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實。

會不會是她害死尹辰的？回到這裡，這個國家這片地土，程芯發現自己會做噩夢了，是不是她在這裡錯太多了當初纔要離開？她其實是個討好的人，想什麼都留住卻什麼也沒留住，散慢只是失去時的保護色對不對？

“呵呵……”

背後的聲音。“笑什麼？”迴天，同程芯一樣仰頭看著上方，尹辰所在公寓的樓層，程芯此時想什麼他可一眼可盡，他的心程芯卻看不到也看不盡。

“笑我也會亂想了，像個愚人。”

“世人本愚昧，所以纔信奉神主希望自己得到贖救。”

“……呵，是啊。”原來她也會傷春悲秋了。可是有些誤會她得解釋，因爲她出現這裡是個太不好的開始，不是才說和解嗎？“我迷路了。”程芯難堪的陳述事實。迴天語調沒有起伏，接著程芯的話彷彿是與她一同犯下的這個錯誤：

“所以就走到了這個地方？所以不是有意來這裡？所以你對尹辰釋放出來的那種感情是假的？所以……”

吃醋？在乎？秦同學之前的話浮現程芯腦中。

搖頭，程芯笑怎麼可能，但是迴天現在的聲音竟然讓人好難受，其實音調與平時並無差別啊？

那是哪裡錯了誰惹的禍犯的錯讓她擔心他生氣，而他……真的是生氣開始冷待他們的交流了吧？

滴答。

滴答。

下雨了嗎？地上是溼的，一點一點。

……原來是她。是她一邊懺悔一邊落淚。是看到她的眼淚所以生氣？

程芯哧笑以手抹去，轉過身面對迴天：“你說人的身分變了，堅強的程度是不是也變？如果得了公主病，像這個會爲無聊的事淚自目始，那還是程芯嗎？你確定不會準備離婚協議什麼的？”

“你亂說什麼？！”

呵，還真是淡定的話啊，似乎剛纔扭曲的空氣又恢復了。她剛纔的話如此有用？呵，程芯臉上恢復得意的笑，輕快的去拉住迴天的手臂，笑著說：“我們回去吧，知道今天發生了什麼嗎？”不就是‘偷情’的事來向她問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