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鳴人爲(wèi)了我去找綱手大嬸了?!”綵女差點(diǎn)沒從牀上跳下來, 她可憐的弟弟啊!
“女兒,你突然吼這麼大聲做什麼?嚇了我一跳?!笔执蛑鴮?shí)被嚇了一跳,睜大了眼睛拍拍胸口, 上了年紀(jì)就是不經(jīng)嚇。
死丫頭, 一醒過來就一驚一乍的, 還是睡著了可愛!
“沒錯(cuò), 沒錯(cuò), 鳴人這次去找綱手並不只是爲(wèi)了你的病……”卡卡西見她如此激動,不禁上前按著綵女的肩膀解釋道。
“這都不是重點(diǎn)!重點(diǎn)是!綱手大嬸這個(gè)賭鬼!要是帶壞我家鳴人怎麼辦!!”綵女一把拍掉他的爪子,憤怒的吼道,
“……”卡卡西無言,搞半天是爲(wèi)了這事, “放心吧, 我相信鳴人不會的, 而且是跟自來也大人一起去的?!?
他不提還好,一提, 綵女完全的抓狂,“噗!那色老頭!完了,完了,鳴人一定會被帶壞的!”
這下可好了,她唯一的寶貝弟弟, 跟著一賭鬼和一色鬼, 讓她怎麼放心的下!
“你要相信鳴人, 他可是你的弟弟?!笨ㄎ髯ブZ女的手, 安撫的說道。
“可是……”綵女還想說什麼, 被老爹突然上前打斷。
手打青筋狂跳,戳著綵女的額頭撂下狠話道, “你現(xiàn)在的任務(wù),就是給我好好的躺著!若是讓我瞧見你爬下牀,你看我揍不揍你!”
“老爹,我是病患啊……”不帶這麼欺負(fù)人的,綵女縮在被窩裡,露出兩大眼睛無辜的瞅著老爹,平時(shí)好欺負(fù)的老爹,一旦發(fā)怒,也是很可怕滴。
“知道自己是病患就給我好好的躺著,卡卡西,幫忙看著她,可別讓她下牀了,我這就去燉老母雞給綵女補(bǔ)補(bǔ)。”手打見女兒可憐兮兮的表情,什麼氣都沒了,只是怕她順桿爬又得瑟的找不著北了,說完出了房門,直奔廚房。
等老爹走後,綵女這才丟掉悶在頭上的棉被,哀號道,“天吶,我做錯(cuò)了什麼,非要躺著,我明明都好了?!?
“手打大叔也是爲(wèi)你好,就乖乖的躺著吧。”卡卡西兩根手指夾起被綵女丟掉的棉被,放回牀上勸說道。
“又不是你躺著,當(dāng)然這麼說。”切,站直了說話不腰疼!鄙視!她就是一個(gè)醒著就想下地的人,讓她睜大了眼睛躺在牀上,別提多難受了。
難道她是傳說中的賤骨頭?!
“是,是,不管怎麼說,你還是乖乖的躺著,不要讓關(guān)心你的我們擔(dān)心。”對病人就是要順著,卡卡西很是瞭解這個(gè)道理,說什麼都順著她來。
“哪有,我一直很乖的。”綵女拍拍身上的被子,她都沒敢下牀了,還不夠乖啊。
“你乖?”卡卡西瞥了她一眼,不予置評的哼唧道。
“你有什麼問題嗎?”綵女瞇起眼睛,這傢伙,對她的話有什麼不滿的?
“看到你躺在病牀上,那慘白的跟紙一樣白的臉,比知道我有多擔(dān)心嗎?”卡卡西也不多說,揉了揉綵女的頭頂,把她的頭髮弄的更亂才罷手。
“你……”“噗……突然說出這麼肉麻的話,你真的是我認(rèn)識的那個(gè)白毛西嗎?綵女對他說的話一陣的寒顫,她最怕肉麻話了。
“還笑,你這個(gè)沒有良心的臭丫頭?!闭l家丫頭這麼怪的,卡卡西翻了個(gè)白眼。
被卡卡西一提醒,綵女當(dāng)真覺得自己臭的很,嗅嗅身上的味道,一陣噁心,“惡,突然真的覺得自己好臭,太婆的藥太噁心了,不對,爲(wèi)什麼白毛西身上也有那藥的臭味?”她奇怪的嗅了嗅,白毛西身上爲(wèi)什麼也有相同的臭味?那是太婆特製的藥,如果沒碰過,是不可能沾上那味道的。
“有嗎?”卡卡西退後一步,裝傻充愣的眨巴眨巴眼睛道。
“絕對有,不要小看我的鼻子,知道麼?!敝钢缸詡€(gè)的鼻子,別的不行,她對自己的嗅覺還是挺有自信的,雖然比不上犬冢牙那狗鼻子,人家是特別訓(xùn)練過的。
“你這丫頭,別聞了,我可能是剛纔碰到了那藥水,所以沾上了一點(diǎn)味道吧?!笨ㄎ饕娝郎惿蟻砺?,趕緊解釋,冷汗直冒,這丫頭不會真想從他身上聞個(gè)遍吧?
綵女哪容許他跑掉,揪住他的衣服開始聞,力氣大可不是吹的,抓的白毛西沒法子跑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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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好像是……”綵女順著味道嗅了嗅,一個(gè)沒抓穩(wěn),撲了上去,鼻尖一下碰上了卡卡的嘴脣,雖然只是隔著面罩。
兩人都驚呆了,饒是像綵女這麼厚臉皮的人,也不禁臉?biāo)⒌募t了起來。條件反射,綵女整個(gè)人往後仰去,卡卡伸手一撈,將她摟在懷裡。
頓時(shí),兩人的氣氛變的異常詭異……
“那個(gè)……(那個(gè)……)”兩人異口同聲道,卻發(fā)現(xiàn)對方跟自己說的一樣。
綵女紅著臉,想要解除這尷尬的氣氛。
“你先說(你先……)”綵女仰著頭望著卡卡西,兩人就這麼摟著對望,可每每一開口,兩人就會沉默半響。
這氣氛總也回不到剛纔那時(shí)候,也讓他們忘記了抱在一起的事實(shí)。
“哎?你們兩怎麼抱著?”從窗戶那傳來一聲欠揍的聲音。
“呀!放手啦!”綵女這才驚覺,嘴成O字形尖叫。
男女授受不親啊?。。?
這麼抱著要是傳出氣,她以後嫁不出去怎麼辦!
“哦”卡卡西聞言鬆開了手。(多聽話的孩子啊……)
“哎呦!你怎麼說放手就放手啊?!彼@一撒手,綵女不備“啪唧”一下摔回了牀上,幸好有那墊子在,不然非得摔成□□不可。
“不是你叫我鬆手的嗎?”卡卡西無辜道。
嗚……這天才的稱號到底是從哪混來的?!遲鈍!
“算,算了?!本Z女扶著老腰爬起來,跟他計(jì)較只能把自己給活活氣死。
“綵女啊,三代大人讓我來探望你,病情好些了嗎?”月光疾風(fēng)蹲在那窗臺上,似乎沒有進(jìn)去的意思。
做忍者真是辛苦啊,瞧瞧這月光兄,身上的繃帶都還沒拆,就被派出來跑腿。
忍者這活,果然都不是人乾的。綵女爲(wèi)衆(zhòng)忍者不平吶,活又多,危險(xiǎn)係數(shù)又高,日曬雨淋那還算是小事,嘖嘖,她幸虧沒那忍者的天分。
把女人當(dāng)男人這麼使喚,把男人不當(dāng)人的使喚……
“還不錯(cuò),除了我老爹不讓我下牀以外,月光兄你病好了?對了,探病的禮物呢?”綵女說著手一伸,完全沒有不好意思。
“啊呀,我忘記還要替夕顔買東西,我先閃了,不打擾你們兩個(gè)的二人世界了?!痹鹿饧诧L(fēng)嘴一歪,輕咳兩聲,下一秒就不見了人影。
你小子,跑的也膩快了!
“喂!”這個(gè)傢伙,不帶這麼賴皮的!“沒見過探病不帶禮物的!真是不像話。”
“恩……我也沒帶……”卡卡西坦白交代。
“你們?nèi)陶呤遣皇嵌疾慌d帶禮物探病的?”綵女嘴角一挎,她最喜歡的就是禮物了……
“沒禮物就不讓探病了?”卡卡西忍著笑反問道。
“當(dāng)然啦,什麼叫探望病人,就是要表達(dá)自己對病人的有愛,自然就該帶上點(diǎn)禮物意思意思,聊表心意?!本Z女最後磨著牙刻意加重了新意兩字,可惡,探個(gè)病,連顆橙子都沒送來!
“真是歪理一大堆,說不過你,吶,這個(gè)拿去。”卡卡西笑意滿滿的伸出手,將小玩意放在綵女的手心裡。
“發(fā),髮卡?別告訴我,這是你買的?!”綵女望著手心裡的可愛小發(fā)卡,不禁睜大了眼珠子,差點(diǎn)沒脫窗了。
“咳,我買的很奇怪嗎?”卡卡西見她的反應(yīng),怪不好意思的。
“恩恩,很奇怪!”綵女非常老實(shí)的點(diǎn)點(diǎn)頭,只要一想到一個(gè)大男人跑到女孩子才進(jìn)的店裡,她就忍不住想笑。
“還真是不能對你好點(diǎn),臭丫頭,下次不買給你了,還來?!笨ㄎ黝D時(shí)惱羞成怒,這個(gè)沒良心的壞丫頭!
“哎?不行!送出去的東西哪能就這麼收回去,你可是大叔,不能耍賴皮的?!本Z女趕忙護(hù)住了髮卡說道,給了她的還想拿回去?門都沒有!
她開開心心的戴上髮卡,笑瞇起眼睛問道,“好看麼?一定很好看,對吧?!?
“小丫頭?!笨ㄎ鳠o語,這自信從哪來的?話雖這麼說,綵女戴著可愛的髮卡看起來還真的很漂亮,咳,他是說髮卡漂亮,真的。
“哼,我哪裡小了,我已經(jīng)滿十八了!”綵女撅著嘴抗議,突然想起問道,“對了,聽說這次不少人受傷了?”
“是,暫時(shí)小李和左助等人都還住在醫(yī)院裡修養(yǎng)。”如果不是綵女的話,也許,連三代大人都要遭到毒手了。
可只要想起綵女與大蛇丸對峙的樣子,他就忍不住的心驚,絕對不要再來一次那樣的擔(dān)驚受怕。
“說起左助,我還有事找他呢!”綵女摸摸鼻子,唉,最近實(shí)在是太倒黴了,害她一直沒機(jī)會跟左助說他家裡的情況。
“什麼事?”卡卡西低下頭望著綵女問,這丫頭,不會是正太控的毛病又犯了吧?
“不能說,只能跟左助說的秘密?!本Z女哪知道卡卡西的心思,甩甩頭一副打死也不說的模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