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的離開，負傷回來，我開始會迴避不讓程芯看到我受傷的樣子，不讓她知道我做了什麼，她什麼都不愛問也不會去問，她那時大概隱隱約約知道了。”

“當某次受傷沒瞞住她被她撞見時，她竟然拿出‘藥’箱給我處裡，那之後我就不迴避她了，除非傷重到以爲自己會死，可惜一次都沒有，我很幸運是不是？”

尹晨這樣的問話迴天自然不會回答。

“大概程芯怕我出事，她就經常去養父送我的公寓，她知道，她去的話，我也會去，她有一套鑰匙，是半個主人。”

“給她鑰匙就是對她纏著的接受，確定我們會一直在一起，她知道的，哪怕那時的我什麼都不會對她說，也不會像一般‘交’往的男‘女’生那樣似乎在戀愛的樣子。”其實他那時候真的對她不好，也不是壞，只是隔離所有人，獨自憤恨尹家，獨自讓自己在黑暗中，不讓任何人接近，回想那些年，他對程芯笑都很少。

他相信她明白的，就算他什麼都不說，她在他心裡有多重要她明白，一定會白。

“她很聰明，小時候她到孤兒院她第一次跟我說話，我就知道她很聰明，聰明到哪個地步後來漸漸長大才更清楚，比如說她今天笑著說想要學會什麼做到什麼，她很快就能實現。”

“你信不信她十歲的時候捧著一堆錢給我看說那是她買股票賺的？”尹晨想起那些過去笑了，很甜蜜，因爲那時的程芯真心爲他。

程芯以爲賺錢給他，他就不會受傷了，不用再消失去進行什麼一身傷的訓練回來，當然，那時她不知他在做訓練，只是認爲有錢可以解決一切，說他將錢給誰都可以。

尹晨那時懂，程芯是想讓他將錢給‘打傷’他的人，她以爲那是欺負的打傷，她那時都會教他去收買人了。

而他自是無法收買養父訓練他的人。

訓練加重傷更重，程芯開始知道錢不能解決他的問題，她不再去買股票，她開始學做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