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紀77年,華夏,東山省,泉成市,三中。
教學樓五樓高三(1)班。
“哎,那人巨秀,一個二段一接二閃大招收割跑路,太帥了....”
“你看那個電視劇了嗎?哇真的齁甜的!”
......
一個個身穿校服的高三學生們討論著各種東西,或這或那的,而將目光投向後排靠窗處,有一道身影趴在桌子上,絲毫沒有動靜。
“難道這就是你分手的藉口...”一陣歌聲響起,一揹包少年從後門蹦躂進來,徑直走向那道身影。
“啪嗒”
少年把包丟到桌上,一下?lián)涞顾X的人身上,“九哥,昨晚上幹啥了?又在這裡裝死人?”
睡覺人一把把少年推開,含含糊糊的說了一聲:“滾一邊去,昨晚上讓我家老頭練的不輕,累死我了。”
【注】:陸久,男,17歲,泉成三中扛把子(成績和武力值),父母在十四歲時失蹤,同爺爺陸占城一起生活。
“這都高三了,老爺子還不放過你啊!”
“別提了,我真無語了,這可比扛水泥累多了,今天開學,昨天老頭來了頓狠的,都十二年了,隔三差五的教育我,真扛不住啊!”陸久趴在桌子上吐槽道。
爺爺陸占城是退伍老兵,想當年的功績可了不得,今年已經(jīng)六十六歲,仍然老當益壯,自從陸久懂事開始就開始教陸久武術和刀法,冬練三九夏練三伏,每天的基本功不管生病還是其他必需練,每週三天練刀兩天練拳,然後有各種練習美其名曰自保需要,陸久心裡那是陣陣無語。
正在此時,一個地中海的中年男性走進教室,原本是嘈雜的教室,已然鴉雀無聲,這就是高三年級級部主任兼高三一班班主任自帶威嚴和消音buff的男人,馬浩。
“別在這裡狗亂,說啥話!一個個都高三了,還這個熊勁的,狗肉丸子你上不了正席呀,自習!先預習預習下面的內容,學好了嗎就在這狗亂!後面那誰!治起他來!”馬浩指著陸久向陸久同桌許歌說道。
陸久慢慢爬起來,眼中充滿紅血絲,不過這並不影響那帥氣的臉。
時間來到下午6點,最後一堂課結束,一個個學生宛如餓狼般衝向食堂,完美的詮釋了何爲乾飯人!而陸久作爲走校生,則不緊不慢的走出了校門,回家恰飯。
陸久口袋裡裝著一個老式MP3,戴上耳機聽著歌,哼著小曲,悠哉悠哉走在路上,街道十字路口紅綠燈處,陸久等待一番綠燈亮起,而正當陸久過馬路時...
“嘟——”
一陣卡車鳴笛響起,陸久轉頭,一輛大貨車朝著陸久徑直衝來。
“嘭——”
一聲撞擊聲響過,路就像葫蘆一般翻飛出去在地上滾了幾周,趴在地上吞吞吐吐地說道:“臥槽...他...大爺...的...”
說罷便已昏死在血泊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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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之中,一口棺材橫立,陸久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望著周圍的一片漆黑,在黑暗之中,唯有一顆金黃色的銀杏樹矗立在那兒,樹幹上刻有一柄劍的劍槽。
“這是...哪?”陸久很懵,“我去!我不會穿越了吧?開玩笑?小說的章節(jié)真到我身上了!?”
陸久起身,又是一陣無語,“棺材!我這出場方式還真是....牛!”
陸久走到那棵銀杏樹前,望著那劍槽,欲出手撫摸,而迎來的卻是一股鋒利之感,一股要被切碎的感覺。
金黃樹葉落下,也讓陸久心頭一陣,那感覺就像一個人拿著大刀片子架在你脖子上一樣,一股深入靈魂的殺意,但不知爲什麼陸久卻有一種莫名的親切感。
就在陸久思考之際,自劍槽處迸發(fā)出一道強烈的衝擊,那感覺像又被那卡車撞了一樣。
“我真是無語啊!”陸久吐槽一聲,隨著那道衝擊,陸久被衝回棺材裡,棺材板也在空中旋轉幾周,鏗的一聲合上,陸久再次陷入昏迷。
“滴嘟,滴嘟”
“病人心率正常,血壓正常,呼吸正常,已脫離危險。”一個身著白大褂的醫(yī)生對一位老人說道。
老人點頭道:“謝謝醫(yī)生了。”
“老將軍客氣了,我先走了,您老有事找我。”
老人笑著點點頭,目送醫(yī)生出門。
“他奶奶的無上那羣狗東西,敢把主意打到老子孫子頭上,早晚宰了這羣狗日的。”老人罵了一聲,不錯,這老人正是陸久的爺爺陸戰(zhàn)城。
三天後,深夜。
帶著呼吸機打著點滴的陸久突然亂動起來,撕心裂肺的喊了起來,一邊的陸戰(zhàn)城卻含笑而坐,眼中帶著七分興奮,三分擔憂,“臭小子,你的異能讓我很好奇啊!可給老子扛下來,我陸家沒有孬種。”
此刻陸久的體溫已是達到47.3度,醫(yī)生想要查看,但被陸戰(zhàn)城攔了下來,讓一衆(zhòng)醫(yī)生不解,不過醫(yī)院高層也傳來消息不用管,醫(yī)生們才肯放手。
人的血管靜脈看著發(fā)青,可陸久的靜脈如今正在發(fā)紫,全身燒的通紅,萎縮成一團,若是不在呼吸,很難想象這樣一個人,怎麼還活的下來。
高溫持續(xù)燒了十幾天,心率一直在130以上,身上不時流出腥臭的黑色液體,有時會吐出化學試劑般的紫血。
又是七天過去,陸久的體溫逐漸降低,血管的顏色慢慢恢復,心率也正常,終於虛弱的開口道:“水,水...”
陸占城大喜,趕忙將水杯端來,喂到陸久口中,良久陸久慢慢睜開了雙眼,聞到自己身上的腥臭味兒時,嘔的一聲就吐了。
奈何將近一個月沒有進食,連點胃酸都吐不出來,剛喝的那點水是吐出來了,然後陸久驚奇的發(fā)現(xiàn)自己的傷好了,而手臂上出現(xiàn)了一道紋身。
那是一口棺材,棺材板上有一片銀杏葉和一柄劍,令陸久有些懵。
一邊陸占城滿是慰藉,“臭小子,好樣的,扛過來了,果然我陸家沒有孬種。”
然而一切都讓陸久很無語,很懵,完全啥也不是!
陸占城知道陸久有大大的疑問,“我知道你有疑問,但還是先吃飯吧,先去換個衣服,洗個澡,臭死了。”
陸久小雞啄米般點頭,而且現(xiàn)在飢餓感十足,感覺可以吞下一頭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