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狼趕忙說:“江哥、蘇警官請您們跟我來。”
江傑和蘇妙謹也不答話,跟在小狼的後面。
這山脈不大,如今到處整座山到處都是虎子的人,他們也慢慢的向山下的一條河靠近。
小狼領(lǐng)著江傑三人,擠開一些不長眼的小弟,到了河邊,看到了虎子。
陳雨晴、陳老他們也在這裡。
虎子看到江傑他們走過來,迎上去,指著河岸邊的一具面朝下的屍體說:“江哥,就是這具屍體,我們發(fā)現(xiàn)他還不到半個小時,您確認下是不是小徒弟。”
蘇妙謹俯下了身子,翻開那具的屍體,江傑向著那具屍體望了一眼,嘴巴、鼻子、耳朵塞滿了泥沙,說:“沒錯,這個就是小徒弟。”
虎子喪氣的說:“江哥,實在不好意思,是我沒用。”
江傑擺擺手,跟虎子說:“不怪你。”
江傑又轉(zhuǎn)頭問起陳雨晴:“雨晴,在車上的時候,小徒弟有沒有表現(xiàn)出什麼異常的舉動?”
陳雨晴努力的回憶了在車上的場景,然後回答說:“小徒弟的座位離我的座位很近,我聽到了他上車後,一直在打電話,電話裡時不時說出幾個……江傑……姚小晴……蘇妙謹……這樣的字眼。”
江傑冷笑道:“看來他是在和他的電話通電話。”
陳雨晴點了點頭,繼續(xù)說:“關(guān)鍵的一點是我隱約電話那頭的那個人聲音很是熟悉,可是一時卻想不起到底是誰。”
陳老若有所思的說:“看來我們的敵人中還有一個我們熟悉的人!”
虎子插嘴:“哼!不管他是誰?敢來濱江,敢惹我老大,我虎子都讓他有來無回。”
蘇妙謹還是在那檢查小徒弟的屍體。
江傑笑笑,然後問陳雨晴:“雨晴,後來小徒弟是怎麼逃走的?”
陳雨晴有些尷尬,紅著臉回答:“是我不小心,露出了馬腳。”
陳老有些不高興的說:“這事要怪就怪我,是我讓小徒弟下車買東西,然後他趁機溜了的。”
江傑沉吟了片刻,然後說:“陳東,雨晴,我沒有怪任何人的意思。只是姚小婧是妙謹最好的朋友,也是我們大家的朋友,更是公司的骨幹,而她現(xiàn)在失蹤,可那惟一重要的線索小徒弟如今卻死了。”
陳老默然,江傑閉上眼睛,運用上了神識。
蘇妙謹這時候檢查完了小徒弟的屍體,她擡起頭對江傑說:“江傑,小徒弟的死不是偶然!”
江傑不說話,虎子藉機問蘇妙謹說:“蘇警官,這小徒弟不是失足掉下河裡了嗎?”
虎子還指著河岸邊一塊蹭掉的泥土,說:“蘇警官,你看這裡就是小徒弟掉下河的地方,我們也是在不到半小時前纔將小徒弟撈上來的。”
虎子又指著小徒弟的屍體,說:“對了,蘇警官,你看他的嘴巴,鼻子全是泥土,這不是失足淹死的,難道還是自己跳下去的不成。”
蘇妙謹搖了搖頭,說:“不……不是這樣的,我剛剛檢查了他的屍體,發(fā)現(xiàn)他死亡的時間最多不超過一小時,而且他在掉水之前就死了,這些泥土都是別人塞進他嘴巴的。”
虎子張大了嘴巴,說:“啊!蘇警官你是說他是被人給殺了……不會吧!”
蘇妙謹點了點頭:“是,我學(xué)過法醫(yī),我確認小徒弟是被人殺害的,而不是失足掉下河中淹死的。”
虎子疑惑的說:“可是我的人將這座山封得很死,沒有發(fā)現(xiàn)到別人啊!”
蘇妙謹?shù)难酃饪聪蛐±牵瑔柣⒆樱骸笆钦l第一個發(fā)現(xiàn)了小徒弟的屍體。”
虎子疑惑的摸不著腦袋,他看向小狼,對蘇妙謹說:“蘇警官,是這小狼發(fā)現(xiàn)了小徒弟的屍體,怎麼有問題嗎?”
蘇妙謹目光如電盯著小狼,問:“小狼,麻煩你說下你發(fā)現(xiàn)小徒弟屍體的時候是幾點幾分,發(fā)現(xiàn)小徒弟的時候,這周邊有沒有別的人。”
小狼緊張的看著虎子,虎子大聲吼道:“看我?guī)謫幔刻K警官問你什麼?你就說什麼?不準說一句假話,也不準說一句廢話。”
“是、是、是!”小狼連連點頭,他看了看手錶上的時間,然後對蘇妙謹回答說:“報告蘇警官,小的本來是去找小徒弟,結(jié)果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小徒弟的人影,在半小時前小的找到了這河邊,發(fā)現(xiàn)這裡有具屍體,然後就匆忙的報告虎子老大。”
蘇妙謹問:“那個時候,你沒有看到別的人?”
小狼回答:“是的,蘇警官,沒有看到其他的人!”
蘇妙謹有些疑惑,還準備發(fā)問。
這個時候江傑緩緩的睜開了眼睛,說:“妙謹,不用在問了?”
蘇妙謹不解:“江傑,怎麼了?”
江傑說:“我已經(jīng)看到了。”
看到了?看到了什麼?
虎子、小狼、陳雨晴、陳老都不明白。
只有蘇妙謹若有所悟。
江傑向著蘇妙謹點了點頭,說:“妙謹說的沒錯,小徒弟的死不是失足掉下河淹死的,是有人害死了他!”
“啊!”
“不會吧!”
陳老、陳雨晴、虎子都發(fā)出了驚呼。
只有蘇妙謹問:“是誰殺死了小徒弟。
江傑臉露難色說:“哪人戴了一頂鴨舌帽,還帶了口罩和墨鏡,我看不清他的臉,不過他如果在我附近出現(xiàn)的話,我一定會感知得到。”
這時虎子有些疑惑的問:“江哥,小徒弟死的時候,你還在飛機上,是怎麼看到的啊!”
江傑笑了笑說:“我會仙術(shù)。”
原來剛剛江傑閉上眼睛的時候,實際上是運用神識,將這裡一個小時發(fā)生的事情在腦海裡重現(xiàn)了一遍。
這一招是江傑前不久剛剛學(xué)會的,沒有想到,這麼快就能用上了。
在那一個小時裡,江傑在腦海裡看到,小徒弟和一個戴著鴨舌帽、墨鏡和口罩,全身都罩在黑暗裡的人出現(xiàn)了。
他們爭吵了幾句,然後那個戴著鴨舌帽的年輕人一拳打向小徒弟的胸口,江傑神識掃過,雖然這一下,在外表上看不出來小徒弟身上有受到什麼樣的傷害,但是小徒弟的五臟六腑全都破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