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獄之外!公孫炎捨身求法!用僞朱雀之能暴發(fā)熊熊綠炎!吸納九尾渾身烈火!九尾疲憊不堪!昏死在地!公孫炎也隨之玉石俱焚,香消玉殞在一片茫茫天際之中...
雲羅、清河,欲哭無聲!只能將一腔悲憤集聚在劍鋒---
寶劍出鞘!熱淚橫飛!清河攢水月長劍當空一躍!銀芒穿梭!
屠魔八十一式。
八十一劍直搗黃龍!伊賀流退後兩步!手舉殺人刀嚴陣以待!
另一端!雲羅夜叉真魔劍異能再現(xiàn)!響徹穹廬!嘯動平地風波!
南北同時動輒出擊!清河!雲羅!劍鋒合流!強強神威欲讓天穹舉滅!勢如破竹!熇熇悲炎展開!拼盡一切!伊賀流頓時成強弩之末,氣力難濟...
這一劫,今朝鐵馬踏風清...僅剩柳今君、朝善、馬寧兒、清河四人。馬寧兒背叛,厚此薄彼,朝廷實力再度削弱,而朝廷衆(zhòng)將的凝聚力也因爲幾大高手的犧牲而增強!
清河大義凜然!雲羅義憤填膺!兩位美男子再也不顧個人形象!與伊賀流拼死血戰(zhàn)!伊賀流竟難抗其鋒芒,節(jié)節(jié)敗退...
而朝廷另一位美男子---柳今君,也不再儒雅!他並隨朝善一路追殺!將馬寧兒*上絕路---
“閹賊!今天我要聯(lián)合柳今君替天行道!納命來吧!”朝善一聲斷喝。
“哼。”馬寧兒不屑一笑:“我可是個真男人,你看錯了。”
柳今君眉心一擰:“是,我們看錯了你...”
馬寧兒笑道:“哈哈哈...你們現(xiàn)在才覺悟已經太晚了!朝廷千古基業(yè)馬上就要毀於一旦!我,也就是接下來坐擁江山的那一人!”
“我呸!”朝善道:“我現(xiàn)在就了結了你,看你拿什麼坐江山!”
柳今君上前一擋,低聲道:“不要衝動,交給我。”
馬寧兒道:“憑你們兩個也想了結我?我可是坐穩(wěn)了數(shù)十年的東廠第一把交椅!東廠唯一的主公,馬寧兒!”
“你欺君罔上,背叛朝廷,勾結外賊,禍亂民間,謀殺同僚,數(shù)罪併罰,你是人神共棄!天理不容!”柳今君慷慨道。
馬寧兒百無聊賴,諷刺道:“果然是一代儒生?給人安罪名倒也頭頭是道。不過,你在我的眼裡,只是一個喜好樂律的小輩罷了!”
柳今君冷冷一笑,說了一句令馬寧兒驚駭不已的話---
“你看錯了我。”
“什麼?”馬寧兒頓時心頭一寒!柳今君自然雙手橫攤古琴!開始出招---
“琴法---八門將王!”
指捋細弦!氣推琴音!柳今君柔指順琴一擺!便有殺氣隨風作響!風沙過處!出現(xiàn)八位手執(zhí)兵器的悍將---
刀!槍!劍!戟!斧!鉞!鉤!叉!盈盈八將!
馬寧兒頓時疑惑不解:“怎麼你...”
柳今君莞爾一笑:“如何?”
“你的琴聲...怎會伏藏兵將?這些是什麼人?那是什麼琴...”馬寧兒驚愕道。
柳今君冷笑道:“固然,我這把‘綠綺’是當年司馬相如與卓文君愛情的承載體。然而,這綠綺琴不盡可以彈奏出人生的悲歡離合,更能彈奏出沙場上的一夫當關,萬夫莫開!是一把絕世的好琴!”
馬寧兒望著柳今君和朝善,自覺有些躊躇,不料柳今君居然毅然憤慨說道:“今日我柳今君琴法一開!誓懲姦兇,你罪孽深重,就用你餘下的老命來贖罪吧!”
突然!柳今君琴絃一撥!八位戰(zhàn)將齊頭並進!朝善最先衝在前!如來魔掌交錯神威!掌鋒金光四射!
馬寧兒咬牙!手臂輕擺!步伐幻影!使得奮勇向前的朝善和八位戰(zhàn)將找不到人...
衆(zhòng)人驚惶之際!馬寧兒背後飛針襲擊,斷喝道:“在這裡!”
衆(zhòng)人猝不及防!柳今君無情掃弦!無限琴氣激盪而去!將馬寧兒的暗器震散!馬寧兒怒不可支!轉而飛身針對柳今君!
極快的腳步!柳今君難以招架馬寧兒渾厚掌威!只好托起綠綺琴暫避鋒芒!馬寧兒不依不饒!窮追不捨...
“豈有此理!知道柳今君不善近戰(zhàn)...有本事和我鬥啊!沒出息的傢伙!”朝善罵道。
馬寧兒不顧一切!喪心病狂地飛針層出!柳今君危機盡在眼前...
“噌---”鐵器交鳴的聲音在叢林中迴旋!柳今君突然從綠綺琴中抽出一把寶劍!擋去了所有的飛針!寶劍威*!馬寧兒望著這一幕頓時啞然失笑---
“你...這...”
柳今君莞爾一笑:“都說了你看錯了我。”
“柳今君...你是如何懂得劍術的?”馬寧兒問道。
柳今君眉心一擰:“你以爲我真的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麼?我柳今君生來君子,君之子。從小文武雙修,自從我繼承了我父親朝廷樂師之位,便更加勤奮,唯獨怕別人說我柳家世襲爵位!我不將自己變得優(yōu)秀一些,何以堵住天下悠悠衆(zhòng)口?”
馬寧兒望著自己頸上的劍鋒,不屑一笑:“你以爲這樣就可以殺了我?”
“這把‘君子劍’,雖然柔軟,但卻鋒利!看似波瀾不驚,可是同樣能開山劈石!削鐵如泥!”柳今君恐嚇道。
“呵呵?”馬寧兒無奈一笑:“那麼,你便用這把劍從我的喉嚨刺下去,看看會發(fā)生什麼...”
“呃?”柳今君有些疑惑。
“刺啊!直接將頭砍了!”朝善衝上來吼道。
柳今君剛毅目光!義無反顧地用力將寶劍刺出!馬寧兒堅硬的喉嚨居然將寶劍彎曲折回!
“這怎麼回事?”柳今君大驚失色。
“晶遁...”馬寧兒口中唸叨。
“畜生,這傢伙...學了東瀛的忍術!”朝善咆哮著!利掌再至!
不料馬寧兒此刻竟然並無閃躲!中了朝善的一掌之後軀體破成粉碎!在風中飄散!又在風中凝結!
“呵呵哈哈哈哈...”恢復原狀的馬寧兒狂笑其間,柳今君不禁感到這笑聲中一陣諷刺。
“混賬東西...”朝善罵道,柳今君上前問道:“這種忍術,是將自己的身體結晶,然後層層硬化,達到刀劍不侵...”
朝善道:“是啊...你看看他邪門的樣子...打得粉碎還是可以重生,這可如何是好?”
朝善嘆息道:“老兄...我們兩個要是都在這裡玩兒完,那朝廷的江山可就岌岌可危了...那幾個東瀛忍者,可不是等閒之輩啊...”
柳今君軟劍收起,平攤古琴,念道:“種瓜得瓜...種豆得豆...一切的惡果...都是他種下的...今天...就讓他自己來承擔...”
“呃...你這是要幹什麼?”朝善問道。
“朝善將軍,你認爲他粉碎了可以重生?我便不信這世上有重生之人...今天我正是要將他擊個粉碎!”柳今君道。
朝善愕然:“看不出來...平時你小子還斯斯文文的,想不到大戰(zhàn)在即竟然這麼有魄力?”
柳今君嘴角一絲冷笑,望著馬寧兒無堅不摧的軀體---古琴狂響!
馬寧兒衝著響徹叢林的琴波迎上!眼神狡黠!合併了所有的飛針在右掌!葵花寶典的神威!右掌一力承擔!幻影疾風步!琴波實難抗拒...
眼看飛針就要出手!柳今君居然停止了響琴!雙掌併攏!如觀音正襟危坐!馬寧兒恍然一驚!背後八將紛紛合力!
刀劍合併!雷聲滾滾!
斧鉞合併!地動山搖!
槍戟合併!水聲潺潺!
鉤叉合併!熊熊火光!
八位戰(zhàn)將彰顯異能!馬寧兒右掌飛針不斷!皆被刀劍合併的響雷所破!柳今君開始悠然自得用古琴演繹“人間四曲”,馬寧兒恍如隔世!
猝然一聲響!馬寧兒的軀體骨骼竟被斧鉞槍戟鉤叉六將控制!而且是死死地控制...
“呃啊---呃啊---!!!”馬寧兒喪心病狂地掙扎著,《葵花寶典》的異能眼看就要掙脫六將的禁錮!
朝善上前,道:“《葵花寶典》的修爲固然深厚...然而,我的《如來魔掌》神威也不是虛傳的!”
說罷!朝善掌心轟動!巨掌再現(xiàn)!澎湃力量呼之欲出!彌天雙掌將馬寧兒身體捏穩(wěn)!六將散開!刀劍二將交叉!嘯動驚雷滾滾!蒼穹之上傾斜而下!直*馬寧兒!
朝善見狀!立即雙掌收回!八位戰(zhàn)將迅散!馬寧兒帶著冰晶之身默然仰望---
五雷轟頂!!!
閃耀的晶遁瞬間破碎成漫天的璀璨!馬寧兒疼痛尚未喊得出口!已經隨著九天之風煙消雲散...
柳今君氣喘吁吁,朝善愕然轉身相望,眉頭一擰:“你這白麪秀才...還...還真是深藏不露。”
此刻的柳今君已經眼神空泛,眉宇微顰,嘴脣泛白,喘息而笑:“我...我這不是露了嘛...”說罷,倒在了琴絃上。
東廠的勢力,就在這一戰(zhàn)宣佈破滅!伊賀流等人雖然救出了九木,也損失慘重---
五尾彭侯喪命!馬寧兒伏法!就連百戰(zhàn)不殆的九尾,也被公孫炎吸乾了查克拉!伊賀流大軍徑直敗走!東廠被雲羅等人徹底毀滅!
喪家之犬,天涯奔走,他們...能否逃得出中原這片聖土?
而朝廷...在這場浩劫中,又犧牲了多少英雄---
“紅錐棍”司馬風,中了馬寧兒暗算!被九尾一掌掏心而死...
“鬼見愁”上官踏雪,沉默寡言的他也最終犧牲在九尾的熇熇烈火當中...
“御膳房主勺”鐵空,御膳十二火燒不盡九尾妖狐的神威,被其口吞而亡...
“少妖國師”雲羅,也因爲失去了公孫炎和阮經風的左膀右臂而孑然一身...
那麼,今後的東瀛忍者,應該何去何從?
背離東瀛忍者團隊的歐陽明,又是怎樣的一葉扁舟...
花樂、田真、鍾馗一行人納降飄花城可否成功?
當陌上陽再次回到陌上,面對的竟是一片廢墟,他又會作何感想?
失憶的公孫向東,可否找尋得到?
三足成鼎的問鼎宮,失去了公孫炎和阮經風的實力,唯有云羅孤獨坐鎮(zhèn)...還能否屹立不倒?
以後的御膳房,又出現(xiàn)了何人前來掌勺?
這一切的一切,就由我中原土生土長的四方守護神來完美---
東宮蒼龍之神秘,北宮玄武之威能,西宮白虎之傳說,南宮朱雀之無極,伴隨著中原九大神獸的依次降臨,千古的神話,終究成爲萬世的不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