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苦既然答應了趙峰的事情,就肯定全力以赴,這個事情非常嚴重,萬一走路風聲,自己也要跟著倒黴了,所以少苦找的就是鐵桿。
少苦找個理由把猴子,老貓和飛鳥找過來,又加上一個老陸,也是退伍軍人,槍法特別好,類似狙擊手之類的人,可以遠程掩護,這種搶人殺人的事情,還是找軍隊的人比較可靠,而且去救一個十八歲的小夥子,五個人足夠了,再多反而不安全了,畢竟那麼多人出動,肯定吸引別人的目光。
趙峰已經制定了嚴格的路線和計劃,在西北的地盤上,很多戰友都在幫忙打掩護,少苦只要帶著人武裝大遊行就行了,少苦爲了以防萬一,還帶著兩把槍防身,萬一別人開槍,少苦不能等死吧。
少苦對著老貓他們幾個人說道:“這次的事情要嚴格保密,一個老領導z殺了,留下一個兒子還被調查組的人扣著,不能讓老領導死不瞑目吧?所以只能纔有不得已的手段了?”
老貓嚴肅的說道:“五哥,我們幾個你絕對可以放心,只要不是fd,f人民,水裡來火裡去,我們絕不含糊,何況是救人這個好事情呢?”
少苦嘆氣的說道:“現在是別人勢力大,我們處於弱勢啊,萬事要小心啊,萬一牽扯到我們頭上,到時候可是死傷一大片啊?”
飛鳥急忙安慰說道:“五哥,我們明白事情的輕重,放心吧,我們要被抓住了,肯定不會連累到你的?”
少苦生氣的說道:“你說什麼屁話呢,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的意思如果遇到特殊情況,不要手軟,d內的鬥爭有時候也是你死我活的,萬一出現意外,要果斷,那幫人已經整死了很多人了,也是罪有應得,到時候就當爲民除害了?”
少苦看到幾個人都不停的點頭,在死別人還是死自己的情況下,幾個人和對方又不熟,只要有了正當的理由,肯定都會做出正確的選擇,難道嫌棄自己命長嗎?
少苦對著陸達說道:“老陸,你的槍法好,不到萬不得已不能開槍,槍聲一響,我們跑路就麻煩了。一旦開槍,你知道怎麼做了?”
陸達急忙保證說道:“五哥,你放心吧?儘量傷人,不殺人,我們只是只救人?如果真的緊急,那就沒有辦法了,肯定不能連累我們自己吧?”
少苦嘆氣說道:“動槍就麻煩了,儘量不動槍吧,自己的安全是第一位的,遇到被抓住了,死咬著不鬆口,我會救大家出來的?”
猴子急忙說道:“五哥,放心吧,救一個孩子而已,事情一樁,你就不用去了,有我們可以搞定了。”
少苦瞪著眼睛說道:“不能大意,安全第一。行了,走吧,火車上就當大家不認識,到了地方在會和。”
少苦和幾個人分開去坐火車了,到了山西的大同在會和,那裡有趙峰的戰友做好安排和情報支持,要不然就少苦他們幾個人,到了陌生的地方,眼睛一抹黑,怎麼去救人啊?不把自己搭進去就不錯了。
月黑風高的晚上,少苦跟著幾個兄弟終於到了地方,趙峰迴到兵團去了,和少苦接頭的人少苦也不認識,雙方也沒有認識的想法,遞給一張地圖給少苦,還有安排好的撤走路線時間和地點。
路線安排的非常詳細,三點鐘行動,外面有一輛卡車,不管成功與否,四點鐘之前必須撤離,在明天早上5點前必須趕到一個不知名的火車站,火車站正好有運煤的火車,要開往武漢,到了武漢,如果搶到人就可以坐車到廣州了,武漢一天好幾趟火車到廣州呢,如果搶不到人,少苦自己想辦法回南都。
少苦幾個人找個地方休息了一下,然後吃掉飽飽的,在慢慢的等待,少苦是第一次幹這種事情,有點興奮和緊張,可是老貓和老陸他們,都是經常幹這種事情,雖然這幾年沒幹活,可是手藝沒有拉下,特別是去了幾次香港,大家又把手藝撿起來了,沒有想到第一次任務,就是和自己幹上了。
少苦看看時間差不多了,說道:“老陸,你去找制高點,飛鳥,我們兩個去探探情況?”
老貓急忙建議說道:“五哥,這種粗活我和飛鳥去就好了,你留在這裡接應?”
少苦搖頭說道:“論拳腳功夫你還不如我呢?我去吧,我擔心你關鍵時候手軟?”
猴子也急忙勸說:“五哥,還是你留在這裡吧,我們幾個都是老手,萬一出了問題,我們也跑得快,再說,我們幾個有默契,你和老貓留在這裡,打聽情況一直都是我和飛鳥的事情啊?”
飛鳥也急忙說道:“是啊,五哥,你留在這裡吧?老貓,你在這裡和五哥負責接應,我和猴子去打聽情況啊?”
一幫人都是好戰分子,已經沉寂了好多年了,難得有點行動,大家都蠢蠢欲動,只有老陸默不作聲的尋找制高點呢。
老貓也想去運動運動,看到飛鳥在使眼色,只要同意說道:“那你們小心點,我和五哥負責接應。”
少苦看到他們意見一致了,還是聽從他們的意見比較好,比較殺人放火,他們可是專業的,比少苦強多了。
少苦看到飛鳥和猴子走了,也爬到附近一個大樹上,遠遠的打量這片建築,這裡本來是一箇中學,可惜中學被裁掉了,然後這裡就變成工作組的辦公地點,裡面關押著很多fd分子,據說戒備森嚴,保衛幹部都是荷槍實彈的,24小時有人巡邏呢。
過了一會,飛鳥和猴子回來了,一臉喜歡的說道:“五哥,戒備很鬆散,救人應該沒問題。”
少苦詫異的問道:“不是戒備森嚴嗎?該不會是陷阱吧?”
飛鳥解釋說道:“看起來很森嚴,可是到處都是漏洞,應該是一幫外行人。”
其實不是外行人戒備不嚴的問題,是大家覺得沒有必須,做做樣子就行了,天天搞的那麼嚴肅,大家都很累的,這裡關押的那麼多fd分子都一年多了,只有z殺的,卻從來沒有跑路。
d內鬥爭雖然激烈,也死很多人,可是被審查的幹部跑路的都很少,好像只有張國淘才跑路,佐權就是戰死沙場,都不跑路。
跑路的只有死路一條,一輩子都被人恥辱的名聲,留在這裡,還有機會平反,然後正大光明的走出去,所以就是把大門敞開,也沒有人會選擇跑路,時間久了,這裡戒嚴自然就鬆懈了。
少苦疑惑的問道:“趙寧呢?關押的地方戒備嚴嗎?”
飛鳥不屑的說道:“嚴個屁,門口都沒有站崗,我擔心趙寧會不會發出聲音啊?”
工作組還真沒有把還沒有出過大學校門的趙寧放在眼裡,而且當初放趙寧走他都沒有走,一心一意想討個公道呢,就是敞開大門,趙寧那個學生的理想主義還在作怪呢,也堅決不會離開。再說,這裡看守的保衛人員那麼多,難道擔心一個學生跑了嗎?
飛鳥的擔心還是非常有道理的,理想主義嗎?就是有點神經兮兮的,不能用常理來思考,萬一趙寧到時候驚訝的鬼叫一下,救不出來人是小事,那不是連累自己也倒黴了。
少苦直接說道:“打暈他扛著走,老貓,交給你了。”
老貓保證說道:“沒有問題,反正幾百米。”
少苦他們悄悄的等到呢,一定要到深更半夜,大家都非常疲憊的時候在動手,那個時候大家最困的時候,也是最鬆懈的時候。
只有千日做賊的,哪有千日防賊的,現在的工作組已經基本沒有什麼戒心了。少苦看了看時間差不多了,開口說道:“按計劃行事,能用刀子就不能用槍,遇到情況要果斷,這幫人死不足惜。”
飛鳥緊緊握了握這裡的匕首,堅定說道:“五哥,事關大家的生死,你放心吧?”飛鳥說著還看著猴子,猴子也堅定的點了點頭。
少苦和老貓也跟著飛鳥和猴子趁著夜色,摸到的牆角,猴子和飛鳥負責去搶人,肥貓在外面負責接應,老陸在高處負責掩護,少苦純粹是打醬油的。
少苦的神識全力放開,籠罩著整個學校,少苦頓時嚇了一跳,發現在幾個房間,有幾個老幹部都奄奄一息的,根本沒人管他們,虎落平陽被犬欺,拔了毛的鳳凰不如雞,還真的是這樣啊。
當年威震天下,打的日本人鬼哭狼嚎,打的光頭黨百萬大軍抱頭鼠竄的赫赫戰將,現在滿身傷痕的,躺著哪裡,像死狗一樣,半死不活,都已經不像人了,隨時都會斷氣。
悲慘,悲涼,淒涼,悽慘,悲壯,一些詞語都不能表達少苦心裡的感受,旁邊還有幾個得意洋洋的幹事,在那裡對酒高歌呢,一副盛氣凌人,滿懷壯志的神情,一切的現象,說明了,他們這是這裡的勝利者,生殺予奪。
少苦很快把注意力放在趙寧身上,現在的趙寧就像路邊的乞丐差不多,全勝髒兮兮的,頭髮也亂糟糟,關鍵精神處於崩潰狀態了,在這樣下去,估計都要瘋掉了。
少苦看到飛鳥和猴子已經快摸到趙寧的房間門口,可是趙寧還是清醒的,少苦擔心趙寧會鬼叫,直接一個神識攻擊過去,趙寧的眼睛慢慢閉上了。
猴子和飛鳥悄悄打開趙寧的房間,看到趙寧睡著了,心裡放心一塊大石頭,飛鳥比較較強壯一點,飛快的扛起趙寧,快速的撤離了房間。
飛鳥扛著趙寧,有驚無險的扯到到牆邊,老貓接著趙寧,飛快的撤離,飛鳥對著老陸打個招呼,老陸看到沒有驚動任何人,都飛快的撤退了。
少苦看到大家都撤退了,也跟著撤退,少苦在撤退的時候,少苦在收回神識的時候,實在忍不住了,凝識成刀,在那幫得意洋洋工作組腦袋上劃過,只見工作組那幫人突然都好像喝醉酒了一樣,咕嚕一下全部倒在地上睡覺了。
少苦充當卡車司機駕駛員,黑夜裡面開車,誰也趕不上少苦,少苦的眼睛可是無視黑夜的存在,老陸跳上卡車之後,卡車飛快的奔馳而去。
少苦不知道他臨走的那一刀,造成了共和國曆史上的一個懸案,一夜之間,十幾名工作組的調查員,全部陷入沉睡,就像植物人一樣,不管有什麼辦法都查不到原因,比較主流的說話是西北戰士的英靈出手了,實在忍不住看到自己的戰友被迫害,所以帶走了那些調查人員的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