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色仙人真過分,天色已經開始暗了,鳴人被自來也打發到一邊,美名其曰,收集情報!呸呸,“今天又編了一堆藉口,我的忍耐也快到了極限,爲什麼每次都用我的錢啊啊啊!”鳴人扯著燦爛的金髮抓狂中……
“還是先回旅館吧!”看看四周,居然走到了這麼偏的地方,怎麼感覺陰森森的,極其害怕好兄弟的鳴人打了個寒顫,說著就擡起腳,還沒等邁出一步,口鼻被來人手裡的手帕唔住,刺鼻的藥味讓鳴人一陣暈眩,一波接一波的沉重欲睡傳來,混蛋,究竟是誰,無聲無息的接近他,眼前一片黑,虛軟的身子向後倒去。
完全失去意識前的一句話讓他更加極力抵抗暈眩,但終是陷入黑暗之中。
“鳴人,好久不見了……”
醫生醫術精湛熟練的對卡卡西的大傷口進行消毒,縫合,上藥,包紮。較小的傷口輸入了查克拉癒合總算搶回了這條命,剛要回頭和急急忙忙送病人來的家屬說幾句,鼬已經倒在椅子上就這樣不省人事了。
上去查看,醫生也嚇了一大跳,觸目驚心的傷口,鮮血染在衣服上像朵朵綻開的紅花“真難爲這孩子了!”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醫生的天職讓他把鼬放平開始治療起來。
明亮的燈光,照的整個房間的每個細節都看的清清楚楚。趴在輕紗半繞柔軟的像雲一樣的白色大牀上,被幾日的連續趕路累的半死不活的一諾也不管大蛇丸在旁邊,響應睡神的招喚,閉上眼睛沾枕既睡,能睡的時候就多睡點,準沒錯的,即使有句話說,生前何必久睡,死後必定長眠,但還有一句話說的好,永不放棄理想!
自從接觸忍者這一行,不是睡不夠,就是睡的都睡不下去~懶到死一直是人生理想,輕易放棄理想的人是會被變態壓的~(某蓮:我就等你睡著吶~呵呵呵呵~)
大蛇丸慵懶的撥開烏黑如墨的長髮,褪去身上的外衣,支著頭側臥在一諾旁邊,這小傢伙是不是太安心了點?
趴在牀上,白金色的頭髮幾縷蓋在健康白的臉上,輪廓柔美卻不乏男孩的英氣,沿著漂亮的脖頸向下看去,被浴衣掩蓋的身軀是大蛇丸可以想象到的帶著少年精瘦蘊含力量的體魄。
回想起用術式進入一諾意識的那次,大蛇丸的心莫名的悸動,舔舔有點乾澀的嘴角,“呵~” 帶有侵略意圖的大手沿著衣領處伸了進去,解開浴衣的帶子,褪淨礙事的衣物,手指劃過禁閉的眼,秀挺的鼻,吻上嘴脣,狠狠的狂吻起來……
要死了!一諾是被窒息感壓迫著醒來,剛入睡就被這種方式強迫睜眼是極其會嚇到的事,要是更嚇到的事那就是對上大蛇丸。
雙眼相接,金眸被內心所散發出的野心與貪慾渲染的極其誘惑強勢而冰冷,稍不留神就會深陷其中,一諾的心猛的跳了一下,好奇怪的感覺,比以前所認爲的喜歡更跳的厲害。
大蛇丸鬆開一諾的脣,給他呼吸的時間。征服欲的眼神在一諾的身上打轉。
此時一諾才發現自己不著寸縷,都是男人其實無所謂,但要是大蛇丸的話就非常有所謂,一諾極力鎮定的拉過旁邊的薄被遮著自己“我們都是男的,還是好好休息吧!”言下之意就是大蛇丸,都是男的沒啥好看的啦,求你放過我吧!
大蛇丸俯下身子,雙手撐在他身體兩側,熱氣就吹在他的耳邊“性別不代表什麼,讓我感興趣的正好是你喲~一諾”
啊啊啊啊啊啊~好倒黴啊,“那要不你幫我解下術式我灑點水出來給你降降火?” 大蛇丸完全不爲所動,強行拉去薄被,覆上去。在絕對的力量優勢上面,一諾無法反抗也無力反抗,雖然說帶他回火之國就讓大蛇丸爲所欲爲,只是他真的沒準備好被人壓。
眼看大蛇丸開始解自己腰上的內衫繩子,慌了的一諾想也沒想下巴一緊,用力咬上大蛇丸的肩膀,甚至嚐到了血的鐵鏽味。大蛇丸吃痛,條件反射的狠甩開一諾,一諾摔到了地上“疼…疼!”
這回大蛇丸的臉佈滿了寒霜,相處久了,一諾都忘記了眼前這個是經歷過大戰洗禮的,傳說的三忍之一,威脅整個忍界的判忍。 “即使封印了查克拉,你也不會是聽話的獵物,對鋒利的刀刃不是細心收藏就是折斷它,你是哪個?”冰冷的聲音響起,充滿殺意的視線緊鎖跌落在地上的一諾。
一諾的抵抗力是強悍的,死過一次對殺氣抵抗也上升一次,只是默不做聲,估計今天跑不掉了,事到如今,有些話不吐不快,撇過頭呼了口氣,乖乖的自己爬牀上去了。往牀上一躺坦然的直視大蛇丸,“我懶的動,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果然大蛇丸看著莫名其妙突然轉變態度的一諾,精銳的雙眸劃過一絲玩味,勾起一抹冷笑,感興趣的看對方到底想做什麼。
“大蛇丸,我可以問你個問題嗎?”
“……”
“要是我們發生那種關係,到底是我和你,還是和你的無數個身體發生奇怪的關係?你不覺得不舒服嗎?”一諾想問很久了,和大蛇丸他可以接受,就像那天在冷泉時一諾迷茫過的問題,他想明白了,他是被愛情小撞了下腰,不嚴重但很有感覺,一諾對感情的態度是喜歡就是喜歡,不然當初就不會被大蛇丸耍的團團轉了,“我很介意這個問題”
“……”大蛇丸的確被問倒了,自小失去感情,父母死的時候沒有哭泣而是如白蛇一樣蛻皮重生,所以對自己承認的情感是大方自然的接受與絕對獨佔的細藏,儘管身體現在是他的,那也讓大蛇丸想到這樣去佔用一諾極其心情不好,像是屬於自己的珍貴東西被玷污了一樣。
“說的對吶一諾君!但我想也許換了佐助的身體,我就不會再換下去了”大蛇丸明知一諾和佐助犯衝,可忍不住的興起從未有過的惡趣味。
果不其然一諾一臉泛嘔的樣子坐起身,這也是我最最最擔心的事情,“大蛇丸,你還是放棄佐助吧,我可不認爲他會老老實實的等死!”尤其有個讓他念念不忘的鳴人,“再說即使每個身體都非常的好看,當然你的也不差,爲什麼還要用自己的臉吶?被人認出來很麻煩不是嗎,不知該不該說,你似乎不是怕死的那種……^=_=^我是說,額~汗不怕死還追求永生幹嘛?你…似乎很孤單啊”
整天做實驗都覺得時間不夠用了,還要忙逃命嗎?不是對自己有所留念,鬼才信,而且不怕死的樣子,怎麼看都不是想長生不老活的沒完沒了的,明明沒有深接觸卻感覺到靈魂傳來的孤寂感。
“一諾君這麼關心我呀,呵呵~真是榮幸呀!”大蛇丸被戳中心事,略帶嘲諷的說道,最初只是想讓父母活過來而已,那種獨自一人失去所有親人的滋味,在毫無人氣的大宅裡,獨自的生活,吃著老師送來的便當,因爲修煉忘記了時間,冰涼的飯菜時時提醒自己孤獨的溫度,自己學會在殘酷社會生存,怎麼會怕死,只是因爲孤零零的死去實在太悲哀了,用學習世間所有忍術麻痹自己,尋找活在這世上的理由,不允許自己孤獨死去的理由。
一諾摸摸腦勺,撿起浴衣穿上,淡淡的理所當然的說,“我必須要關心你吧,我不是要對你生死不離嗎!?”
生死不離嗎?簡單的四個字讓他心神一顫,涌著莫名的悸動,奇怪的情緒暖暖的一絲絲透進靈魂深處,對他誓死效忠的人要多少就有多少,但一諾的話不一樣,從開始第一次看見那個悄悄打量他帶著些許懼意與小心翼翼的靠近他的少年,就覺得不一樣,“你心甘情願的留在我身邊?”知道了也要確定下來,穩住焦躁不安的心情。
一諾想想“嗯,不過我還沒準備好進行身體上的深度接觸!”嗯,要被人壓是個過程,一諾不想被壓!“所以...”等等吧!等我徹底的喜歡上你,你也愛上我的那天......
大蛇丸微微勾起嘴角,吻上一諾堵住他想說的話,無聲的炙熱感情如花種從他的心最空蕩蕩的地方發出嫩芽,開始成長.....那就試試吧,賭上僅剩的沒有冰冷破碎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