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乃宇霍然一驚,但想象中的壓迫並未出現(xiàn),那偉物也未曾靠近過來。
不知怎麼的,她心底竟隱隱升起失望,但很快就擯棄這種想法,暗罵自己不知羞恥。
猶豫幾秒後,野乃宇忍不住問道:“然後呢?”
“什麼然後?”葉風輕笑一聲,也不知道在調(diào)笑什麼。
野乃宇的俏臉卻愈發(fā)紅豔,以爲葉風已經(jīng)看穿她心底的不齒想法,正調(diào)侃自己呢!
下一刻,只聽葉風說道:“這一次行動,我一口氣宰了水戶門炎和轉(zhuǎn)寢小春,剪除了高層其二。”
“接下來,就該對團藏下手了!”
野乃宇微微一愣,這就是所謂的然後???
不應該是..吃掉自己嗎?
不過她也沒再糾結(jié),更不會主動提起這件事,此刻的她,可是很矜持的!
她的心境漸漸平靜,轉(zhuǎn)而略帶擔憂地說道:“團藏可不好對付,他執(zhí)掌根部多年,底牌很多的。”
葉風點點頭,笑著說道:“這我當然知道,所以他應該還能再蹦躂兩三年。”
“怎麼,你就這麼有信心,自己能在兩三年內(nèi)突破影級?”野乃宇感受著葉風話語中的自信,忍不住問道。
“這是自然!”葉風悠悠一笑,掌控一切的霸氣霍然升起。
野乃宇的呼吸忍不住急促,玉腿夾緊摩擦著。
葉風察覺到她的動作,在她耳邊吐著熱氣:“怎麼?真想讓我吃了你?”
野乃宇翻了個白眼,配著純潔柔美的臉龐,透出萬千風情。
葉風呼吸一滯,心頭彷彿有火焰想要噴出一般。
下一刻,他低頭吻了下去,雙手掙脫束縛遊走起來。
“呼..嗯..”
野乃宇呼吸急促起來,但這一次,她並沒有再阻止,似乎默然了一般。
葉風愈發(fā)興奮起來,翻身壓了下去。
野乃宇癡癡地看著他,柔聲說道:“輕一點。”
“好的。”葉風輕輕一笑,腰身向前挺出。
......
翌日清晨。
葉風甦醒之時,野乃宇已經(jīng)不見,滯留牀上的點點嫣紅。
葉風露出笑容,回想起昨夜的瘋狂,心頭又忍不住火熱起來。
這個時候,野乃宇剛好走入了屋內(nèi),給他帶來了早晨。
“你醒了。”
野乃宇走到葉風的旁邊,將盤子放在了桌上。
這之後,她不小心瞥見牀上的殷紅痕跡,臉色忍不住泛起羞紅。
葉風環(huán)抱住她,雙手再次不老實起來。
但野乃宇卻猛地打開他的手掌,既羞澀又帶著些許威嚴地說道:“不可以了!”
“你還小,太沉迷這些會傷身體的。”
葉風挑起眉頭,緊緊揉搓著兩瓣豐臀:“小?你竟然說我小?看來得讓你重新體驗體驗!”
野乃宇一陣羞澀,初嘗滋味的她哪裡受得了挑逗,已經(jīng)不再是可以隨意嫵媚的女人了。
她笑罵著推開葉風:“好啦,你得節(jié)制嘛!”
葉風壞壞一笑,自然也明白這個道理,隨即不再調(diào)笑,吃起了早餐。
野乃宇坐在一旁默默看著,氣質(zhì)純淨如一抹白蓮,初嘗滋味後,似乎散發(fā)著一股靜謐的幽香。
她柔聲問道:“你待會準備去哪?”
葉風喝著豆汁,擡眼看向她:“自然是待在這裡,好好陪著你。”
“我還得照顧孩子們呢,哪有空陪你。”野乃宇杏目微瞪,激起一陣風情。
葉風癡癡一笑:“那又如何,我就想待在這裡。”
野乃宇無奈搖頭,似乎也有些捨不得葉風,隨即說道:“那你就待著吧。”
說罷,她起身走了出去,如她所說,孤兒院的事務可是非常繁忙的。
畢竟孤兒院沒什麼收入,即便宇智波一族給予了充足的財力,但她也捨不得浪費,僱的人並不充沛。
葉風曾經(jīng)就勸說過她,但她卻說這樣的生活比較充足,和孩子們的關(guān)係也比較密切。
更何況,她始終還沒有嫁給葉風,貿(mào)然花著宇智波一族的錢,實在是心裡有愧。
想到這些,葉風也就隨她去了,畢竟忍者的身體素質(zhì)普遍偏高,勞累些許也不會有事。
此刻,正當他安然吃著早餐時,火影大樓內(nèi)正站著兩名疲憊的身影。
辦公室內(nèi)煙霧繚繞,充滿了嗆鼻的味道。
這一夜,猿飛日斬手上的菸斗就不曾熄滅過,菸絲的量甚至一次比一次大。
旗木朔茂雖然沒有這個愛好,但眼中的血絲一點也不比猿飛日斬少,精神都萎靡了幾分。
畢竟這一夜不同於以往的任務,關(guān)係到整個村子的安危,他們的心緒不得不時刻緊繃著。
只要一天沒有揪出幕後的兇手,村子高層的安全就得不到保障,更遑論發(fā)展了!
有這麼一匹餓狼在暗處盯著,實在是讓人心底難安。
但經(jīng)過連夜的審訊,被帶回暗部的可疑人員幾乎都被審訊了一遍,卻並沒有發(fā)現(xiàn)真正的兇手!
如果不是猿飛日斬的制止,旗木朔茂甚至想要動用森乃伊比喜,讓他直接讀取目標的記憶。
不過他也明白,即便動用了森乃伊比喜,恐怕也不見得能找出兇手。
他隱隱有著直覺,兇手早已經(jīng)隱匿下去,迴歸了以前的生活。
現(xiàn)在就算當面走過,他們也無法判斷出對方究竟是不是兇手。
“唉。”猿飛日斬輕嘆一聲,血絲遍佈的眼眸充滿憂愁。
他沉思片刻,終究忍不住向旗木朔茂說道:“朔茂啊,我有一個想法,可能會傷了你的心。”
旗木朔茂輕輕挑眉,隱約間似乎猜到了什麼。
他出聲說道:“您但說無妨。”
猿飛日斬看了他一眼,沉聲說道:“我想要恢復團藏的職務,這個時候,我們需要他來執(zhí)掌根部。”
果然是這樣嗎?
旗木朔茂皺起眉頭,猿飛日斬的話語已然應證了他的想法。
如今正是急需找出兇手的時刻,但他們並不能順利調(diào)動根部的人員,配合的積極性非常之差。
如果能夠完美調(diào)動的話,他們就可以嘗試著對村民進行一番排查,盡最大努力去搜尋兇手。
而這,顯然就只有團藏才能做到!
更何況,團藏也是高層之一,他的安全也需要得到保護。
而讓他重掌根部,就是最好的保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