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紐約曼哈頓,豪華的摩天大樓。
一身浴袍的司寧從浴室間裡出來,點燃一隻雪茄便站在窗前俯瞰火樹銀花不夜天的曼城。
他站的角度,可以很好地看到高舉火炬、手持憲法的自由女神像。
這個城市,是他的最愛,在這裡,作爲(wèi)一個上流社會的傑出的成功人士,他可以盡情地享受世上最好的美酒,最漂亮的女人,只要他想的,都可以易如反掌地實現(xiàn)。
比如,十分鐘前,他的牀上,一個婀娜多姿的國際影星剛離開。
煙霧嫋嫋裡,司寧的眉頭微蹙。雖然剛纔在牀上,他和那個女星經(jīng)歷了一番激烈且回味悠長的牀上運動,但他的腦海裡,閃現(xiàn)的卻是另外一個女人嬌俏的影子。
她的倔強淡然,她光潔的身軀,她的馨香,她的呢喃……她的一切,沒有刻意,也不主動,完全區(qū)別於那些以剛纔這個影星爲(wèi)代表的因爲(wèi)有求於他而不得不努力變著法兒迎合討好他的女人。
當(dāng)然,不能否認(rèn),那些刻意接近他並渴望被他壓在身下的女人雖然讓他在短暫的時間內(nèi)得到生理上的滿足,但是,心理上,他並沒有認(rèn)爲(wèi)她們有什麼讓他值得留戀的地方,所以,他換女人的頻率比換衣服還要勤上十倍,而且,很少有重樣的,拋棄了的他不會再撿回來。
只有這個女人是個例外,所以,他對她一直念念不忘……
令他惱火的是,她居然借還“海洋之心”婉拒了自己,這不僅折損了自己的面子,更是對自己對她一腔深情的否定。
被一個女人如此拒絕,真可謂平生奇恥大辱,司寧看著窗外,深深吸了口雪茄,眸色幽深。
看來,那個唐氏總裁是自己目前最大的阻礙……
正在沉思著,門外傳來輕輕的敲門聲。
司寧收回思緒,淡淡道:“進(jìn)來!”
敲門的是幕僚阿祖,進(jìn)來後,恭敬地將一張一對男女緊緊相依偎的照片,放在了司寧的面前。
“這個男的又是誰!”司寧看了看,一邊抽著雪茄一邊擰緊了眉頭問道。
這個女人,既不選擇自己,也不選擇唐氏總裁,難道是因爲(wèi)這個男人的存在。
哪知得到的答案卻是讓司寧驚訝不已。
阿祖覷著老闆的臉色小心道:“這個男人,調(diào)查過了,是廖氏集團的繼承人,從小就一直在國外唸書,前兩年纔回國發(fā)展,但是一直不願意繼承家業(yè),也只是在前一段廖氏危機的時候才接手了廖氏集團……”
“這麼說,原來是唐氏總裁的小舅子!”司寧啞然失笑:“這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jìn)一家門哪!”這邊唐氏總裁苦苦追求不得,沒想到那邊竟然是自己的小舅子在暗渡陳倉,撬了他的牆角,看這個女人和這個男人在一起的表情,很投入的樣子,那感情應(yīng)該不是一天兩天了。
連司寧看著也有些嫉妒,這個女人的行情真的很好,幸虧不是搶老婆,否則自己都不一定勝算。
他緩緩道:“你打算怎麼辦!”
幕僚趕緊獻(xiàn)計獻(xiàn)策:“若是廖家人知道了這女婿和兒子一起爭一個女人……該不是有什麼好戲看了!”
“就這麼辦吧!,你去安排一下!”司寧將手上的雪茄放到一邊,脣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叫住已經(jīng)走到門板的幕僚:“那盤,錄影帶,還在吧!”
幕僚一愣,連連點頭:“在!”
“唔!”司寧示意幕僚可以出去了。
微瞇了眸子看著眼前的照片,司寧拿起火機,將照片付之一炬。
佟紫眉,我不認(rèn)爲(wèi),除了我,還有誰,更適合你。
當(dāng)然,你也不太可能逃出我的手掌心……
,。
b市,廖宅。
出差回來的廖沙文剛一進(jìn)門,就察覺到客廳裡氣氛有些異常。
廖仲予眉間思慮沉沉,文西則滿臉不悅。
廖沙莎見到廖沙文回來,起身,有些激動:“沙文,你過來,你出差去哪兒了!”
廖沙文莫名其妙:“怎麼了?”
廖沙莎將桌子上的一張照片遞給他:“你看,這是什麼?”
廖沙文一看,頓時熱血衝上頭頂。
照片上正是他在加國的時候,他和佟紫眉緊緊擁抱做最後的告別的場景。
照片上,佟紫眉雙眸緊閉,眉間微鎖,不得不放手的模樣讓廖沙文心神俱焚,本來他就沒從那決然分手的悲傷裡緩過來,這照片,無異於傷口上撒鹽,雪上加霜。
不過,這消息也太快了。
廖沙文直視著廖沙莎,眸光並不友善:“姐,這照片哪裡來的!”
廖沙莎被廖沙文的樣子嚇了一跳:“你說,你是不是去見她了!”
“是,怎麼了?你還跟蹤我不成!”廖沙文眉頭緊鎖,面色有些不豫。
文西一看這場面,趕緊攔下廖沙莎:“沙文,過來,坐下說話,,這麼說,你真的去見她了!”
廖沙文忍無可忍,自從和佟紫眉分手後一直積蓄在心底的情緒一下爆發(fā)了:“沒錯,我是去了,那又如何,你們說要分手,我也分了,,還要怎麼樣,搞這個照片什麼意思,!”
文西一看兒子不僅揹著他們和佟紫眉私下來往,現(xiàn)在態(tài)度還這麼惡劣,彷彿這一切都是這些人造成的一樣,也是生氣不已:“沙文,你看你說話的態(tài)度,你之前說過已經(jīng)分手了,現(xiàn)在還私下往來,這是什麼意思,難道天下所有的女孩子都比不上那個帶個拖油瓶的姓佟的女人!”
文西再一想到這個令兒子念念不忘的女子就是廖仲予的私生女,心底的氣更是“噌噌”往外躥:“你知道不知道她是個什麼樣的女人,她是不是水性楊花之輩我不敢說,但是,你知道不知道,她和你交往的時候,還和你的姐夫有染!”
文西一怒之下口不擇言之際,頓時語出驚人。
廖沙文一愣,接著眸子一閃:“媽媽,你說什麼?!”
“好了,你去問沙莎,看我說得對不對!”話反正已經(jīng)出口,當(dāng)下文西也不顧及沙莎的面子,索性連以前的事情一起揭出來,好直接斷了廖沙文的念頭:“當(dāng)初,你的姐姐不就反對過你們在一起,你偏不聽,現(xiàn)在知道了,就在沙莎結(jié)婚之前那段,那個女人,曾經(jīng)被你的姐夫,唐氏總裁包養(yǎng)過,你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