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是現(xiàn)在就直接打盜洞進入地宮還是等第二天一早再下去,衆(zhòng)兄弟之間產(chǎn)生了兩種分歧,支持哪一種看法的人都不在少數(shù),所以最後的決定還是要周躍峰來做,周躍峰也不是一個做事拖沓的人,他想了也就幾分鐘,接著就果斷的說:“下去!”
衆(zhòng)人一聽不管是支持的還是不支持的,都各自去收拾自己的裝備去了,馬猴子蹦躂到了周躍峰跟前,笑嘻嘻的問:“峰哥,爲啥你這麼決定?。俊彪m然他也知道周躍峰這麼做決定定是有自己的道理,但是他還是忍不住好奇心想要問問。
周躍峰也知道,就馬猴子這個好奇心,要是不現(xiàn)在告訴他,估計這小子肯定會纏著他不放,爲了節(jié)省時間,也是爲了安衆(zhòng)兄弟的心,周躍峰說:“我們所在的這個地方的白天黑夜也不是真正的白天黑天,所以什麼時候對我們來說都無所謂,還不如儘快進入地宮,就像大喵說的,也許還能逃過早上的位面變動?!?
他們早就知道聽周躍峰的不會錯,聽了解釋更加確定要這麼做,於是所有人心裡的疑慮都打消了,而這個時候最重要的就是要先將這口鮮紅的大棺材打開,接著打開一個盜洞進入地宮。這些人個頂個的都是土夫子,這打盜洞可以說都是他們的看家本事,跟拿筷子夾菜沒啥區(qū)別。
周躍峰招呼兄弟們:“兄弟們,咱們先要挪開這口棺材,來幾個勁兒大的。”說完崔胖子和敖大喵就站了出來,顯然倆人是這羣人裡邊力氣最大的,加上週躍峰還差一個,馬猴子趕緊走了過來,嘻嘻笑了一聲說:“算我一個?!闭f完四個人就分別站在了這口棺材的四個方位。
崔胖子從東子那拿過了一根繩子,接著就將這根繩子從棺材頂上給穿了過去,接著他跟敖大喵倆人用力一拉,棺材的另一邊就翹起了一個縫兒,而這個時候周躍峰和馬猴子倆人立刻一人一根木棒就塞到了棺材底下,接著在兩根棍子底下墊上了兩塊石頭,馬猴子立刻對著崔胖子做了一個ok的手勢。崔胖子見狀知道那邊倆人已經(jīng)弄好了,於是跟敖大喵倆人就放了手,接著刺啦一聲將繩子抽出來扔給了東子。
而這邊周躍峰和馬猴子倆人用力的一摁這兩根木棒,棺材噗通一聲就翻了,隨著咣噹一聲,棺材落地的時候泛起了一陣塵土,等著這些塵土落了地兒,他們看到在棺材底下居然真的露出了一個東西,這個東西跟旁邊的土地明顯不一樣,像是一塊巨大的石頭。馬猴子首先眼睛很尖的看到了那塊石頭,指著它說:“峰哥,那個應該就是墓門,沒想到這盜洞不用打了,直接撬開應該就能進去?!?
東子說:“不一定,我們之前考古的時候也遇到過這樣的東西,在地宮裡面還有石頭的,這石頭很可能連著流沙墓,絕對不能掉以輕心,看著像是一塊石頭,但是下面埋著沙子,只要在這樣的東西下面打盜洞,十有會被埋在裡邊?!逼渌说故菦]見過這東西,只不過他們都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自然知道王宰相既然生前就那麼小心謹慎,甚至能夠從敵國的大牢裡逃回來,自然不是等閒之輩,他的墓肯定不會那麼簡單。
想到這兒這些人也都對那棺材底下露出來的石板望而卻步了,就在這個時候,敖大喵說:“這石頭板子沒啥事,要是有事這口棺材不可能這麼安然無恙的放在上面。”周躍峰當時是跟馬猴子倆人撬棺材的,他自然能夠感覺到棺材底下的這個地面是能夠吃住勁兒的,所以周躍峰也說:“這哥們說的沒錯,棺材底下能吃住勁兒,絕對不是流沙墓?!?
說完崔胖子就笑了:“峰哥,既然這東西不是流沙墓,那讓我來吧,打盜洞我最擅長了?!边€沒等他說完,沒想到衆(zhòng)人聽到了轟隆一聲巨響,只見邪貓拍了拍手就從石板那走了過來,一邊走還一邊放蕩不羈的說:“看你們一個個的這個墨跡勁兒,我們祖?zhèn)鞫际潜I墓的,這點兒伎倆還能難住我,石板子讓我炸開了,過去看看吧。”
衆(zhòng)人跑過去一看,只見在地面上已經(jīng)被邪貓用雷管給炸出了一個大洞,往裡一看黑漆漆的,還冒著一絲也不知道是墓裡的煙還是墓室被炸開的灰。周躍峰真爲這小子擔心,如果這墓裡有可燃性氣體,他這麼盲目一炸可能會炸開整個外面的這層墓室,那他們現(xiàn)在都成了陪葬了。
雖然這盜洞是打開了,可是還不能盲目的進去,東子點燃了一根蠟燭,用繩子拴著放入了這個盜洞當中,過了大概十幾分鍾,將這根蠟燭給重新提了上來,居然發(fā)現(xiàn)蠟燭還在燃燒著,那就證明這個墓裡之前就一直有氧氣的存在。
考古的職業(yè)敏感度讓東子有些失望,因爲所有人都知道,想要保存好一樣東西,尤其是古墓中的屍體,是堅決要隔離氧氣的,和氧氣只見隔離得越好,這屍體踩能夠越完整,而對於考古學家來說研究價值則越高,雖然他現(xiàn)在早就不做考古了,但是保存越完好的古墓裡雖然越危險,可是寶貝也越多。
所有人都看到了燃燒著的蠟燭,崔胖子說:“峰哥,我看這墓會不會讓人給盜了?裡面居然有氧氣。”周躍峰這時候也說不好,不過他知道這墓裡肯定跟正常的不大一樣,不然即便是沒有完全密封也不會有這麼多的氧氣在裡面。
不過這個時候外面已經(jīng)黑天了,周躍峰擡頭一看,如果再不進去恐怕那些可怕的陰兵就要出現(xiàn)了,現(xiàn)在還面臨著一個問題,就是他們在下去之後,要把這個洞口給遮掩住,至少不會讓那些陰兵掉下去,不然底下也會鬧慌亂。
周躍峰說:“兄弟們先下去,一會兒黑天了,這裡面氧氣充足,我一會兒將這洞口給堵上,這樣句萬無一失了。”說完崔胖子又將那根繩子掛在了盜洞口,他的兄弟們就一個個的抓著繩子跳進了那個坑裡,也不知道里面是兇是吉,反正先進去再說,而周躍峰看到衆(zhòng)兄弟們都進去了,自己也跳了進去,不過他沒有直接落地,而是將雙腳卡在了洞口處,接著將那根繩子解了下來。
看到一切妥當了之後,底下也沒有那麼深,周躍峰反手將鎮(zhèn)魂鞭打進了那個被他們撅翻了的棺材上,接著努力的拽著鎮(zhèn)魂鞭往這邊拉,就在馬上要將這個盜洞口堵住的那一刻,突然間一個陰兵的腿伸了進來,周躍峰立刻將那個棺材一下子就給拉了過來,他知道不能惹這些東西,否則就會引發(fā)大規(guī)模的打鬥,到時候誰也走不了。
這個陰兵的腿就被這樣夾折在了這裡,接著化爲了灰燼,而這個時候這口大棺材也終於被拉了過來,將他們打開的這個盜洞口給完全的蓋住了,接著周躍峰抽出了鎮(zhèn)魂鞭,一個翻身落在了衆(zhòng)兄弟中間。
看到周躍峰跳了下來,馬猴子趕緊上去說:“多虧了峰哥讓咱們佔了先機先下來了,不然這些陰兵這時候肯定將咱們好不容易找到的地宮入口又給堵上了。”說完就接著東子手裡手電筒的光線向上看了看,發(fā)現(xiàn)洞口已經(jīng)被周躍峰給堵得嚴嚴實實的了,他們現(xiàn)在是安全了,不過有遠慮的人知道,再想要上去肯定會是難事兒。
周躍峰看了看前面說:“東子,還有沒有手電筒了,再來兩個,這裡太黑了。”東子掏了掏說:“還有。”說完就打開了兩個,分別給了蘇武和邪貓倆人一人一個,瞬間這個地宮裡就亮了很多。
這時候周躍峰朝著裡面看了看,發(fā)現(xiàn)這應該是剛剛進入地宮的甬道,甬道是盜墓者死傷最多的地方,也是最危險,佈滿機關的地方,聽著前面嘀嗒嘀嗒的水聲,衆(zhòng)人的身上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因爲他們又想起了在上面的那個甬道中經(jīng)歷的恐怖蟲子洞蛆蟲身上滴下來的水。
聽著這樣的聲音,被這蟲子折騰壞了的蘇武和領隊倆人不自覺的嚥了一口吐沫,接著頭頂上就冒出了巨大的汗珠子。而這裡面只有邪貓和敖大喵倆人沒有經(jīng)歷過那甬道中的東西,倆人現(xiàn)在顯然狀態(tài)比其他人好了很多。
這時候周躍峰纔想起來還沒有問過倆人是從哪兒進來的,於是拍了一下邪貓的肩膀說:“哥們,我知道咱們肯定不是從一個地方過來的,都這時候了,咱們肯定要齊心協(xié)力才能度過這一關,你們到底是從哪兒進來的?”
邪貓說:“我是從這廢墟的外側打的盜洞,當時我直接探測到了這裡的五花土,接著就打盜洞進來了。”周躍峰說:“你們沒進入這古城廢墟?”邪貓撓了撓頭說:“沒有,反正我是在離廢墟有一段距離的地方就探測到了五花土,接著就進來了,沒想到一進來就到了一個位面當中,廢了好大勁才弄明白怎麼在這些位面當中活動自如?!?
敖大喵平時就是少言寡語的,不過既然周躍峰問了,他也自然要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他看了看邪貓說:“咳咳,我是順著邪貓的盜洞進來的?!彪m然這個傢伙一直少言寡語,不過這一句話足夠讓衆(zhòng)人忍俊不禁。
一方面覺得這傢伙真是誠實,什麼事兒都如實招來,同時他這麼冷言冷語的一個人,突然間說出了這句話,不知道怎麼就讓人覺得有些搞笑。邪貓說:“我說哥們,你這也……”敖大喵說:“盜洞擺在那兒,我還自己打一個,這不是浪費資源嗎?!?
衆(zhòng)兄弟們一想也的確是這個道理,反正也知道倆人是咋進來的了,這時候也不是糾結這些東西的時候,周躍峰說:“好,沒準這條路是我們出去的一個捷徑。”接著看了看前面黑漆漆的甬道,他知道里面肯定又會有數(shù)不盡的磨難等待著他們,可是即便是刀山火海,來都來了也要闖一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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