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唐山和攀離告別師門,來到最近一個城市播州(今天遵義),屬於“大夜郎國”範圍。
李唐山對播州有著深厚的感情,小時候在海外,爺爺和卓叔時不時就酌一懷,喝的就是播州的茅臺酒。現在茅臺酒可能還沒有發明出來,絲毫不影響李唐山對播州的好感。播州處於雲貴高原向湖南丘陵和四川盆地過渡的斜坡地帶,地形起伏大,地貌類型複雜。海拔高度一般在800~1300米。播州平壩及河谷盆地面積佔6.57%,丘陵佔28.35%,山地佔65.08%。大婁山山脈自西南向東北橫亙其間,成爲天然屏障,是州內南北水系的分水嶺,在地貌上明顯地把播州劃分爲兩大片。赤水河和習水河在播州轉一下就一路向北奔向長江,自古就是巴、蜀之間戰略要地!
李唐山和攀離騎馬來到播州,見播州已經初步的城市規模了。播州城就建立山谷之間,崇山峻嶺倚肩並列,河谷狹小彎曲,丘岡起伏,壩地連片,土地肥沃。境內荊部落(土家族、彝族、白族、傣族、壯族、苗族等民族)爲主。
李唐山與攀離手拉手沿著播州古城的青石板路踽踽獨行,儘管身邊喧囂熙攘,但當聽著腳板與青石的叩叩聲時,心中是無比寧靜的。李唐山與攀離只想一輩子都住在這裡,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更像是遠古的生存方式。哪怕艱苦,哪怕沒有咸陽城燈紅酒綠的繁華,然而只要能與這石板路青石橋清澈流水爲伴,天天微風拂面,柳絲飛動眼前,就已經無憾了。
忘記這世間的紛紛擾擾,忘記正在南征的鐵蹄的兵荒馬亂,忘記朝堂上爭執與辱罵,忘記門派中相互爭鬥。
那天在田埂上的意外,李唐山讓攀離從些做了一個真正的女人,攀離也體會到做女人的幸福:”唐山,我們到播州以後,應該怎麼辦?”
李唐山摟攀離的小蠻腰:“小離離,我考慮很久,我們現在在夜郎國勢力範圍內活動,我們要找個落腳點。我們都會一點功夫,我們考慮一下進鏢局做鏢師什麼的?。”
攀離沒有聽明白的問:“唐山,你說得鏢師和鏢局是什麼?”
李唐山解釋道:“就是幫人送東西的人,在我們家鄉叫做快遞小哥?”
攀離晃然大悟說:“唐山,你說得是行足吧!”
李唐山點點頭:“原來我們大秦帝國的快遞小哥叫行足啊!對!對!就是行足!我們去找一下行足這個行當?”
在播州的大街上,古老斑駁的牆面,留下一年又一年的印記,一排排房屋整齊排列,檐角向上輕輕翹起,似乎是一個絕美少女的笑容。褪色後的紅磚青瓦也倍顯滄桑。播州城的神秘是讓人捉摸不透的,但是它似乎忍不住了它埋藏了那麼久的事,它埋藏了那麼多的事,終於再也無法隱遁了,它想要傾訴,它想給這一片天,一片地娓娓訴說那些古老而神秘的往事。
李唐山和攀離很快就打聽一個鏢局就在城西北方,現在兵荒馬亂的時候,快遞小哥也是一個熱門的行當,到處都是需要大量的行足。憑著李唐山和攀離的身手,很順利就憑用成爲一名光榮的快遞小哥。他們的職責要求是,“雖道有難,而不時必達”。翻譯成現代話就是:“就算再難,也要給我按時送到。”古代的快遞小哥比現代快遞小哥難做多了,真是在用生命送快遞啊!
還有一位史上最厲害的快遞員不能不提一下。秦始皇統一中國後十里設一亭,用來維護當地治安。在交通線上的亭同時有通信的功能,被稱爲“郵亭”。也就是李唐山的情敵漢高祖劉邦,當年的職務就是亭長。在這期間,他結識了很多英雄豪傑,爲之後他建立新的政權打下了基礎,這說明快遞自古以來都是一份好職業。
李唐山和攀離順利加了威風行足館(威風鏢局)後,他們就接一個很重要的業務,就把硃砂運到巴郡並交給巴清寡婦。最近水路和陸路劫匪特別多,所以業務難度很高當然保費也很高,鏢局派出副總鏢頭申豹帶隊,李唐山和攀離安排在鏢隊的二線鏢師隊伍裡面。
李唐山心裡非常清楚,硃砂又稱辰砂、丹砂、赤丹、汞沙,是硫化汞,是鍊汞最主要的礦物原料,還是中藥材,具鎮靜、安神和殺菌等功效。中國古代用它作爲煉丹的重要原料。過去以產在辰州(今湖南沅陵等地)的品質最佳而得名。
威風鏢局的護送貨物隊伍整理好後就馬上出發了,由於這批貨,巴清那邊等著急用,所以讓威風鏢局儘快把貨物運到巴蜀去。
副總鏢頭申豹:“大家小心一點,前面就要進鰼水(赤水河)?,我們沿河向北走,今晚我們就在茅臺部落過夜。”
李唐山想起後世那個瘋狂的茅臺酒:“鏢頭,茅臺那邊的酒是不是很好喝?”
副總鏢頭申豹搖搖頭:“好像並沒有什麼特別的,不過那個地方水比其他地方甜。酒應該不錯的。”
李唐山心想:“這時難道茅臺酒還沒有出世嗎?”
攀離見李唐山在想什麼問題:“唐山,怎麼了?”
李唐山:“茅臺鎮2000年以後會成爲中國第一酒都,我是好奇他們現在有沒有開始釀酒?”
攀離白了李唐山一眼:“老五,現在吃飯有問題?那有糧食釀酒?”
李唐山同意攀離的話、於是點點頭:“我怎麼沒有想到這一層呢?還是師姐最聰明、最漂亮。”
攀離又白了李唐山一眼:“無聊!”
李唐山的確很無聊,在“天無三日晴,地無三尺平,人無三分銀”的黔中大地上,到處懸崖峭壁,峽谷川流,氣魄雄偉,到處都有驚心動魄之感,對於行足這行當就是非常危險的工作。
副總鏢頭申豹每天帶鏢隊在大山裡面行走,按李唐山的作戰經驗,黔西北這些地方非常適合打伏擊戰。
李唐山跟攀離:“我們還是要小心,我感覺這裡不太對勁!”
“你現在才發現,我都發現好幾拔人在大山裡跟蹤我們好幾天了。”攀離又白了李唐山一眼。
李唐山笑道:“小離離,你早發現你怎麼提醒鏢頭呢?”
攀離有點生氣說:“大家都知道,就你反應慢,現在才知道。”
李唐山開始耍無賴:“我跟他們能一樣,我有這麼漂亮聰明的師姐,他們有嗎?”
攀離很喜歡聽李唐山稱讚自己漂亮,滿足一下自己的公主夢:“無聊!”可是心裡還是很開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