淅淅瀝瀝的雨落在屋檐,也以想破窗而入之勢拍打著玻璃。灰暗的天,暗沉的屋子。下了很久,初夏的雨總是這麼的不肯停歇。
“嘭...嘭,鳴人”門外有人拍打著門“我知道你在裡面”
牀上抱著腿埋著頭的鳴人不予理會。
唉...站在門口的佐助靠在門板上,那天的鳴人的表現讓他吃驚了很久,不知不覺的他已經超過了自己那麼多,回來聽說了一諾的事情,耗盡全部查克拉,插在胸口的致命傷,活下來的機率接近零,又被大蛇丸帶走了,那個白癡就把自己關在房間裡不肯出來,鳴人,現在的你已經成長到這種地步了,我還能讓你追逐仰望嗎?你對我到底是...何種身份?即使知道你對一諾是朋友之情,但我也該死的嫉妒,那種燃燒我心智的嫉妒,只看著我,只知道我,只有我....
搖了搖頭想把這種抑鬱的心情甩開,轉身準備離開。
“吱..呀..”門開了,“佐助”
回頭看著站在門那裡,無活力的鳴人,就像一隻受傷的小狐貍。
“你淋溼了啊?!兵Q人拉佐助到房間裡“沒打傘嗎?”
還不是因爲聽說你把自己關在屋裡一天一夜了,“雖然是吊車尾但要是出事了也很麻煩的”彆扭的關心。
“哦,要洗澡嗎?”
都沒力氣反駁自己了嗎?佐助皺了皺秀氣的眉,“白癡,”
泡在浴缸裡驅走寒氣,佐助舒服的呼了口氣。
“佐助,我進來了。”把新衣服放在架子上,沉默不語的鳴人讓佐助有點無所適從,正想說點什麼轉移鳴人注意力“佐助,今天晚上可以留下來嗎?”
佐助不明白自己爲什麼同意了吊車尾的請求,鳴人洗完澡上牀背對著躺到佐助身邊,窗外的雨由大轉小,滿室寂靜只有雨的擊打聲。
“佐助,睡了嗎?”
“...還沒”
翻了個身和佐助面對面。黑暗中只能看到對方的輪廓“爲什麼人可以爲了別人而拼上性命呢?”
佐助沒有回答,只是伸出手把不安的小狐貍抱在懷裡。
“佐助...?”雖然很詫異佐助會抱著他,但卻意外的安心。
“...我也不知道”的確不知道,就像在波之國的時候,明明告訴自己絕對在復仇前不能死,可還是奮不顧身的保護他。
埋在和自己身上一樣沐浴露清香的人懷裡,伸手回抱他,忍者無論什麼樣的情況下都不能表露感情,任務第一,無論什麼事什麼人都要捨棄,但是......“父母、兄弟,我都沒有,朋友終於擁有了,可我似乎都沒辦法守護,我的力量太薄弱了,或是戀人,像我這樣的怪物也不會擁有的,我到底還能有什麼?”
你不是怪物,鳴人,看看我吧,我是那麼害怕你擁有了超越我的力量而不再屬於我。這樣的你,已經讓我難以佔爲己有,只有我擁有了可以復仇的能力,我是不是可以觸及到你的心....
低頭看,懷裡的人已經睡著了,吊車尾的,問題還沒回答你,就這樣的睡著了嗎,看著懷裡人的睡顏,從心底涌出的滿足感填補了心裡空蕩蕩的孤寂,不自覺的低頭吻上鳴人的脣,“怎樣才能擁有你,我觸不到的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