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君家的事情,他可沒有什麼興趣過問。誰給銀子,他就替誰辦事。只不過這君家大少爺想‘弄’死自己的親弟弟,這事著實的有趣。把銀子收好後,道:“人已經找了個安全的地方藏起來了?!?
“看緊了,要是人自己跑回去,剩下的銀子,我一‘毛’都不會給你。”君柏冷冷的說道,如果不是聽見那死老頭子和管家說要將整個君家‘交’給小弟,他纔不會痛下殺手。
君裵熯沒有錯,要怪就怪他不該生在君家。
君柏離開窮人巷以後,直接到了東街的‘花’滿樓,由於心情不好,幾杯下肚,就開始犯醉了。
這‘花’滿樓的後院和是賭莊打通的,方便來這裡的客人各式各樣的要求。
老鴇送走了一位客人以後,經過牡丹廂房看到了正在一個人喝悶酒的君柏,道:“這不是君大公子嗎?怎麼一個人在喝悶酒,要不要媽媽我給你找個姑娘。”
對於老鴇來說,君柏可是這裡的老顧客了,每年在這兒砸的銀子可不少,所以她自然不敢怠慢了這位財神爺。
“‘花’媽媽,你就不要忽悠我了,以爲我是傻子嗎?你這兒的姑娘都已經過時了。幾年了?三年了吧,連朵新鮮的‘花’都沒有,看來我以後都不會再來這裡了?!本乩浜叩?,這兒的姑娘那個他是沒有玩過,睡過的。對於這些胭脂俗粉,興趣的保鮮度特別的低,要不是今天心煩,他纔不會到這裡來。免得哪個多嘴好事之人將他逛‘花’樓的事情傳入老爺子的耳朵裡,又會說他不長進之類煩人的話。
老鴇被他那麼一說,面子有些掛不住,斟了杯酒算是賠罪,道:“君大公子,別生氣,最近我們‘花’滿樓還真的來了三位姑娘,那可是傾國傾城,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保準您看了以後連家都不想回。”
“是嗎?那我可要看看了,誒,先說,不滿意的話,一錠銀子都不給?!本負u搖晃晃的站起來,‘花’媽媽趕緊扶住了他,把他送到了新月樓。
這兒可是新近樓的姑娘待的地方,只有出得起價錢的人才能獲得一夜歡愉。
‘花’滿樓來了三位異族的姑娘,雖然只是登臺獻舞過一次,卻也引起不小的轟動。
屋子裡薰香的味道有些濃,君柏剛一踏進去,就覺得有些受不了,道:“這是什麼味啊,那麼難聞?!?
“這您就不知道了吧?她們可是異族來的,薰香是她們那兒常見的,在武聖城一金難求啊。”
君柏扶住了‘門’邊,將老鴇推出去,道:“知道了知道了,這裡已經沒有你的事了,你走吧?!?
“誒誒誒,我這就走,君大公子對她們可要溫柔一些哦?!崩哮d眼看房‘門’關上了以後,不忘吩咐道。
君柏進去以後,三位美‘女’對他又是敬酒,又是味水果的,他都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睡著了。
直到天亮以後,被‘雞’鳴給吵醒了。
甩開橫在他‘胸’前的手臂,坐起,撫額,道:“該死,怎麼天都亮了?”
匆匆的穿好了自己的衣服,往君府趕去。
君毅和二‘女’兒在飯廳用早膳,當他經過的時候,君毅只是看了他一眼,懶得出聲。
一看他那身衣服就是昨天的,不用說,肯定是夜不歸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