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唐山拍拍刀間的肩膀:“背後說我壞話,小心我剪得你的小雞雞,讓你一輩子做太監(jiān)!”
看到滿臉殺意李唐山,嚇得刀間趕快捂住自己的小雞雞。
吳芮瞪了刀間一眼,連忙解圍說:“刀間,任務清楚嗎?還呆得這裡做什麼,還不快去準備。”
刀間聽說吳芮讓他離開,如獲重釋一般,他心裡可不想跟這幫神經(jīng)病再待多一秒,捂著自己私處快快跑開了。逗得李信史祿他們哈哈大笑。
李信有些不解的問道:“李唐山,爲什麼要假扮商人?”
李唐山轉身過來對著李信他們說:“假裝商人有很多好處,接觸面廣,還不容易被人懷疑,且有錢可以去賄賂,能接觸高官。先讓刀間去建立一個基地,我們的特種部隊都可以假扮成商隊混進臨淄城內(nèi)。”
刀間天生就是做商人的,經(jīng)營本事很了得,很快就在臨淄城內(nèi)建立自己的商業(yè)關係網(wǎng),並與後勝管家建立良好的關係,在後勝府第附近開店做起皮貨酒樓等的生意。在莫管家的關照下,很短的時間也成爲臨淄城裡名流人物。
接到刀間的消息後,李唐山也帶著吳芮他們幾個化裝皮貨商隊也混進臨淄城。李唐山雖然從歷史課本知道臨淄繁華,但眼前看到繁華的臨淄城還是很城震懾的。臨淄原名叫營丘,乃太公營丘始封,也是戰(zhàn)國時期的天下名都,煙柳繁華之地。臨淄東臨淄河,後來被齊獻公更名爲臨淄。
這臨淄城的歷史文化非常悠久,也是華夏文明正統(tǒng)的源地之一。臨淄作爲齊國都城歷經(jīng)八百餘年,真是商賈雲(yún)集,盛極一時,實乃富冠海內(nèi)的天下名都。數(shù)十年前,連年的戰(zhàn)火讓這個商都滿目瘡痍,但自田單復齊後,經(jīng)過十數(shù)年的發(fā)展,曾被戰(zhàn)火蹂躪得千瘡百孔的臨淄城又緩緩甦醒過來,眼下,臨淄已漸漸恢復了戰(zhàn)國之世大都會的氣象。
穿過幾條繁華的街市,李唐山一行幾人來到的秦軍的臨時總部,這是臨淄街頭的一座中等規(guī)模的酒館,乃刀間精心挑選後所在地,非常適合做地下工作。
雖然穿越前見過巴黎、紐約、東京、米蘭這些大型城市,但也是李唐山回到秦朝後第一次見如此繁華的大城市。
小酒館中,李唐山只見那掌櫃的窩在櫃檯,放眼望去全然一副市儈小人的猥瑣模樣。見到李唐山一行幾個人,掌櫃那似乎昏昏欲睡的雙眼,頓時放射出銳利的光芒。看到曹二連連的暗示,那掌櫃急忙收住了眼神,彷彿進來的就是平常的客人一般。
李唐山等人找到一個靠牆的酒案,當席跪坐下來,喊道:“夥計,好酒好菜只管上來!”此時,李唐山似乎又找回了曾經(jīng)在馬來西亞熱帶的街頭大排檔,大快朵頤的感覺。此次臨淄之行,一切的鋪排都急不來,有刀間按計劃的推出,李唐山等人打算先填飽肚皮再說,五臟府內(nèi)已經(jīng)好幾天沒有好好吃過東西。
不大一會功夫,一罈齊酒、兩盤葷菜已被夥計端了上來。此時,李唐山更是覺得這身上寬大的袍袖成了累贅,在就餐的時候很是不方便,一不小心那垂下的袖管就沾上了油漬。李唐山拿出了在北京跟徐興寧他們一起吃大排檔的豪氣,索性把那寬大的袖子挽了起來,痛快吃起來。
鄰桌的幾位溫文爾雅的士子,看到李唐山等人如此粗魯難看吃相,忍不住竊竊私語,捂著嘴偷笑。吳芮看著鄰桌的士子們,頓時滿臉的怒容,但沒有李唐山的命令,他也只好隱忍不發(fā)。此次臨淄之行,李唐山、吳芮幾人裝扮成了南來北往皮貨商,李唐山等打算利用這個身份的掩護,方便各類行動暗中進行。
“齊酒清爽甘冽,果然別有一番風味!”李唐山舉一盞齊酒豪飲下肚,不由得連聲誇讚。李唐山、吳芮等幾位生死之交的好兄弟,不時地觥籌交錯,這一頓酒飯吃得甚是痛快,一會兒的功夫,那半壇醇香的美酒已經(jīng)下李唐山他們幾個的肚子,李唐山已經(jīng)有些暈乎乎、飄飄然的感覺了。
連日的趕路確實累壞了,幾人食慾大漲。平時比較節(jié)儉的李唐山、吳芮等幾人,把幾盤肉食,幾十個饅頭吃得乾乾淨淨。鄰桌的齊國士子們望著李唐山、吳芮幾人那見底的餐具,滿臉表現(xiàn)出一副不屑的模樣。這時李唐山轉頭看看齊國士子們那一桌,肥雞、大魚竟然只吃下去半個或者一點都沒有動過,雙見那羣士子們就準備起身會賬了。李唐山心底好一通埋怨:“你們炫富裝逼比思聰校長還過分!但這麼糟蹋糧食的確是不應該,非洲的兄弟姐妹們還在餓肚子。”
吳芮見李唐山臉上漸漸浮現(xiàn)出酒後的紅暈,心想:“李唐山這一路勞累,半壇酒下肚怕是到量了!”吳芮打著飽嗝對李唐山說道:“掌櫃子,今日我們得找個地方先行歇息如何?”
“帳房先生!這午後秋日驕陽的餘熱漸漸散去,臨淄街頭想來別有一番熱鬧,在下豈能錯過!”李唐山打著酒嗝迴應。李唐山覺得學習官商這樣子說話方法,感覺還是怪怪的很不適應。
其實吳芮他們並沒有閒逛的心思。只是要在這臨淄完成預定的計劃,就得要融入這裡的環(huán)境。李唐山想在這臨淄街頭好好遊覽一番,目的就是讓大家對臨淄這座大城儘快熟悉起來,方便配合刀間行動。
午後時分,臨淄的街頭熙熙攘攘的人羣裡,翩翩走來幾位年輕的商人,其中一個面色黑紅的少年正是那滿懷雄心壯志的李唐山。不過這幾人此時淹沒在茫茫人海中,看起來再普通不過。這也正是李唐山想要的效果。“臨淄之途,車轂擊,人肩摩,連衽成帷,舉袂成幕,揮汗成雨,家殷人足,志高氣揚”李唐山心想這歷史上的臨淄,果然是戰(zhàn)國四大名城之一。十數(shù)年間的休養(yǎng)生息,竟已然恢復到今日這般模樣,如果再起戰(zhàn)火對於臨淄的老百姓真是重大損失,看來這是隻能智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