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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在這裡飲酒,那船卻是一刻不停的向前行駛。時間也在不停的過去,眼看紅日西沉,天已進初更,船來到一個非常僻靜的所在,是運河上的一個水彎。那船就轉(zhuǎn)向,朝著水彎的上游駛進。走出大約五六裡,來到一處蘆葦蕩中,船就在蘆葦叢中拋錨,停在那裡。
瑞興一直在艙內(nèi)飲酒,和李世同聊得十分投機,沒有一點戒備心。以爲他們一直在運河中行駛,根本就不知道外邊的變化。他本來也不勝酒力,加上李世同不停的勸他喝,他可就真的喝多了。那是多年陳釀的老米酒,喝時美味香甜,但是,後返勁大,迷迷糊糊,也不知道喝了多長時間了,竟伏在桌子上,沉沉睡去。
見他睡在這裡,李世同大喜,“咯咯咯”的一陣冷笑。起身將瑞興的寶劍摘去,忙叫人進來,將他身上的衣服剝?nèi)ィ瑪E到了牀上。然後他將艙門關(guān)好,吩咐船家,沒有招呼,不要讓任何人來打擾。此時,他將自己的公子帽摘下,解開了束髮的絲巾,一頭烏雲(yún)似的長髮披肩而下。脫去了穿著的公子衫,打開了蔥心綠的束胸,兩隻雪白圓挺的*,完全暴露出來。那李世同原形畢露,竟是一位妙齡女郎。
那麼,李世同到底是誰,她要幹什麼呢,這裡要向讀者們交代一下。可以說,李世同活著時也是名門閨秀,父親也是蘇州府的大官。在當官時,專搞投機鑽營,巴結(jié)奸黨,成爲了魏忠賢線上的人。結(jié)果受了株連,被處極刑,還要滅九族。當時李世同年方十八,沒有出閣,當然也難逃厄運。
她做了鬼,哪肯甘心,所以也是“冤魂不散”,其實她那是罪有應得的。
是當今的皇上殺了她全家,她是滿懷仇恨,伺機報仇。因此,她不急於託生。在陰間,她們這夥奸賊的鬼魂,秘密成立了一個組織,像人間一樣,謀害忠良。
而她,本是大家閨秀,受了父親的小妾們的影響,不守婦道,幹了些茍且之事。
不知怎的,在陰間,又結(jié)識了個*尼,並拜她爲師。那*尼,活著時也禍害了許多人。她是女子,所以首先向*尼學會了採陽補陰之術(shù),這還不說,*尼又教給她個絕招,那就是見到誰家的女孩或者是少婦,她還能化爲男子之身;遇見少年公子,風流倜儻的少年,她又恢復女身。
就這樣,算
起已經(jīng)有幾年了,被她糟蹋的良家女子和著她道的少年公子,也不下數(shù)十人。
因爲她是鬼類,地方出現(xiàn)這些事情,也經(jīng)常接到有人報案。官府派人勘察,卻始終查不到一毫蛛絲馬跡。時間長了,成爲了無頭公案。因此,這些在社會上造成了很大混亂。用現(xiàn)代話說,影響了社會治安,影響了朝廷聲譽。她認爲,這就是對朝廷的報復。而在鬼界,這裡距離酆都路途遙遠,她們這夥鬼勢力又很強大,閻王也不知道這些事情,還有誰會管這些鬼事呢。
瑞興路過這裡,被婆婆和翠兒她們攝去時,她就發(fā)現(xiàn)了。她先派手下的一名小鬼去打探,就是剛纔在這裡唱歌的那名侍女。侍女去時,正看見瑞興在冬梅處要睡覺,見瑞興是個少年公子,心中喜歡,不管厲害,當時鑽進了瑞興的被窩,要與瑞興*。不想這些被剛剛趕來的翠兒發(fā)現(xiàn),那侍女才急忙跑了出去。
她急忙將看到的情況報告給李世同,當然隱去了她鑽被窩那一節(jié)。李世同聽侍女說瑞興是如何的風流倜儻,心裡就開始癢癢起來,要想辦法將瑞興弄到手。
就在這時,她得到了上級指示,要她想方設(shè)法,阻止瑞興進京。這正和自己的心意,但當時她也懼怕婆婆和翠兒、珠兒,怕把事情搞砸,因此,還沒機會下手。這回,終於讓她得手了,她就想出這樣的法子。那麼,瑞興的船和哥哥到哪裡去了,這要在下回書交代。
此時,李世同見自己的陰謀得逞,加上喝了點酒,*心大發(fā),哪還有一點女孩子的羞臊。更不管什麼感情啊!愛呀!這完全是一種野性的、生物本能的、*的需要。她將自己的衣服全部脫光,什麼都不管的上了瑞興的牀。
不僅如此,還有一點,她知道,瑞興是狀元命,是天上的文曲星,對於她,這可是十分難得的,不亞於《西遊記》中的妖怪要吃唐僧肉呢。她要採瑞興的原陽,吸他的精血,來補充自己。
如果她是好家女兒,那還真是沒的挑的。不說有“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的容貌,也可以說真是百裡挑一。白白嫩嫩的皮膚,線條優(yōu)美的身子,不知會迷倒多少公子哥呢。
她拜*尼爲師,同她學會了許多“房中術(shù)”。她知道如何對待那些花花公子,也知道怎樣才能使他們欲生欲死,從而,使自己也達到極大滿足。天
氣炎熱,牀上根本沒有什麼被子,瑞興光溜溜的被她們放在牀上。外邊已經(jīng)是初更,艙內(nèi)有些黑暗,她也不著急,又起身挑亮了艙內(nèi)的油燈。
她坐起身子,兩隻眼睛放射出貪婪的綠光,欣賞著自己的獵物。瑞興是非常標準的男子,身上肌肉結(jié)實、強健,除了被那女鬼摟住過一次外,還沒有任何女性接近過他。李世同已經(jīng)是個*女,見到這樣的“獵物”,已經(jīng)非常喜歡。慢慢地,她開始伸出她那柔軟的雙手,在瑞興的全身各處,輕撫起來……
李世同撫摩著瑞興的身體,自己一時*興大發(fā),使出了各種手段。心中想到,憑自己的容貌,憑自己的本事,還沒有哪個男人不著道的。但她還是百密難有一疏,不應該叫瑞興喝了那麼多的酒。竟然忘記了,多麼強壯的男人,喝醉了酒,也如同麪條似的。無論她用上了什麼手段,她撫摩,摟抱,甚至用自己*蕩的舌頭,舔遍了瑞興的身體,用她那櫻桃似的小嘴,去*瑞興的陽物,瑞興卻絲毫沒有知覺。
這下可急壞了這名*女,這一折騰,自己正在勁頭之上,瑞興還是爛醉如泥。看來,這獵物,一時半會,是難以得手的。她看著瑞興的身子,急得只流口水。已經(jīng)“煮熟的鴨子”,哪能叫它飛走呢。她已經(jīng)慾火難禁,全身發(fā)熱,喉嚨發(fā)乾,必須將他喚醒,自己的目的才能達到。
也許真的是“慾火難禁”,她一點都不顧羞臊了,急忙起身,跑到艙外,舀來一盆清水,對著瑞興光滑的身體,潑了下去。
瑞興第一次喝這麼多酒,已經(jīng)忘記了“江湖兇險”,把這裡當成了自己家,竟然睡得這樣深沉。冷水激下,他猛然清醒,一骨碌,從牀上坐起身子。
燈光下,他看見自己光溜溜的,立即羞得無地自容。再一看,見旁邊,竟站著一位烏黑長髮,全身曲線優(yōu)美,一絲不掛的女子,他驚得立即閉上雙眼。“啊,這是怎麼了,這是哪裡”。
見他醒來,李世同不敢怠慢。立即跳上牀,將自己的雙腿分開,壓在了瑞興雙腿之上,雙手摟住瑞興身體,將自己的櫻脣,貼上了瑞興的嘴脣。含混不清的嘟囔著,“郎君不要著急,不要管這是哪裡了,是妾看上了你,才把你請到這裡來。我們既是有緣,就不要辜負了這吉時良辰,你只要依了妾,妾定能讓郎君快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