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忻攻佔了班加西港口,就在當地清理房屋,分配水源,似乎是心滿意足的樣子。
他心滿意足了,等著他一路殺進埃及的幾位可就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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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爾莎是奧斯曼帝國中,少數堅定認爲吳忻一定不會滿足的人。
可是進入班加西港後,她的想法動搖了,這裡猶如一個工地一般,確實是一番熱火朝天的景象。
她在城裡走了一會,居然就在一個工地附近找到了吳忻。
當然更準確的說法是薩扎斯坦找到了她,吳忻滿頭滿臉的都是灰土,根本看不出人了。
吳忻在監工,半神巫妖在保護他,當然這不耽誤薩扎斯坦在腦中構想新的法陣。
最近一個月,他都被吳忻指使著一起在實驗室裡重新熬製營養劑,他們繳獲了價值超過五萬塔勒的營養劑,都是中堅級的低級貨,體積大,難以運輸,難以保存。
那些高質量的貨色,當然是都被帶走了,這些剩下的東西,需要精粹以免變質。
奧斯曼帝國有數萬大軍,近千名軍官食用,吳忻一夥可吃不光,這就需要重新加工一番,提高質量,降低體積。
這個力氣活讓薩扎斯坦很不滿意。
“嗨,奸詐狡猾毫無廉恥的可愛姑娘,我們在這裡!”
相比在糟糕的環境裡燒火熬肉,薩扎斯坦對於這種多重任務完全是得心應手,一邊嘗試著降低死亡騎士的成本,一邊還能充分監視潛在的威脅。
薩扎斯坦在上次任務中交到了一個新朋友,小湯姆,那位可敬的法師很有些想法,薩扎斯坦不禁有點可惜,那個鄧布利多最終還是逃走了,以至於他對歷史改變的不夠深刻,沒有拿到位面珠,也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再見到小湯姆。
布爾莎本來還打算再觀察一下,但是親眼看到吳忻,她也不得不相信對方真的是在經營這裡了。
“小心,小心,磚頭都給我砌緊了,一定要嚴絲合縫!”
“這個磚頭,再補點泥!”
吳忻戴著頂大草帽,正指揮著部下修建水井,其實他當然不會幹這個,作爲海員他不會修水井,作爲火焰王子,他也不會修水井。
布爾莎同樣對於如何修建水井一竅不通,所以她無法看出吳忻也是一竅不通。
她直接地大聲質問:“我還以爲你勉強算是個男人,沒想到一片不毛之地,再加上區區幾個綠洲,你就滿足了?!”
她一邊喊,一邊使用沉默的力量,讓吳忻周圍的人聽不見他們的對話。
“我不僅僅控制了幾個綠洲好不好,除了綠洲,我還控制了半個*呢。”吳忻摘下草帽,在手上搖著,時間已經到了盛夏,雖然他不胖,但真是好熱。
他現在已經佔領了後世的利比亞全部海岸線,已經半個*,利比亞的部分確實是不毛之地,*就還行。
“半個*?!辈紶柹贸爸S的語氣說道,“等到穆斯塔法召喚出了星月公主,你要是跪舔得力,衝在第一個搶到公主大人的腳趾,大概能給你留一個綠洲,不過你真搶不到這個好位置。”
吳忻拿著大草帽煽啊煽,並不響應布爾莎,她只好自己說下去:“你知道嗎,海雷丁已經打算跪地求饒了,甚至許蕾姆蘇丹也打算跪地求饒了,這都怪你!
“怪我?”
“你那麼急著佔領班加西,暴露了你和海雷丁勾結在一起了啊?!?
“當初我第一個挑頭,他們可是喜聞樂見的啊。”吳忻呵呵笑著,當時許蕾姆蘇丹和海雷丁都指望吳忻拉住穆斯塔法的仇恨,“現在又怪我太勇猛了?而且我敢肯定,暴露海雷丁居心叵測的不是我的行爲,而是大王子有耳目在海雷丁身邊?!?
吳忻不可能知道是怎麼回事,反正就是甩鍋。
“那現在到底怎麼辦?”布爾莎不和吳忻繼續爭論,她來這裡主要是和研究下一步怎麼辦,“還是乘著機會向東搶一把吧,大王子暫時管不了埃及西部的一些城鎮,你至少能給埃及製造一點混亂。”
“我沒有物資和補給向東行動上千裡?!眳切脫u搖頭,他的的黎波里港負擔到班加西的這段物資就壓力很大了,不休息幾個月根本不可能再次動員數千部隊,“讓你的許蕾姆主人給我提供補給,或者讓海雷丁主人的艦隊送我去亞歷山大港?!?
“他們不是我的主人?!辈紶柹瘺]有繼續糾纏這個問題,“你敢坐海盜的船,你就不怕他把你丟進海里餵魚,或者綁住你去請求穆斯塔法的原諒?”
“穆斯塔法不可能原諒海雷丁?!眳切脤秺W斯曼帝國規矩不是很懂,但是薩扎斯坦在和他一起幹活的時候,有很多無聊的時間,只能用來解釋低等生命之間那些無聊的事情。
“反正海雷丁的艦隊是無法靠近亞歷山大港了?!辈紶柹柭柤?,“大王子只允許他帶著一艘船去參加祭祀?!?
吳忻對此並不在乎,笑呵呵地說道:“他要是因此被逼反就太好了,不是嗎?”
“海雷丁不可能投靠西班牙?!币恢痹谒伎贾约河袥]有更好的辦法剷除霍格沃茲學院的薩扎斯坦忽然開口了,“鮮血流得太多了,足夠讓雙方完全無法信任?!?
對此薩扎斯坦是絕對有發言權的,他也是這些鮮血的創造者。
“雖然他的行爲是絕對過線的,但是未必就沒有開恩的可能,畢竟他太有價值了,不是嗎?”布爾莎不希望看到這個結果,“大王子當了哈里發,也需要這樣強大的德魯伊。”
“海雷丁不可能會跪地求饒,這不是他這樣的高等生物會犯的錯誤。”薩扎斯坦的邏輯顯然很野蠻,但是他沒有興趣再解釋什麼。
吳忻思考了一會,對布爾莎說道:“總之,告訴海雷丁和許蕾姆蘇丹,我依然願意進攻埃及,但是前提是他們給我提供大量補給,否則我實在是有心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