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簡單點,就是一個字,“帥!”
帥的不能再帥了,這男人是從畫裡走出來的嗎?
配合這一身帥氣的衣服,周圍圍觀的人甚至都忍不住尖叫起來。
要不是因爲(wèi)男人氣勢非常又開著豪車,周身始終瀰漫著讓人窒息的壓迫感,冰冷而可怕,那些人早就忍不住衝過來了。
這麼霸氣十足的帥哥,最起碼也得要個簽名合照什麼的啊。
搞不好這人,就是某個顏值爆棚的明星呢。
這時候男人摘掉墨鏡擡頭望了望不遠(yuǎn)處的醫(yī)院,又重新戴了上去,喃喃自語,“看來,她就在這裡搶救呢。”
彷彿來自地獄的惡魔的囈語,陸墨南冷冷一笑,邁開步子走了進去,情況越來越有意思了。
直到這個時候,圍觀的人還沉浸一種感覺之中——他在俯視著醫(yī)院,俯視著一切人和食物,彷彿他就是這個世界的王,睥睨天下。
“這,這是陸墨南?”
人羣中突然爆出了這麼一句話來,當(dāng)即便像一顆炸彈投入平靜的湖面,引起一系列連鎖反應(yīng)。
路人紛紛議論起來,“什麼,你說他是陸墨南,真的假的?”
“絕對沒錯的,他剛纔摘掉眼鏡的時候,我看的清清楚楚。”
“現(xiàn)在方若槿如果不出意外的話肯定還在醫(yī)院搶救呢,他應(yīng)該陪在她身邊纔對呀,怎麼會在這裡?”一個眼鏡妹推了推眼鏡,有些疑惑地眨了眨大眼睛,
一旁的閨蜜聞言,用一種看白癡的目光望向她,“嘖嘖,這你都不知道?陸大總裁公務(wù)多繁忙啊,總不可能時時刻刻守著方若槿吧?搞不好現(xiàn)在才聽到消息趕過來的。”
“說得好像挺有道理的,現(xiàn)在網(wǎng)上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鬧的沸沸揚揚的,也不知道到底誰說的是對的。”
“誰知道呢。”
……
沒有理會後面的竊竊私語,陸墨南此刻已經(jīng)大步走進了醫(yī)院,隨便打聽了一下,便朝著的其中一個VIP特護病房走去。
剛剛打開門,就傳來方若槿有些不耐煩的聲音。
“我不是說了嘛,我沒事,你們先回去吧,我不會再尋短見的。”她把命看的那麼金貴,怎麼可能會尋死覓活,這麼做純粹是苦肉計而已。
“那我先回去了?”
陸墨南露出一抹了然的目光,看來,他猜想的沒有錯。這個女人,還真是會演的很,也讓他感到很噁心。如果可以,他真的不想同她扮演那種令他自己都噁心不已的寵妻無度。
他的妻子,永遠(yuǎn)只有江心一個,這個女人只是一個欺負(fù)了他的妻子和孩子的敵人而已,他心裡一直都是欲除之而後快的,只是時機還未到。
“墨南哥哥?”
牀上的女人聞言,低聲喃喃道,下一刻突然反應(yīng)過來,連忙解釋了起來:“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墨南哥哥你快進來吧。”
陸墨南聞言這才走了進去,目光掃視了一圈,最終落在病牀上方若槿的身上。
他走了進去,看了看方若槿手腕上的傷勢,臉上的表情有些意味不明。
“以後不許做這種傻事了,遇到再大
的事情交給我來。”
表面上霸道地責(zé)備,陸墨南心中卻一陣?yán)湫Γ@些小傷怎麼夠還債的?
畢竟,方若槿可是迫害他妻子孩子的女人,這些小傷大概就算先還的一些利息吧。他都有些迫不及待想要實施他的計劃了,到時候她的表情一定會很精彩。
“墨南哥哥,都是我連累了你,害你被那麼多人罵,但是他們說的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也不知道到底招惹了誰,讓他這麼抹黑我。”
她臉色蒼白,大眼睛裡蓄滿了淚水,看起來委屈巴巴的。
“放心吧,敢欺負(fù)我陸墨南的人,不管她隱藏的多深我都會一個個揪出來,讓她十倍百倍地還回來。”
陸墨南對著她一字一頓的說道,漆黑如墨的眼神中透出幾分嗜血的戾氣,卻讓方若槿的小臉愈發(fā)蒼白了。
不知道爲(wèi)什麼,被陸墨南這麼盯著,方若槿心裡直發(fā)毛,她呼吸一滯,後背已經(jīng)泛起了一層冷汗。
她險些沒忘記自己對江心做的事,要是哪一天被陸墨南發(fā)現(xiàn)了……這麼一想,她就膽戰(zhàn)心驚。
“你臉色不太好。”陸墨南粗糲的大手突然擡起她的下巴,強迫她與自己對視。
方若槿只覺得在陸墨南銳利深邃的眼神下,自己一切秘密都無所遁形,臉上不受控制地露出一絲絲不自然之色。
“可能是失血過多的原因吧,我沒事。”
方若槿說著連忙擠出了一抹微笑,將她的不安與慌亂盡數(shù)掩飾。
心裡卻不停地安慰自己,方若槿你一定要鎮(zhèn)定,那些事都已經(jīng)過去了,要是能查出來早就查出個水落石出了?現(xiàn)在死無對證,你只要好好地做你的陸太太就好了。
陸墨南恨不得將她的下巴捏碎,可是還是抑制住心裡的衝動,動作輕柔地將她散落下來的頭髮理了理,這才寵溺地望著她。
“你知不知道我接到消息的時候多著急,生怕你有個三長兩短。”到時候,你未免死的太痛快了!
當(dāng)然,後面一句陸墨南只是默默想了想,嘴角微微勾了勾,露出了一抹微不可察的陰狠笑容。
“墨南哥哥,我沒事了。”方若槿一臉感動地抱住了他,在他懷裡一臉幸福地道,“你知道嘛,有你在我什麼都不怕。”
兩人一陣恩愛纏綿,暫且不提。
此時,蘇決的私人別墅裡。
“呵!”
蘇決望著筆記本中的一個個視頻,臉上露出了一抹不屑的寒光。
這個女人看起來還是挺狠挺有心計的,竟然懂的用苦肉計替自己洗白了,很好,非常好。
蘇決突然覺得,這場遊戲會越來越有意思的。
他拿起自己的外套,決定去拜訪一下這個不簡單的女人。
這時候,他突然步伐一頓,腦子裡閃過一抹靈光。
蘇決笑了笑,那個東西這時候似乎能派上用場了。
他在辦公桌上翻了翻,不一會兒便找出了一份早已準(zhǔn)備好的錄音。
這一份是很久之前就準(zhǔn)備好的,現(xiàn)在他要親自帶到醫(yī)院去,真希望,那個時候陸墨南也在。
這樣的話,他保證讓他看到一出好戲。
此時。
同樣有去拜訪拜訪方若槿的想法的,還有一個人——柳欣。
望著微博上已經(jīng)到達(dá)熱度第一的帖子,柳欣就莫名地有些小激動。
如果她把國內(nèi)發(fā)生的這些事,盡數(shù)告訴江心,那她會不會開心一點兒?
至於,方若槿,她只想說兩個字,“活該!”
要是別人被黑粉罵的要割腕自殺,她或許會同情。
可是對於這個明目張膽搶了她閨蜜的男人的人,她沒有一絲絲好感。
將事件大概看了一下,雖然已經(jīng)大致瞭解了,柳欣對那份錄音的好奇越發(fā)濃郁了。
她實在想不到,到底是什麼樣的錄音,攪得網(wǎng)上一片熱鬧。
柳欣對方若槿的印象並不是十分的深刻,只是依稀記得江心曾經(jīng)說過她是朵不可多得的白蓮花。江心當(dāng)時那話一說出來,柳欣瞬間就明白了,也就沒有再繼續(xù)追問過。
是以,柳欣對方若槿的印象不算好,卻也沒有壞過。
只不過,聯(lián)想到江心跟江左之前的那場車禍有可能就是方若槿跟蔣心瑤在背後搞的小動作,柳欣就沉不住氣。
真的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她不僅不會同情方若槿,如果可以的話,她還會在方若槿臉上甩上幾巴掌。什麼割腕,還沒有當(dāng)初白婧妤演戲的時候那一般的狠心呢!
她惡狠狠地想著,“惡人自有天收,也不知道這小婊砸到底死透了沒?”
畢竟,死了正好一了百了,正好滿足方若槿的願望。
而且等江心回來,正好可以和陸墨南重修於好,豈不是兩全其美?
一想到江心就在不久的將來就會回來了,柳欣的內(nèi)心就有些小激動,畢竟她已經(jīng)許久沒有見到過江心了,也不知道她現(xiàn)在在哪裡,過得好不好。
自從上次的聯(lián)繫之後,他們之間已經(jīng)好長一段時間沒有再聯(lián)繫過了。
想到等江心回來了,陸墨南就會將方若槿這朵白蓮花丟的遠(yuǎn)遠(yuǎn)的,轉(zhuǎn)而追江心,柳欣真心替江心感到高興。
雖然陸墨南這段時間和方若槿大秀恩愛,看起來很渣,但是也是受了方若槿的矇蔽和勾引,只要幡然悔悟了還是可以考慮考慮的。
想到這一對還有複合的希望,柳欣就差點高興的蹦起來,三下五除二將自己收拾好,便高高興興地出發(fā)了。
她有必要去醫(yī)院探探虛實,畢竟方若槿出了以死明志的猛招,萬一陸墨南相信呢?
此刻,蘇決已經(jīng)率先到達(dá)醫(yī)院。
病房裡。
方若槿一臉幸福地依偎在陸墨南懷裡,牀頭的櫃子上還放著湯藥之類的東西,而陸墨南正在一湯匙一湯匙地喂她。
眼前的一幕讓他的怒火噌噌直冒。
聽到開門的動靜,陸墨南動作沒有絲毫改變,看也不看來人,方若槿卻本能地望了來人一眼,當(dāng)即就有種不好的預(yù)感,忍不住縮了縮身子。
看起來像極了惹人憐惜的小貓,面對可怕的東西流露出的畏怯。
“嘖,看來二位的感情很是穩(wěn)固啊,任憑外面的流言蜚語鬧的再大,還是這麼恩愛,真是讓我看的都有些羨慕了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