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和陸航年有說有笑的沈煜先啊了一聲,然後順著肖天黎指向的地方看去,他果然看到了一個嬰兒牀,正義感爆棚的沈煜二話沒說就跑了過去,肖天黎和陸航年也緊隨其後跟過去了。
嬰兒車裡躺著一個小孩,白白胖胖的,但一直在哭,肖天黎直覺是父母故意扔在這的,這個遊樂園距市區(qū)挺遠(yuǎn)的,又剛好是新開發(fā)的,知道這的人不多,來玩的就更少了,再者小孩才這麼一小點,父母總不可能帶著這麼小的孩子玩這種極限娛樂遊戲啊,是父母玩能玩的放心,還是孩子能玩的開心啊,所以很有可能是父母挑了個人不多又不少的地方把孩子扔了,人多的地方怕不好扔,人少了又怕扔了沒人撿,這父母既考慮了這麼仔細(xì),肯定是不捨得,決定了很久才下著狠心的吧。
沈煜哪會像肖天黎想這麼多,直接就上手要抱這個哭的死去活來的小孩,結(jié)果這小孩越哭越兇,陸航年建議:“先報警吧,一直哭不行啊”,沈煜頓時覺得自己傻透了:“哎,我怎麼沒想到,對,先報警,警察力量比我們強大多了”。
“哎哎哎,你們幹什麼呢?這小孩一直哭,你們不會是人販子吧”,不知道從哪走來的中年女人大喊大叫道,肖天黎上去就懟:“我有手機(jī),你是要親自報警,還是我?guī)湍鷪缶兀俊薄V心昱擞X得尷尬,沒在說什麼就匆忙離開了,走的時候還一直嘟囔“真晦氣……”。
陸航年不可思議看著肖天黎:“你……”,陸航年覺得這個女生真有意思:“你就這樣懟回去了啊,不請她表演個賊喊捉賊嗎?”
肖天黎:“誰知道她這麼弱,現(xiàn)在的人販子都這麼無腦膽大嗎?也不怕出門遇上警察”。
陸航年還是對肖天黎感到佩服,上一個這麼能說的,能讓陸航年無還口之力的還是溫季呢?怎麼又想到他了,陸航年的少年心思又一次顯露在肖天黎和沈煜面前,肖天黎總感覺這個溫季好熟悉,但就是想不起來,是親戚嗎?可肖天黎並沒有姓溫的朋友,是朋友嗎?肖天黎的朋友太多了,一個個都行不起來了,能想起來的就沒有姓溫的。
肖天黎感覺腦子要炸了,就乾脆不想了,於是被現(xiàn)實的嬰兒哭聲和沈煜的口不達(dá)意的表述聲拉回到現(xiàn)實,“對對對,是商什麼平什麼園……喊泉……娛樂標(biāo)牌旁,”肖天黎和陸航年簡直不忍直視眼前的傻逼沈煜,肖天黎正要提示沈煜,陸航年就已經(jīng)補充:“是商水平行圓的喊泉”,肖天黎斜眼撇了一眼陸航年,正好對上陸航年看過來的目光,陸航年不僅沒有絲毫尷尬反而笑著對肖天黎說:“肖大小姐看著我,是我說錯了嗎?還是肖大小姐看上我了?嗯?快不好意思呢?”這話說出來沈煜都驚呆了,這還是沈煜頭一次見到有人敢直接挑釁加調(diào)戲肖天黎,當(dāng)然肖天黎也不是好惹的,可考慮到要儘快把這小孩送走就不想過於糾結(jié)這個問題了,於是就想著不與傻瓜論短長敷衍了呵呵兩聲,沈煜在一旁都爲(wèi)兩人捏一把汗,原以爲(wèi)兩人會馬上幹起來,自以爲(wèi)聰明的:“誒誒,你們看他不哭了”肖天黎看了看手錶,已經(jīng)下午4點50分了。
“警察辦公,還請避讓……謝謝”不遠(yuǎn)處響起一聲聲警車鳴笛聲,只見有一男一女的警察走向喊泉這邊,沈煜立即向過來的警察招手“在這,在這”,那兩個警察急忙跑向沈煜他們在的地方:“怎麼回事?”
沈煜熱情解釋:“哦,是這樣的,就是剛纔我們在玩什麼喊泉,突然就聽到這個嬰兒的哭聲,我們跑過來一看,就看到他一直在哭,那哭的簡直驚天地泣鬼神,還是我朋友陸航年先想到報警,向警察叔叔尋找力量”,肖天黎在旁邊將自己的想法大膽說出:“這孩子應(yīng)該是被父母丟棄的棄嬰,現(xiàn)在調(diào)攝像頭應(yīng)該可以查出來”。
“不行的,這剛裝修好,攝像頭什麼的都還沒有來得及安裝完全,這算娛樂園外圍幾處項目了,所以還沒有安裝攝像頭”陸航年向大家介紹,及時阻止了不必要的調(diào)查,肖天黎看了看陸航年,覺得這個人對這好熟悉,於是沈煜就替肖天黎問出了疑惑:“你怎麼知道的”,陸航年隨意解釋:“這是我爸開的娛樂園,我沒事就帶個朋友來這玩,我也很久沒來過了,差不多一個星期吧”,沈煜:“怪不得你對這這麼熟悉,剛纔你介紹喊...泉的時候我就想問你了”。
肖天黎覺的陸航年這話信息量太大了,什麼叫帶個朋友,帶朋友不就帶朋友嗎,爲(wèi)什麼是個,還有什麼是也,難道還有其他人,還是其他人就是他的那個朋友,爲(wèi)什麼很久沒來了,來他爸這玩不應(yīng)該很方便嗎?肖天黎覺得可能有何那個叫溫季的有關(guān),溫季,溫季,到底是誰呢?
女警察:“謝謝你們提供的信息,警方會全力調(diào)查這件事的,我們還需要你們?nèi)ゾ謥K配合錄個口供,麻煩了” 。
沈煜:“沒事,不麻煩,我們是新時代社會主義接班人,這點爲(wèi)人民服務(wù)的精神還是有的”。
三人是坐警車到的公安局,這公安局比肖天黎想的還要冷肅,連門口的警衛(wèi)都一臉正氣,兩排梧桐樹種植在警局裡道路兩旁,一直延伸到大廳門口。
肖天黎感覺到了一個熟悉又陌生的身影於警車旁擦過,響了半會,那個人好像是老爸講的兒子僱殺手那個故事中的倖存的母親,聽老爸當(dāng)時講好像叫季彤英,有兩個兒子和一個女兒,好像殺人的是大兒子叫溫節(jié),另一個就不清楚了,被殺的女兒叫溫茗,肖天黎之所以記得這些是因爲(wèi)老爸工作和這家人合作過,這家人的夫婦兩有段時間經(jīng)常來肖天黎家討論工程事項和進(jìn)展,久而久之肖天黎就把這夫婦兩的長相以及身材記在140的大腦裡了以至於今天看見模糊的身影立刻就認(rèn)出來了。
陸航年和沈煜正聊得歡著以至於沒有注意到分心的肖天黎,不過陸航年突然探過頭來,笑著對肖天黎說:“小甜梨,交個朋友如何?正式介紹一下,我叫陸、航、年、你還沒叫過我名字呢”
肖天黎怒火中燒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