怎麼樣。你要是答應(yīng)了,我身上這副臭皮囊,就賞給你了。”
我說著的時候,看了下我的身體,這副皮囊。我整整用了二十多年,是時候要換上一個新的軀殼用用了。
“我答應(yīng)你。”
這話從胡三胖嘴裡說出來之後,我笑了下,站了起來,直著腰在胡三胖的面前走來走去:“既然你已經(jīng)答應(yīng)我了。以後可要按照我的規(guī)矩辦事,以後我要你去做什麼,你就要去做什麼,白錦繡把我逼得這麼慘,這仇不報(bào),簡直壞了我神荼千年威名,雖然這輩子我是個女人,但是我有著前世的思想,什麼太陰星君,還不照樣被我拉來凡間混成一副人模鬼樣。胡三胖,今後你只要聽我話,我是不會虧待你的。”
現(xiàn)在,我承認(rèn)了我神荼的身份,只是從前我希望我變成女人,而今生真的變成了女人,甚至是我的魂魄,都和這副美麗的軀殼長得一模一樣,這種時候,甚至是還有些懷念我前輩子的男兒身,起碼那樣,能讓我霸氣非凡。
胡三胖聽我說這話的時候,從地上站了起來,伸出手臂向著我的肩膀抱過來,環(huán)抱住了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我脖子裡的氣息,語氣異常的淡定與輕鬆,在我耳邊輕輕的對我說:“只要你覺的我對你還有用,我會一直都陪著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