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作?你是指當時你們在和齊國交戰的時候,當時出現了細作?”
裝作十分驚慌的問道。這個時候,這能裝糊塗了。
面前的男子點點頭,說起了前些天自己親眼目睹的一些情況。
“那晚兒臣去了秦將軍的大帳裡,看到了一個十分可疑的人,他蒙著面,一身侍衛裝扮,但是兒臣敢斷定,此人絕對來者不善。”
現在說的都是實話,那天自己確實見到那人來著,本是毫不在意的,但是回到了自己的帳子裡。身邊的近衛說起個人觀點,覺得一個訓練有素的小兵絕不會在將軍面前犯如此大的錯誤。竟然連一根長矛也拿不住。然後再仔細斟酌一番,看來的卻蹊蹺,並事出有因。
裴齡聽完他的口述,著實舒了口氣,慶幸他沒懷疑到自己身上,這一次完全是秦沐陽倒黴,兒子裴連煜也是,他千不該萬不該,不該那一晚去到秦將軍的大帳裡。但是還好,這樣以來,就把所有的罪責退到了麓湘王的身上了。
臉上浮現出淺笑,彷彿早有預謀似的,便想著跟他坦言剛纔的事。
“看來煜兒想的和爲父一樣。剛纔你沒有見到,麓湘王妃竟然破天荒的頭一次來到這裡跟本王談話,就因爲今天早晨本王將她丈夫宣到了大殿上問話,就如同杯弓蛇影,杞人憂天了。以爲是本王對她丈夫懲處了什麼責罰,前來這裡打探虛實的。”
一聽到“麓湘王妃”四個字,真是久違難忘,這些天還不解爲什麼到處打探不到她的消息,到最後聽門客姚盈說她之前去往別國遊玩,有一個多月的時間並不在自家王府裡,聽到這樣的消息,裴連煜的心裡也算放心一點了。但關鍵是,突然從父親口中得知楚闌姜的事,確實讓他一時間無法接受。
艱難的掩飾著內心的波瀾,口頭上卻異常平靜面對裴齡。
“父王,那麓湘王妃,來這裡是怎麼說的。”
一聽到她是來給自己的夫君求情,心裡就很不踏實。事實上秦沐陽真是個有罪之人,只可惜她最後還是嫁給了他。
裴齡笑了笑,現在仔細想想,覺得今日她來拜見自己時說的那些話全是無稽之談。到最後,她的丈夫還是免不了刑罰。
“煜兒,你說的確實沒錯,秦沐陽確實是心懷不軌的人,也許他就是你口中說的那個細作。”
這番話著實讓裴連煜大吃一驚,他沒想到自己一個微不足道的推測就能給自己的情敵安上‘細作’的標牌,畢竟還沒有充分的證據來證明他曾經在軍營裡耍了手段。但父親都已經確定是了,應該也沒什麼問題了吧。
心裡想想始終覺得不妥,繼續將心中的疑問說出來。
“可是父王,兒臣在軍營裡見到的那個人,還不確定和秦沐陽是何關係,但是他應該不是實施計劃的人,頂多算是暗中協助或者操控。”
還沒等裴連煜說完,楚王裴齡就擺擺手,打斷了他接下去的言語。意思是不要再叫他擔心這麼多了,作爲一國之君的他,心裡早已經做好了選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