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死到臨頭還不一定呢?”
這個時候的費長河確實是亂了陣腳,他原本是想著生擒沈銘易的,沒想到費宅裡最大的那個內鬼竟然是侯管家。
他雖然對他沒有到達最大的信任度,可還是有些事情以及人手分派交給了他去做,所以現(xiàn)在費宅裡的一切怕是都已經(jīng)在他的控制之中。
車子又在原地等了五分鐘,有一個黑衣保鏢急匆匆的跑過來,“費總,夫人不見了。”
費長河揚起手,就要甩沈銘易一巴掌,“你最好是現(xiàn)在把我們平安的送回去,否則你現(xiàn)在加諸在我們身上的,會從別的地方討回來。”
“沈銘易你還真的不要威脅我,你以爲我會受你威脅嗎?我可以如當年那樣利用完謝家,除掉,舒婉不過是一個無足輕重的女人,你以爲我會在意她的命?”
“誰愛上你真是誰倒黴,”陸雅寧在一旁輕哼了一聲,她還真有點爲舒婉鳴不平。
費長河吩咐司機開車,他心裡清楚的狠,現(xiàn)在除了費氏,他在各個方面的優(yōu)勢,均被沈銘易架空,唯一就真的剩下送上門來的沈銘易和陸雅寧了。
突然,他伸手甩了陸雅寧一巴掌。
“沈銘易,我知道怎麼傷害你,你都無所謂,可是傷害陸雅寧呢?”
費長河如願的在沈銘易的眼神裡看到了一抹肅殺。
“況且,現(xiàn)在她的肚子裡還有了你的孩子,你就忍心看著你的女人和未出世的孩子去死嗎?還不是乖乖的讓我給抓了。”
“費長河,你有本事現(xiàn)在就再動一下手試試,我保證你這隻手立馬就廢掉。”
沈銘易確實是難得一見的對手,費長河此時還是惜命的,命人,將他們倆的嘴和眼睛都給封了。
經(jīng)過一路的顛簸,顯然爲了避免有人跟蹤,他們一直走的都是小路。
車子開了大概有一個小時,費長河中途換了車,又顛簸一個多小時,車子終於停下了。
沈銘易和陸雅寧被擡進了一所宅院之中,隨即倆人被扔在冰冷的地下室裡。
眼罩和堵在嘴上的布巾被取下。
沈銘易環(huán)顧四周,這個小
地下室猶如一個小小的地牢,唯一的光源,就是頭頂上一個小鐵窗。
“費長河把我們帶到哪裡來了?”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裡應該就是費長河另外一處隱秘的宅院。”
兩個人手腳還被綁著,沈銘易輕鬆的解開自己身上的繩索,然後又替陸雅寧也解開了繩索,把地上的稻草堆了堆,沈銘易先坐下來,陸雅寧剛要在他身邊坐下來,被那人拉著一把,坐在她 的腿上。
“別動,我就是想這樣抱著你。”
“你有點正形好嗎?”
“抱著自己的女人就是沒正形嗎?”
陸雅寧心裡有很多的疑問,正好拿來轉移話題用,“這裡面有沒有監(jiān)控什麼的?”
“沒有。”
“什麼?”
“如果我沒有猜錯,這裡連信號也不會有。”
“那我們現(xiàn)在是在哪裡?深山老林裡嗎?”
“信號是人爲屏蔽的,他中途換車只不過是爲了掩人耳目,之所以,他會把我們帶來這裡,就是堅信,即使剛纔在費宅裡沒有搜出我們身上的高科技設備,到了這裡也是一堆廢品,否則,他不會帶我們來這裡。”
“這裡不會是他最後一個據(jù)點了吧?”
“是他最後一個據(jù)點。”
“那你就是故意讓他抓住你的?”
沈銘易下巴緊緊貼在她的肩膀上,“是的,向日葵項鍊我已經(jīng)讓人轉移出去了,可是立面空空如也沒有任何東西,所以我就猜測,費長河最爲重要的東西,很有可能不在費宅裡。”
“那你這樣做,太危險了,你有沒有考慮過,萬一把他逼急了,直接撕票了怎麼辦?”
“他爬到今天地位不容易,不會這麼輕易放棄的。”
“那我們怎麼辦?費雲(yún)曦和哈爾追蹤不到我們的位置,我們也逃不出去,也沒法傳信息給他們。”
“辦法總是人想出來的,他總是要跟外界聯(lián)繫的,他屏蔽的地方範圍在我們的追蹤器消失之前,哈爾應該已經(jīng)鎖定了位置,只要我們拖延住時間,哈爾就能通過排查,找到我們。”
陸雅寧放
鬆下來,靠在沈銘易的胸口上,“那現(xiàn)在不會有什麼事了吧?”
“你是不是困了?那你就睡覺吧,我在呢。”
“好,”陸雅寧在他的懷裡蹭了蹭,尋了個舒服的姿勢。
“別亂動,這個時候點火不是明智的選擇。”
“我沒有。”
“我說有就有,趕緊閉眼睡覺。”
“好吧。”
可能懷孕初期就比較嗜睡,再加上晚上半夜被吵醒,又經(jīng)過心驚膽戰(zhàn)的兩個多小時,現(xiàn)在外面應該已經(jīng)快天亮了。
陸雅寧放心的在沈銘易的懷裡熟睡。
“雲(yún)禮,我們這是在哪裡?”
舒婉跟費雲(yún)禮被人捆綁在一個房間裡,與沈銘易他們的小地牢比起來,這個房間自然是好了很多。
舒婉是在睡夢中,被人迷暈了帶走的。
“我們肯定是被壞人給抓了。”
“是什麼人?”
“父親抓了陸雅寧,自然就有人來給她報仇了。”
“費雲(yún)曦嗎?”
門吱嘎一聲被從外面打開。
費雲(yún)曦穿了一身黑,從外面走進來。
舒婉看著費雲(yún)曦的臉,“你就是雲(yún)曦嗎?”
“費長河跟你說過我?”
“你的眉眼還是很像你的母親的。”
“你沒有資格提我的母親。”
“這些年,長河確實是有愧於你,可是……”
“可是什麼?可是他是我的父親是嗎?早在他殺死我母親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經(jīng)是個無父無母的孤兒了。”
費雲(yún)曦不理會費雲(yún)禮的怒目和挑眉。
“你母親是……”
“以前的一切是是非非都不會是你知道的那個樣子,所以我拜託你開始免開尊口吧,我母親死了是個事實,你難道還想著我可以原諒費長河,原諒你不成。”
“我們並不渴求你的原諒,你捉了我們也無濟於事,長河他不會來救我們的。”
“你倒是知道自己的斤兩,那你告訴我,費長河另外一所宅院在什麼地方?”
“我不知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