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想通的段秦狂哈哈大笑，讓司機轉了方向他們要回家，回他們的家而不是迴天的水晶城堡，古‘色’古香的莊園纔是屬於他們的。

有點羞澀，他的感情一直帶更多更多的壓抑。

彷彿灰暗的天空。

他甚至認爲與古怪的迴天相比他更古怪，至少那個男人在某些方面而言比他更直接。

要會霸道的說，而他是生氣讓對方知道。

迴天會直接讓對方痛苦知道他的不滿。

段秦狂一直笑，他這幾年都怎麼過的？真的有完全放開的開心過嗎？

那種笑時真真正正笑出來的感覺。

段秦狂抓著程雅的手，原來他不曾瘋狂過，不曾失控過。“小雅，你眼裡我是怎樣的？”

程雅鼻頭有些紅，手都被抓疼了。“嗯……一個最完美的人！”

“最完美？”

“最完美！我看到姐失敗過，無論我對你說她有多厲害她從來跟姐夫鬥不贏，與姐夫認識之後的人生是他們同共‘操’控她，當然，也因愛情不掙扎不反抗；姐夫至少也‘露’出過很狼狽的面貌，但你……他們有很多很多很雜復的故事，但我跟你在一起好少，後來我想，你比他們還完美，因爲你的人生幾乎沒有錯誤。”

“呵……你聽說過自廢武功這樣的說法嗎？無敵最寂寞？古龍的一招一式武俠相比梁羽生的一招一式刻畫筆墨多，前者是不是顯得那悲情沉澱一點呢？總追求更‘精’彩更‘精’彩，因爲裡面有好多過程，好多痛苦，當然也有好多驚喜，那折騰裡有人生的不完美，就像我與你比起來我這個人。但現在我確定，如果能選擇古龍武俠式的人生人家就不會要走梁羽生式的傷身費力過程，和諧的完美才是福。”

“人生不是小說，不可以更改，災難來時的痛苦絕對不是你輕輕鬆鬆看過去掉眼淚那麼簡單……也許我說遠了，但我只是想強調你與我這種沒有折磨的愛情是美到我不相信的，我有告訴你嗎？我……”程雅正說得‘激’動，車停了，他們到家了。

段秦狂吊得高高的心懊惱得不得了，天啊，怎麼這個時候停下來！但他回頭卻哪管這些，他們的第一次，下車擁抱接‘吻’幾乎糾纏著回房，急切而又‘亂’衝‘亂’撞的急切佔有彼此。

“噢……我現在真懊惱……”

懊惱剛纔的他們急切笨拙的無法回憶。段秦狂‘精’光閃閃。“我們再來一次……”

程雅的手機卻響了，“……什麼？姐夫送美國醫院了！……”

程雅猛得撲進段秦狂懷裡，震得他們滾了一圈。“天啊……我發現我剛纔說了好聰明的話……沒有折磨的愛情……我有對你說我愛你嗎？……”

止不住的‘脣’邊弧形。“沒有，我毫不懷疑你的熱情，今後你可以每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