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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有覺察的沈永璘淡淡的回了一個清雅的笑容,溫潤如玉,雍容高華。看到那樣一個隨時絕塵而去的清華無雙的男子,心中驀地一痛,爲他而痛。現在她真不知該以何種身份來面對他,她不想看著他踏上那條孤寂無望的絕路。
爲夢邪正把脈的天帝臉色突變,凝重的神色讓衆人的心又是一抖,“天帝,玥兒怎麼樣了?”
天帝用奇怪的眼神瞅了一眼夢邪,肅然的起身面向他處,道:“你自己問玥兒吧?”她的體內居然存在火麒麟的氣息,想必她定是殺了火麒麟,取了它的內丹來服用才這麼快復原的。火麒麟雖曾危害四方,可再怎麼說也是上古神獸,怎可說殺就能殺的。
“你們想問什麼問就是了,該說的我一定會說的。”既然已經發現了,她也沒必要隱瞞下去了。
“不用質問她了,一切都是我做的,與夢邪無關!”一道慵懶的聲音在門口響起,衆人回首,一個錦衣華服的邪魅男子踏著院中落花而來,雙手環胸,一雙桃花眼中帶著三分笑意七分戲謔,漠視他人,直徑走到天帝面前,肆無忌憚的打量著鎮定自若的天帝,“你想問什麼直接問我便是,何必還要再次質疑無辜之人。”蕭奇故意將再次咬的很重,夢邪落到吞食火麒麟內丹生存,這不都是拜他所賜嗎,當初夢邪遭受陷害,他也是這番態度來質問她的吧!
天帝見他如此傲慢無禮並未惱怒。反而十分溫和的問道:“你就是蕭奇?”
“正是!”蕭奇嘴角一勾,高傲的微點頭,就那麼不經意的一瞥,一股火氣從眼中冒了出來,他好不容易鼓足勇氣爲她現身解圍,卻不曾料到她卻是一副不以爲意的看好戲模樣,早知如此,他何必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你就是蕭奇,快把我崑崙護心蓮交出來。”水瀾兒站起身來,凜不可犯的逼視著蕭奇。護心蓮可是崑崙萬年纔出一朵的聖物,豈能容這魔界妖人染指。
蕭奇那俊俏的劍眉下一雙深不見底的眼睛充滿了嘲意,嘴角揚起一絲冷冽的笑。剛想說幾句刺痛他們心窩的話時卻被天帝給打斷,“多謝你救了玥兒。”
蕭奇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高高在上的天帝居然會對萬惡不赦的魔頭說謝謝,連水瀾兒、星辰女神和沈永璘也是一頭的霧水,自古正邪不相立。堂堂正氣秉然的三界之主竟對魔界妖人說謝字,這是不是有些荒唐。
“在誅仙臺行刑之時,始尊要我魂飛魄散,永世不得翻身,爲了有十足的把握,早在天牢時就對我施了法。將我的魂魄緊緊地鎖在了我的肉身中,爲了脫身我藉助了小靈珠的靈力,在最後時刻使出分身術逃過這一劫。那天我已元氣大傷,心脈俱損,僅憑這最後一口氣撐過了好幾日。”說到此處,夢邪黯然的眸光哀傷的看了眼正深情凝視著自己的沈永璘,他的眼神似在哀憫。似在內疚,似在心疼。
而一直坐在她身邊的水瀾兒早已淚流滿面。心疼的將她擁進懷中,凝噎不語。
夢邪僵在她的懷中,有那麼一瞬的不適應,可是母親的懷抱永遠是最溫暖的,溫暖的讓她捨不得離開,輕輕的用指尖拭去水瀾兒臉上的淚水,笑著繼續道:“就在我元神即將逝去時,多虧了蕭奇渡了一半的修爲給我,這才穩定了我的元神,可是我心脈俱斷,也活不過幾日。”
沈永璘頓覺心頭一痛,一種難以言喻的寥落悲傷涌上了喉間,那雙燦若繁星的眸中無聲訴說著悽哀。
火鸞和妖奴聞言無不心悽淚落,以前主人的悽慘經歷她們瞭解的也不少很多,今日才知道如此詳細。
“所以他才冒著風險闖進崑崙之巔的玉荷池,盜取了護心蓮給我。”夢邪深深的凝望著雙手抱胸的風流公子,對於他,她是感激的!
“玥兒,是父皇讓你白受了那麼多苦,是父皇愧對於你。”天帝長長的嘆息著,心中悔痛的恨不得將那些痛苦轉移到自己的身上,即使百倍也寧願他來承受。
夢邪俯首偎在水瀾兒的懷裡,微垂的眸中閃過一絲快意,這冰冷的一幕卻剛好落入沈永璘的眼中,心中又是劇烈的一抖,她那平靜如水的外表下一直深藏著冷漠,是始終無法釋懷還是這纔是真正的她?
“玥兒,既然有了護心蓮護體,爲何你經常會精力憔悴,昏迷不醒?”水瀾兒幽咽的開口問道。
尚未開口的蕭奇懶洋洋的靠近榻邊,不滿的告狀道:“要不是她三番五次的強耗精元,致使心脈日漸虛弱,我也犯不著殺了火麒麟取出它的元丹給她服用。”
“這麼說她現在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沈永璘溫潤的聲音如沐春風般飄過衆人的耳畔。
奇轉身朝全身散發著淡淡柔和的光芒的沈永璘一笑,擡首一顧,這才注意到他飄逸絕塵的姿容,絲毫不遜色昔日那個不可一世的自己。師父的眼光獨到,又收了一個出類拔萃的佳徒,蕭奇在心中暗暗的讚賞了一番沈永璘,幾百年前他悄悄回過白雲山,那時師父正在悉心教他法術,當時他未敢靠的太近,只能遠遠地觀望著。
沈永璘正面迎視著桀驁不馴,灑脫邪魅的蕭奇,一陣失落感突然涌上了他的心頭,他與瑤玥...........
夜涼如水,月明星稀,靜謐的湖面上升起朦朧繚繞的霧氣,一道挺拔的身影負手立在涼亭中,一片愁緒佈滿了他英挺清朗的眉目間。
“父皇。”夢邪走進涼亭,淡漠的臉上轉瞬間浮出一絲微笑。
“這麼晚了怎麼還不休息?”天帝聽到身後夢邪的呼聲,臉上所有的愁雲一掃而光,轉身目光柔和的看著她,笑道:“夜深露重的,回去休息去吧。”
“父皇不也沒有休息嗎?”
天帝看著換成一身白衣的女兒,欣慰的讚歎道:“玥兒還是穿白色衣服比紅色好看。”
“呵呵..玥兒穿紅色的衣服不好看嗎?”夢邪忍不住輕笑出來。
“紅色太過妖豔,不像白色那般清雅,太過妖嬈的玥兒離我們太遠了。”
夢邪心中一澀,淡淡的憂傷深深藏在了眼眸深處。
“玥兒,你長大了,父皇不在你身邊時,要好好照顧你的母后,好好保護自己知道嗎?”
天帝低沉略帶傷感的聲音擊打著她隱隱作痛的心,“父皇要走了嗎?”
“嗯,父皇知道什麼都瞞不過你的,此番決鬥生死難料......”
“父皇,其實還有其他辦法對付始尊的,只要凌長風找齊七顆靈石,重現七靈石劍,消滅始尊就指日可待了。”夢邪目放異光,冷靜的將此事說了出來,就算不說,恐怕她聰慧絕倫的父皇也是知道的。
“玥兒,你聽著,父皇等不了,三界衆生更等不了。父皇身爲天帝,就必須以身作則,豈能眼看著三界生靈毀在元始的手中,要是企盼別人來拯救三界,你讓父皇情何以堪!”
夜,此時此刻冷得刺骨,映入綠波閃閃的那輪皓月也在寒風中輕輕顫抖著。
“可凌長風的職責是維護六界的安寧。”夢邪晦暗不明的臉上劃過一絲異色。
“你說什麼?”天帝驚愣的一瞬,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