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均奕:蠢貨,你到底有多希望自己的妹妹離婚啊?這不是親生的待遇怎麼差這麼大呢?
唐逸傑:居心不良。
蘇穆:喬沐多結幾次婚,他能多要幾次聘禮。
葉廷琛:果然是蠢貨。
雷弋陽:老子這是爲喬喬負責!
唐逸傑:去他特麼的負責,蠢貨,你別禍害喬喬就行了。
蘇穆:喬沐真心可憐,攤上雷弋陽這麼一個二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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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廷琛:蠢貨,最近怎麼沒見你的寶寶啊?
雷弋陽:什麼寶寶?
方均奕:看吧,還在犯傻。
蘇穆:雷雪最近在陪哈尼,哪還有多餘的心思管他?
唐逸傑:雪兒和哈尼同進同出,就差沒睡一起了,嘖嘖,我看雪兒很快就成挪威王妃了,雷弋陽,到時候你的得狠狠地問哈尼要彩禮啊,可不能便宜了這外來戶。
雷弋陽:滾!誰特麼再說雪兒成王妃,老子摁死丫的,不想見到明天的太陽,你們就儘管說。
蘇穆:發怒了。
方均奕:蠢貨,你什麼時候才能收斂下你這噁心的妹控行爲?也虧得我們瞭解你,不然還以爲你對雪兒有什麼不要命的非分之想呢。
唐逸傑:全世界的男人都能和雪兒結婚,可唯獨你不行,你是她哥啊!
雷弋陽:說夠了?說夠就閉上你們的狗嘴吧!
蘇穆:怒了。
方均奕:他就是這德行。
唐逸傑:欸。
葉廷琛:欸什麼欸?
唐逸傑:沒什麼,寶寶表示最近心好累,我想沒人比我更希望喬喬幸福了,行了,寶寶先下了,還有事要做。
方均奕:唐逸傑不正常。
雷弋陽:看出來了。
蘇穆:嗯。
葉廷琛:均奕,你不是天天和雷弋陽廝混在一起麼?怎麼他有心事你不知道啊?
方均奕:什麼叫我天天和他廝混在一起?也只有死人的時候,我們纔會混在一起。
葉廷琛:這有什麼區別?
方均奕:當然有!且區別大了!你希望有人死麼?你希望有案子發生麼?誰不希望天下太平?
葉廷琛:說的也是。
雷弋陽:這事兒就交給老子!
蘇穆:交給你纔不放心。
雷弋陽:……
殷如沫不甘心被榮玦解僱,第二天就直接到公司找他,她臉上的紅腫還並沒有完全消散下去,不過殷如沫也不在意,反正這巴掌是榮玦打的,如果非要鬧大這事兒,她也不怕,大不了就魚死網破。
不過殷如沫篤定榮玦不敢。
男人都要面子,要尊嚴,榮玦除非是傻了纔會和她直接在這種公共場合開撕。
殷如沫的心氣兒本就高,就算臉上有傷,也不影響她給人的感覺,高傲,清貴,就像一隻驕傲的孔雀,在向世人展示她華麗的羽毛,她摘下墨鏡,看著前臺,淡淡說,“我找你們榮總。”
“殷小姐,你和總裁有約麼?”前臺完全是公式化的口吻。
殷如沫勾
了勾脣,“我見他什麼時候還要預約了?”
“殷小姐,這是規矩,我們也得按規矩辦事。”前臺說。
殷如沫不悅的看她,“那喬沐呢?她來見榮玦有預約?”
前臺,“這我就不清楚了。”
“我給你兩個選擇,第一,你趕緊給孔舒航打電話,讓他下來接我,要不我自己上去找他,你自己選吧!”殷如沫強勢的甩下這話,根本不把她放在眼裡,她先找前臺,也只是把場面做足,不想給人留下什麼不好的印象,可誰知道這前臺竟然給臉不要臉,壓根沒把她放在眼裡,頂多就是條狗而已,有什麼資格和她大呼小叫?
前臺淡淡說,“殷小姐,你如果非要在這裡鬧事的話,那我只能叫保安了!”
“好啊!”殷如沫滿臉譏諷的看著她,傾前身,意味深長的說,“你可以告訴榮玦,我心情好的話,或許會救喬沐一命,記住哦,原封不動的把這句話專屬給他!”
孔舒航接到前臺的電話後,立刻把這件事通知了榮玦。
孔舒航小心翼翼的看著他的臉色。
榮玦依然面無表情。
“總裁,見還是不見?”孔舒航說,他壓根不知道殷如沫的話是什麼意思。
他一個特助夾在中間很爲難啊。
手上的文件翻到最後一頁,榮玦拿著黑色簽字筆,在最後落款處簽上了自己的名字,又合上文件夾,終於擡起頭,看了孔舒航一眼,“讓她上來吧。”
“好。”孔舒航雖疑惑,可榮玦的決定,他一般是不敢忤逆的,對榮玦也基本上是處於盲從的狀態,是不折不扣的男神控。
殷如沫被涼了快十五分鐘,才見到榮玦,幾乎是見到他的那一剎那,殷如沫迅速紅了眼眶,擰著包包,滿臉委屈的看著榮玦,尤其是她臉上還有傷,那一巴掌榮玦是用了全部的力道,殷如沫又愛美,饒是她休息了幾天,都沒辦法恢復,臉頰紅腫,發紅的眼眶,再加上她蒼白的臉龐,讓她全身上下都透著一股病態,一股蒼涼,這種女人,最能激發起男人的保護欲,柔柔弱弱,彷彿風一吹就能把她吹倒,“阿玦,你可真狠心。”
榮玦坐在皮椅上,面無表情的看她,那雙凜冽的眼眸似是已經看穿一切,殷如沫在他面前,就像是一跳樑小醜,自己在那兒演戲。
“阿玦,你,你爲什麼這麼看著我?”
“殷如沫,不要試圖挑戰我的耐心。”榮玦沉聲說,如果不是她手裡有號藥水的解藥,她以爲自己能活到現在麼?
殷如沫勾了勾脣,淒涼的一笑,“你現在都不肯叫我的名字了是麼?阿玦,你爲什麼對我這麼殘忍?”
“你捫心自問,這些年我有虧待過你麼?縱使你做了那麼多錯事,我說過一句話麼?”哪次不是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只要殷如沫不做觸及到他底線的事,不傷害喬沐,他可以讓她衣食無憂的過完這輩子。
殷如沫咬著脣,不甘心的說,“阿玦,你摸摸自己的良心,榮沐宸的事我真做錯了麼?那時候我懷著你的孩子,臨近生產,我又替你擋了一槍,子彈穿心包而過,我差點就沒命
了!那時候我想的還是孩子!我那麼愛你,爲了你我可以不要自己的命,可你呢?你爲我做過什麼?如果你救活我是爲了讓我現在受屈辱的話,那我寧願當初死了,也不要你的施捨!”
“如果我早知道你會傷害喬沐,我早就殺了你!”榮玦冷聲道,是他一念之人,顧慮著殷如沫的恩情,纔會一再放任她做這些無恥的事。
殷如沫悽然笑了笑,“你要是早殺了我,我就不會替你受這麼多罪,阿玦,你說這些年你欠了我多少?我當初替你擋的拿機槍,你要怎麼還我啊?”
“殷如沫,我有軟弱到需要女人幫我擋子彈麼?”榮玦反問。
殷如沫說,“是啊,你不需要我替你擋子彈,是我犯賤,非要去救你,不過阿玦,你爲了喬沐,做了那麼多傷害我的事,你現在想置身事外,哪有那麼容易?況且喬沐現在身上的毒只有我能解,你覺得你現在有資格和我討價還價麼?阿玦,你要搞清楚,是你把我逼成這樣的,是你讓喬沐身中劇毒,如果你再這麼猶豫下去,或許到時候喬沐連25歲都活不到就死了,可憐她一個女孩子,大好青春年華,就因爲你的自私而送了命。阿玦,你這份愛也太沉重了。”
榮玦微微擰著眉心,面無表情的看她。
殷如沫勾了勾脣,擦了擦眼眶上的淚,“阿玦,我再勸你一句哦,如果我死了,喬沐也活不了,在這個世界上,只有我能救她,所以你不要打什麼心思在我身上,你要是把我哄高興了,或許我一個開心,就把解藥給你了。”
“不需要。”榮玦一字一句沉聲說,“我會陪著她。”
殷如沫突然淒厲的笑出聲,“陪她一起死麼?阿玦,你可真殘忍,你想和喬沐一起死,你問問她,她想死麼?有些事千萬別一廂情願,就像我一樣,到頭來什麼都得不到。阿玦,你把我開除了,我很不高興,我想留在額時尚,你現在就恢復我副總的職位,不然我隨時可以讓喬沐死,到時候你們連最後一面都見不上,那可別怪我沒有提醒過你哦!”
榮玦面無表情的道,“你在威脅我?”
“我不是在威脅你,我是在和你講條件,選擇權在你,不在我。”殷如沫的情緒好像比剛纔好了不少,說話也沒有那麼有氣無力,就像是吊著一口氣似的,“我要的很簡單,你讓我重回E時尚,第二,你取消和喬沐的婚事,和她到民政局離婚,和我結婚,我就把解藥給她。阿玦,天涯何處無芳草,你又何必在一棵樹上吊死呢?喬沐身邊有那麼多優秀出色的男人,沒有你,她照樣會活的很好,甚至還可能有重新當媽媽的機會,可你要是一意孤行,把她留在身邊,那麼自私的替她做決定,你這不是愛她,是害她!這個決定雖然比較難,可你早晚會走出喬沐的陰影,你也不用這麼急得回答我,我給你時間,等慈善夜結束以後,你告訴我你的答覆。”
她伸出食指,做了一個噓的手勢,“不要那麼急的拒絕,給你一個機會,也給喬沐一個當媽的機會,畢竟當初可是你害她掉下懸崖的,她子宮受傷,受孕率低,和你有很大的關係,阿玦,在這個世界上,我纔是最配你的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