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正道趕忙去查看莊笙的情況,陸占城走到陸久身前。
陸久捂著頭,見到陸占城來到,忍著疼說道:“爺爺,你來了!快!那老頭厲害啊!我打了小的,老的您來!”
陸占城一巴掌呼到陸久後腦勺上,疼的陸久發(fā)出痛苦的叫聲,陸占城沒好氣的說道:“什麼老頭!那是你張爺爺,茅山那牛鼻子老道,沒大沒小的!還有,你把人小閨女咋的了,看起來不太正常啊。”
陸久一聽,壞了呀!茅山天師!完了完了,闖禍了!
陸久有些尷尬的說道:“也....也沒啥~就....就打了一架...然後,我棺材裡那黑龍跑出來了......啃了一口.....”
“啥!”陸占城一聽驚呼一聲!
正在這時,張正道的聲音傳來,有些憤怒:“臭殺豬的!你孫子乾的好事!”
陸久和陸占城趕忙過去查看情況,只見莊笙惡狠狠地看著陸久,而陸久也是給出了一個歉意的表情,張正道拿出一張綠色的符篆,道法運轉(zhuǎn),符篆懸浮於空中,形成一個瑩綠色的罩子,將莊笙罩住,張正道起身轉(zhuǎn)身,有些氣憤的說道:“小子,你幹了什麼!把我孫女的三成本源弄沒了!”
“三成本源!”陸占城驚呼一聲。
陸久把事情的經(jīng)過告訴了張正道,當然揩油那事不能說,除非嫌命長,或者頭夠鐵,當然陸久兩者都沒有。
“攝魂棺!道家邪器!小子你的棺材吞了多少東西了!”張正道滿臉的驚恐。
陸久摸摸頭:“也沒多少吧...一條長蟲,三個鬼屍,一口邪神肉,還有那片蓮花!”
“半步紅塵仙的本源和血肉!你身體有沒有什麼不適!”張正道的臉色更加的難看。
“沒有啊,還好好的,這東西...很強嗎?”陸久詢問一聲。
“還沒有....了不得啊,吞食了這麼多的祭品還沒有化作‘心魔’要是出來了還了得!”張正道皺著眉,扶著陸久的肩膀,開口道:“孩子,聽我說,攝魂棺乃是道家的邪器,能力是【心魔】,凝化過程中需要一定的祭品,祭品越多,所化的心魔也就越強,而祭品的多少,取決於主人的承受能力,你能抗下這麼多,足以說明你得優(yōu)秀,但是相對的,心魔越強,越難控制,甚至?xí)霈F(xiàn)噬主的現(xiàn)象。”
陸久長了個大嘴,噬主!坑爹呢吧!“張爺爺,這心魔是個啥!”
張正道繼續(xù)道:“所謂心魔,可以理解爲另一個自己,由你而生但可能不會因你而滅亡,每一次攝魂棺會因主人的不同自行選擇自己所要的祭品,而且收集祭品之時,攝魂棺對攝取的對象一律同級對待,不管是半步紅塵仙還是一魂火。”
“衆(zhòng)生平等?”陸久囧著臉。
“可以這麼理解,但是攝魂棺最恐怖的地方不在於他凝化心魔,就算是別人,同樣可以凝化,雖然只有本體的七成實力,但這足夠驚世駭俗,而且心魔和自身融合一體更是有著滔天之力!”張正道的話語之中清晰地透露著他對攝魂棺的恐懼。
陸久不驚反喜,開口道:“七成!那是不是放出來能有半步紅塵仙的七成實力!”
張正道差點沒讓氣死,自己說著多可怕,他那來了個大驚喜:“你小子是真傻還是假傻!當然是根據(jù)你自身的實力了!”
“切~還以爲能搞個超強的保鏢呢!”
“你!”張正道現(xiàn)在有種上去一巴掌拍死陸久的衝動。
“正了八經(jīng)的!這東西很恐怖!我要給你打上一道封印,不管你願不願意!”張正道說道。
“來唄,我沒意見。”陸久攤攤手,一屁股坐在地上。
張正道有些詫異,沒有想到陸久會是這個表現(xiàn)。
張正道雙手結(jié)印,掌心太極運轉(zhuǎn),八個卦象旋於太極周邊,掌出,太極八陣圖擊入陸久體內(nèi),烙印在黑棺上,左臂紋身之上,黑棺中央有一太極與八個卦印印在上面。
將黑棺封印,張正道鬆了口氣。
然而殊不知,此刻的黑棺之內(nèi),傳出一聲聲瘋狂的譏笑,只不過誰也聽不到。
陸久擼起袖子,看著手臂紋身的變化,開口道:“這就完了?”
張正道點點頭,此刻莊笙身邊的綠色罩子消失,綠色符篆化作飛灰,莊笙滿血復(fù)活般站起來,跑到張正道身邊發(fā)起了牢騷。
不過,一衆(zhòng)人先回了家,臨走之前,莊笙不忘給陸久一個惡狠狠的眼神。
一衆(zhòng)人坐在餐桌前,有說有笑,不過不變的是莊笙對陸久那惡狠狠地眼神,的虧了陸久是個“正人君子”,不然對吧!懂的都懂!
一場“美麗”的誤會可謂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一家人!
不過所有人沒有注意到的是,陸久體內(nèi)黑棺上原本是金黃色的太極八陣圖有了些許的黑氣冒發(fā),而黑棺之中,一聲又一聲的譏笑傳出,雖然沒有人知道。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