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小孟慌了,尼瑪那個隔壁的,老大都被當成人質(zhì)抓了起來,這仗還有的打嗎?
“我操,龜兒子,你敢亂動,信不信老子兄弟夥劈了你。”那個滿臉橫肉的堂口老大咆哮起來。
“狠話誰都會說,管用麼?”林小龍冷笑道。突然爆喝一聲,“快把我兄弟放了,我就放人。”
那被打得不成人形的道士的兄弟悠悠轉(zhuǎn)醒,驚恐地瞪著雙眼看著對方的老大都被林小龍拿在手裡不敢動彈。趕緊嗚嗚地說道:“我操,快把小爺我放了,道哥果然來救我了。哈哈,道哥啊。咦?兄弟,你是哪路的?”
“石小孟是吧?趕緊放人。”林小龍對石小孟說道。瞪了他一眼,石小孟被林小龍的淫威給鎮(zhèn)住了。
他衝身邊的小弟吼了起來:“快給我放人啊,愣著幹嘛,要是老大有個三長兩短,我他媽劈不死你。”
那幾個小弟也嚇得魂飛喪膽。這陣仗誰見過?自打他媽跟了塗東海這個老大那天起,就從來沒見過塗東海居然有這麼狼狽的一天。三生有幸,終於被他們遇到了。那些傢伙忙不迭地放開道士的兄弟。
那位兄弟鼻青臉腫的,說起話來都不清楚,他摸著被繩子勒出紅印的雙手腕,迴歸了自由,感覺神清氣爽,周身不再疼痛,他高興地跑到林小龍的身邊,低聲說道:“兄弟,是不是道哥讓你來的?”
“沒錯。我們一起走吧。”林小龍說著,抓住塗東海脆弱的脖子,一邊往門邊走。
黑壓壓的人羣始終在靠近林小龍三人。但是保持著大約五米的距離。林小龍自負出了大門,就算是一米,也能夠帶著人逃出生天。
“操你麻痹。你敢再動一下試試看!”堂口的老大們都瘋了,突然從二線城市冒出來一個英雄好漢抓住了自己的老大的脖子,傳出去怕不是會笑掉大牙啊。不過現(xiàn)在他們毫無還手之力。
林小龍故意鬆了鬆捏住脖子的手,那塗東海頓時咆哮起來:“操,你們這羣傻逼,還跟上來幹什麼?還不快後退,老子要是被掐死了,做鬼也把你們也掐死。操。”
那些堂口的老大們對望一眼,這件事已經(jīng)造成了多名保安和弟兄傷殘,還有一名弟兄被誤傷至死。
人羣黑壓壓地圍在了娛樂中心的大門口,不敢再向前一步。林小龍對身邊那位兄弟說道:“快去撥打110來,說這裡出了命案。”
“哦。”
“操,兄弟,這麼做有點不厚道了吧。”塗東海驚叫起來。
“誰都看到你殺人了。”林小龍毫無半點厚道地說。他幸災(zāi)樂禍地看了看塗東海的腦袋,又說,“別擔心,我會爲你解脫的。”
塗東海後背嚇得冒出一身冷汗,全都溼了,林小龍能感覺到這位老大的恐懼與害怕。他此刻正承受著一股莫名強悍的力量的嚴刑拷打,沒有人能夠救得了他。
那兄弟在附近找來電話亭,撥打了110,又叫來一輛出租車。很快,出租車停靠在了路邊,司機看陣仗不對,準備點火離去,結(jié)果被林小龍攔住,打開車門,林小龍讓那位兄弟先進去。隨後,等待著。數(shù)百名,以及更多的黑幫兄弟從四面八方提著砍刀跑了過來。
那些堂口的兄弟和老大們紛紛叫嚷起來:“誰敢動我們老大,老子劈不死他!”結(jié)果剛剛到場砍刀一大羣人圍住那輛出租車。
遠處,一大羣不曉得狀況的羣衆(zhòng)也開始圍觀了起來,整條街區(qū)最後被圍得水泄不通。
林小龍微笑著看著這一切。沒有說話,那些堂口的老大們紛紛拿出自己的大哥大,叫更多的弟兄,一一叫囂著:“他媽的,我們老大被人當人質(zhì)抓住了,給老子快點帶人來。”
塗東海無奈地翻翻白眼:“我操,我一世英名,就這樣毀掉了。”
的確是這樣啊,現(xiàn)在東川省省城東都市的黑道,誰不曉得塗東海被一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小混混給扼住了咽喉,當了人質(zhì),本來都很丟人了,現(xiàn)在手下一個個不懂事亂叫,即使獲救,他還有什麼臉面繼續(xù)在道上混?
林小龍這招釜底抽薪,擒賊先擒王實在是太高明瞭,連道哥那位兄弟都不得不佩服他的勇氣和實力。
那兄弟讚歎道:“哥老倌,你是我見過的最猛的人!”他這不是拍馬屁,而是實打?qū)嵉嘏宸?
林小龍笑道:“你在車上準備好,在我的小包包裡有一千塊錢,你全拿出來,給司機兩百塊。一會聽到警車叫,讓司機馬上開車。”
那司機也是心驚膽戰(zhàn)的,哪裡見過這麼厲害的陣仗,腿早已經(jīng)嚇軟了。他感覺到自己踩油門都需要花費很大的力氣。
林小龍說道:“放心,你只是司機,肯定不會連累到你。送我們?nèi)グ踩牡胤剑阋簿桶踩恕!?
葛東陽掏出林小龍包包裡的扳手,抵住司機的後背,那司機冷不丁一愣,還以爲是槍口,頓時不敢多言,連連點頭,表示願意協(xié)助他們逃跑。
很快,被圍得水泄不通的大街上密密麻麻地圍滿了前來幫手的兄弟。人羣后面出現(xiàn)了嗚嗚嗚的急促的勁爆。
林小龍說道:“開車。”兩人一上車,林小龍一腳踢在了塗東海的屁股上。出租車的輪胎在地上摩擦,擦起了一圈藍色的煙,車身就衝了出去。
車子前面還圍了一些塗東海幫裡的手下,這會被衝出來的出租車撞倒,紛紛退讓,出租車順利地逃出生天了。
很快,警車從另外一個方向開到了娛樂中心的門口。一共五輛麪包車。
那些做賊心虛的堂口的老大一叫條子來了,大喊一聲:“是條子,快跑。”
人羣化作鳥獸散,這些都不是塗東海的直系下屬,所以他們跑得比飛機還快,生怕條子抓住他們問長問短,做黑道的,誰的手是乾淨的?誰也不想跟警察來個面對面的親密接觸。
這一走,塗東海的直系下屬紛紛痛罵那些忘恩負義的傢伙。
從麪包車上下來許多穿著綠色制服的警察。一個高個子警察說道:“這裡發(fā)生什麼事了麼?”他明知不問,像這樣的黑幫集會,他們早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只是上面沒發(fā)通知嚴打,這些有著正經(jīng)生意的黑道老闆們,他們是不敢隨便就抓人的。這一次來,是因爲有人報警說出了命案。這一次警察們不能閒著了。
他們火急火燎地趕了過來,兩個女警察嚴肅地看了吊兒郎當?shù)氖鄠€堂口老大一眼,最後把目光鎖定在有點狼狽神色的塗東海的身上。這個穿著西裝的有點凌亂的男人此刻正在不斷調(diào)整著自己的面部表情以及精神狀態(tài)。
他正色地說道:“警察同志,我們嚴肅地報告有人非法闖入我們的娛樂中心,鬧事打人。”
英姿煞爽的女警走過來,視察了一下,見衆(zhòng)人的面部表情都略微顯得緊張,於是說道:“我們接到報案,說這裡發(fā)生槍案。有人被殺了。現(xiàn)在請你們配合我們的調(diào)查。”說著朝著身後的一幫經(jīng)常點點頭。
那些綠衣警察很快衝了進去,塗東海正準備讓石小孟攔住他們的,可是他們衝得太快,由於之前情況緊急,塗東海等人根本沒有來得及銷燬證物,那條被塗東海打死的兄弟的屍體被倉促地藏在了一間更衣室裡,很快就被警察收了出來。經(jīng)過簡單的鑑定,死者是被**08手槍打死的,這種手槍因其特殊的肘節(jié)式閉鎖機構(gòu)而得名。當然,出產(chǎn)自德國。法醫(yī)稍微一鑑定就出結(jié)果了,不得不說人民警察破案的效率實在是高啊。
警察同志們很快向那個女警和那個男警察頭目報告了一通,接著,那個女警對塗東海說道:“我們懷疑你涉嫌殺人,請跟我們走一趟。你可以保持沉默,你所說的每一句話將可能在法庭上成爲不利於你的證詞。”
石小孟吼道:“警察同志,我們是受害者。你看清楚狀況好不好!”
女警同志說道:“是嗎?你們這麼多人,難道也會受害?幫會活動我們一般不插手,但是如果出了命案,我們沒有辦法向祖國和人民交代。就這樣,押走。”
塗東海知道這件事已經(jīng)捅大發(fā)了,就連省裡的高官朋友來,也幫不了大忙,畢竟現(xiàn)在他涉嫌殺人,證據(jù)確鑿,人家警察同志還從他身上搜出了那把**手槍。塗東海百口莫辯。他對身後的十多個堂口的兄弟還有石小孟說道:“從今天開始,我們幫會跟道士不共戴天。小孟,你放心,老大我很快就出來了。到時候兄弟們一起去喝花酒。”
堂口的老大們淚眼婆娑。都傷心欲絕地看著老大被銬了起來。裝進了麪包警車裡。上百個兄弟夥同時發(fā)出震耳欲聾的咆哮。
一大隊五輛警車行駛在公路上。此刻高峰期高高過去,但是路上車流仍然很多,警隊也跟著車流緩慢行駛著。四周高樓大廈彰顯著這個城市的品味與繁華。
突然,不知道從哪裡飛來一把扳手,直接擊穿了塗東海所在的麪包車的窗戶,扳手重重地砸在了塗東海的腦門旁邊的太陽穴上,鮮血猛地飛了出來,麪包車的司機警察打了兩個拐,車子搖晃了一下,趕緊停下來,車隊也停靠在了路邊,警察們一涌而下,拿槍對著車裡的扳手。
塗東海已經(jīng)倒在了血泊中,任誰都沒有想到,這個叱吒省城的黑老大,英明一世威武一時,就這樣栽倒在了扳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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