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玉斜眼睨著大東:“我有沒有胡說,你自己問問你這位好朋友。”
看著妙玉轉身離去的背影,千語不敢置信:“大東,她說的是真的?”
大東心裡一團亂:“我不能確定她說的是不是真話,可是這些年來,我媽曾經(jīng)跟我說過,說她做了些對不起別人的事情,如果有人來找她,並且說出她以前用過的名字,那麼就是仇家找來了,當時她也不告訴我她究竟犯了什麼事,而且……我也從來沒有想到,事情會這麼嚴重。”
千語瞬間覺得心裡五味陳雜,怎麼會這樣,太可怕了。
她扶著大東的肩膀,一時還真不知道應該怎麼安慰他,事情來得太突然了。
兩個人在咖啡廳裡沮喪的坐了一會兒,出來後,大東說他得回上海了,不想再留下。
臨走時對千語說:“千語,如果有空的話,帶著阿寶來上海找我,我挺想你們的?!?
千語也知道他需要一個人靜下來好好整理心情,只能說大東,你把店關了吧,去外面走走,去看看外面的世界,想我們了,打電話來。
等送走大東後,千語心情壓抑的轉身打算上車,可是妙玉卻出現(xiàn)在車子旁邊。
她剛剛並沒有走遠,而是躲在不遠處,看著大東走後,這才走過來。
千語一愣,目前爲止,其實她心裡還是不確定妙玉的話是真是假,但從她自小就沒有媽媽這一點上,是讓她有些同情妙玉的。
“千語,我剛剛只是太激動了些,一時控制不住自己,說的話太重了,麻煩你幫你跟大東說一聲,對不起?!?
半真半假,妙玉一邊說,一邊還紅著眼眶,現(xiàn)在,她反而變成那個最大度,最悽慘的受害者。
“妙玉,你也……想開點,對於這件事情,我們都不想發(fā)生的,只是那時候的老一輩之間到底發(fā)生了什麼,我們都不好去評論,所以,你也別那麼傷心了?!鼻дZ最終還是開口,她甚至還遞給妙玉一張紙巾,這才轉身上車。
“千語,你能不能再和我做朋友,還像原來的那樣?!?
妙玉上前一步扶在車窗上,她要牢牢的抓住這次機會,剛剛千語跟她說了那麼多的話,對於妙玉來說,這是一個好的開始。
千語不好回答她,只是笑了笑,回頭對師機說:“走吧?!?
看著車子絕塵而去,妙玉脣角上綻開一絲冷笑,她想,雖然千語什麼都沒有說明,但是無聲已經(jīng)代表她有所心動了。
……
晚上睡覺的時候,千語把這件事情告訴了霍展?jié)?,她深深的吸了口氣:“你說,人心爲什麼都這麼可怕呢?多大的仇恨,非要置別人於死地不可?”
霍展?jié)蓳硭趹蜒e,聊這件事情,自然而然的讓他想到了自己的母親。
“展?jié)桑阍谙胧颤N?”一時失神,千語便點了他鼻子上一下。
“呃,沒什麼,我只是覺得這件事情沒那麼簡單,如果真是大東媽下的手腳,那麼一定有幕後指使人,因爲大東媽和妙玉的媽媽無怨無仇的,她爲什麼要殺她?所以,這個幕後指使人,必定是最恨妙玉媽的那個人?!?
霍展?jié)煞治鐾辏дZ詫異的:“你說的是陸太?!?
他點了點頭:“百分之九十是她指使的?!?
這一夜,睡得不太安穩(wěn)的還有兩個人。
陸漫玉把洗漱好的霍天成扶到牀上,被打的臉頰很疼,要不是現(xiàn)在自己沒有去處,他真想一走了之,又想,如果走了,那這嘴巴不是白捱了。
陸漫玉看著他的樣子很是心疼:“天成,我爸太沖動了,真是對不起,等明天我好好跟他說說,讓他消除對你的誤會?!?
霍天成氣哼哼的:“你也不去救我,要不是妙玉去幫我說了幾句好話,我估計今天得被他給打死?!?
“打死他是不會的,最多也就是嚇唬嚇唬你,而我沒有去幫你說話,是怕越說我爸越來勁兒,反而讓你受更多的苦。”
“好了好了,別說那些了,反正你我得做好心理準備,你也知道,現(xiàn)在陸家快不行了,我們得爲自己做打算?!?
“能有什麼打算,公司被收購後,得到的那點錢也是我爸的,我在公司裡沒有任何股份,而且現(xiàn)在連保險櫃的密碼都被他給改了,除了我媽的存款,我們可是一點錢都沒有了?!?
霍天成想了想:“你真這麼說的話,那我們以後可得喝西北風了,現(xiàn)在只有一個辦法,就是拿到保險箱密碼?!?
陸漫玉:“我爸他怎麼可能會說。”
霍天成:“你傻呀,妙玉不是知道密碼的嗎,你不是說,昨天晚上老爺子讓她去開保險櫃給傭人們發(fā)工資的嘛。”
“哦,對,她是知道?!?
兩人開始合計怎麼搞到妙玉嘴裡的密碼,最後霍天成出注意,由他去和妙玉談,等拿到錢後,三個人平分。
陸漫玉也知道這件事情自己沒辦法去和妙玉談,因爲這兩天來家裡發(fā)生了突變,她和妙玉的關係也鬧得有點僵。
所以只好答應了霍天成,讓他去找妙玉。
五分鐘後,霍天成敲響妙玉的門。
妙玉問了一聲‘誰呀’沒有人應,她覺得奇怪便想打開門看一眼,一看是霍天成,急忙想把門給送上,可是已經(jīng)來不及了,霍天成一腳伸進來,雙臂輕輕一推便擠了進去。
“你想幹什麼?”妙玉看著進屋後的霍天成漫不經(jīng)心的鎖上門,她嚇得一步步後退。
想起前兩天霍天成在自己臥室裡欺負她一事,後來想想,百般的後悔。
“你說我想幹嘛?”霍天成反問她,說話間一步步逼近。
然後瞅準時機,在妙玉退到衛(wèi)生間門口的時候,突然上前一步將她往裡推,而後再關上衛(wèi)生間門。
霍天成算死都知道陸漫玉會來房門口聽,可是如果他們是在衛(wèi)生間裡,那不管裡面發(fā)生了什麼,她陸漫玉都聽不到。
“啊……。”妙玉短促的尖叫被霍天成一隻大掌給捂在了喉頭間。
“別叫,問問你的心裡,你是不是也想跟我造,是不是也想要陸達明的錢,如果是的話,讓我們好好合作,別出聲?!?
妙玉不知道是該點頭還是搖頭,因爲她的確是想要陸達明的錢,可是,她不想跟霍天成造。
“好,我現(xiàn)在放開你,可是不能出聲?!被籼斐煞砰_她的嘴,手放開,嘴卻不饒她,一下子覆了上去。
妙玉很快便覺得呼吸不順暢起來,雙手死死的抵制著霍天成的胸口,不管用,力量勢均力敵,懸殊太大。
而且自己只穿著一件白色的真絲吊帶睡裙,又短,又薄。
霍天成的大手像一把火,點燃著她的每一寸肌膚。
妙玉和他在撕扯之中,漸漸的不受自控起來,任由他進去,就這麼站著,粗重的喘息聲響遍浴室裡的每一縷空氣。
“告訴……我……密碼……是多少……?!被籼斐稍谧钺彡P頭還沒忘記要來的目的。
“告訴你,你會甩了……我……??!”
“不會……我會甩了……她。”
一陣顫抖,兩人漸漸平靜下來,妙玉無力的癱坐到地上,等潮涌從身體裡褪去,她爲自己剛剛做的事情感到羞恥。
霍天成整理好自己,撥開她凌亂的髮絲,捧著她的臉,溫柔的:“告訴我,從現(xiàn)在開始,你已經(jīng)是我的女人了,我們之間,可以什麼都不用再隱藏了?!?
妙玉脣角上綻開一抹嘲笑:“你的女人在對面屋裡,別以爲跟我發(fā)生了點什麼就能以我的男人自居,霍天成,你有什麼本事來降服我?”
霍天成的表情即驚奇又覺得不可思意:“喲,我沒看錯,你果然和陸漫玉不同,有點小辣椒的味道,我喜歡。”
話完突然變臉,陰冷地捏著她的下頜:“別小看我,你想過沒有,如果霍家無後,那我……可是霍逸那個老傢伙唯一的繼承人,你想一想,到時候,金山銀山任你花,現(xiàn)在陸達明保險櫃裡的那點錢算什麼,狗屁。”
這一點,妙玉到是沒有想到過,不過她知道,霍逸除了霍展?jié)梢酝?,好像也只有霍天成這個唯一的侄子,如果真能成事,那的確是一件天大的美事。
她想了想:“好,我告訴你?!鄙爝^頭去在霍天成耳邊說了一串數(shù)字:“不過,你怎麼敢保證成事以後,會給我點好處?”
“放心,你不是一直想當霍太太嗎,到時候,我讓你成我的霍太太?!被籼斐傻玫矫艽a,溫柔的吻著她,給了她一個天大的承諾。
這一次,妙玉沒有反抗,她反而主動的去逗弄他。
事後,霍天成在衛(wèi)生間裡整理自己,用毛巾擦掉身上的汗水,並含了點水漱漱口,這纔打算走。
妙玉看著他的舉動,嘲笑他:“怎麼,你害怕被陸漫玉發(fā)現(xiàn)?”
霍天成:“就目前來說,陸漫玉還可以做我的棋子,而且要除掉她,也不是這麼簡單?!?
看著霍天成的背影,妙玉冷冷一笑:“要除掉她,其實一點都不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