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之後,那個當了金釵的侯風來到了吳明當鋪之中,取出那張當票,還有一百多兩銀子遞到了吳明身前,說道:“來贖東西,這是銀子還有當票?!?
吳明接過銀子,然後把當票拿過來放到到賬簿之中,等到沒有人的時候在把它給銷燬掉,說道:“這是你的東西,你看看,有沒有問題?如果沒有的話,那就可以了?!?
侯風把那金釵收了起來,然後對著吳明說道:“吳老闆,聽說你這奇當鋪是不是什麼東西都可以當?”別的生意不做,爲何只開當鋪,很是令自己不解。
吳明反問道:“這話怎麼說,爲何會有如此一問?”
侯風笑著說道:“聽城中的人講到,前些天的時候有個書生因爲家中的老母親病了,沒有錢治病,於是就帶著自己畫的那些不值錢的畫啊,還有寫的字啊到處賤賣。
不過可惜的時沒有一個商號買他的那些破字畫,反倒是來到你這裡之後,你居然以他的一片孝心爲當票,把一百兩銀子無償的當給他,現在在百姓之中議論起來了,說你這奇當鋪還真奇?!?
吳明應聲說道:“本來就是,我這是奇當鋪,只要來當的人開的價我能給得出,而我又看得上的話,定會當東西給他想要的。”
侯風若有深意的望著吳明,突然說道:“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不知你這裡當不當人命?”
聽到他這麼一問,吳明顯然一愣,沒想到他會如此直接尋問,不過還是點頭說道:“人命我這裡也當,不過那也要看是當誰的命了?目前我這裡還沒有展開這一方面,只有待時機成熟了,纔可能把這一條加入到其中。”
侯風聽了心中直泛冷笑,不過還是沒有表現出來,說道:“原來如此,在下告辭了。”說著轉身離去。
吳明看著他離去,心中頓升疑惑:這個傢伙,怎麼看起來都給自己一種熟悉的感覺,以前在哪裡見過?怎麼就是想不起來,真是傷腦筋。
就在自己想問題的時候,從旁邊傳來一陣呼喚聲:“吳公子,吳公子?!?
聽到這聲音,吳明從思考之中清醒過來,擡起頭一看,看到自己面前站著一個熟悉的人影,是上一次送帖子給自己的那楚家下人,叫王魁的,不知道他怎麼來了?
吳明說道:“原來是王魁啊,你來這裡有什麼事情?”
王魁見吳明一眼就認出自己,心中還是很吃驚,說道:“吳公子原來還記得小人啊!”
吳明說道:“當然記得,你不就是楚家裡的那個下人嗎?對了,你今天來此有什麼事情?是不是楚老爺子他有什麼事情要跟我說,這纔派你來的?”
王魁點了點頭說道:“吳公子,你猜得沒錯,不過這次不是老爺派小的來找你,而是大少爺派小的來請你去八仙樓去赴宴?!?
“楚忠躍?”吳明聽後心中滿是疑惑,不知道他找自己有什麼事情,還到有名的八仙樓專門宴請自己,難到是有要求自己的事情嗎?可是以他們家的勢力與在京中的關係網,好像不太有什麼太大的事情能難住他們吧?
算了,還是先去赴宴在說,有什麼事情這見了面就知道了,何需要在這裡猜測,對著他說道:“好的,你帶路,我現在就跟你去?!?
今天黑鐵著秦纖纖出去了,說是去那破寺裡燒香,還不要吳明陪著去,真不知道她想什麼,搞得還挺神密的,爲怕出什麼意思外,於是就叫黑鐵陪著去了。
不一會兒,就到了那八仙樓,到了二樓在靠窗的地方看到那楚忠躍正背靠著樓梯口,出神的望著外面,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王魁走上前去,出聲說道:“大少爺,吳公子到了?!?
聽到這話,楚忠躍轉過身上,臉上換上一副有點怪怪的笑容,高聲說道:“吳公子來了,真是失禮,一時不察,還請吳公子原諒。”
吳明看到他眼中盡是憂慮,雖然他臉上的表情換的很快,但還是看到了眼中很是焦急,臉上剛纔也盡是擔憂,只不過見到自己這才換上了笑顏,只是不知他爲何如此做,想不明白。不過還是出聲說道:“楚大少爺,幾日不見,風采依舊?!?
“哪裡,哪裡?!背臆S說道:“倒是吳兄幾日不見精神許多了。”
王魁此時說道:“楚少爺沒什麼事情吩咐的話,小告辭了?!闭f著轉身自行離去。
“你走吧?!背臆S點點頭吩咐說道:“叫老闆把酒菜都好生端上來?!?
吳明打量了一下四周,這才發現這整個二樓除了自己與楚忠躍二人在也沒有第二人了,難道這二樓被他給包了,只是不知爲可他要這樣做?很是令費解。
“來,坐。”楚忠躍對著吳明說道:“今天難得有好時間,定要與吳兄喝個痛快?!闭f著把那酒爲吳明倒了一杯,然拿起來道:“幹!”然後一飲而盡,又爲自己倒了一杯。
吳明剛想張嘴說話,發現那小二魚貫的開始擡菜上來了,只好等他們把菜都擡完之後,然後拿著酒杯輕輕搖著說道:“奇怪,今天爲何這二樓之上除了我倆就沒有別的什麼客人了?難道今天這裡的生意超不好?”變像的在問他這樣做有什麼用意。
楚忠躍有點無奈的笑了一下,然後說道:“吳兄,這二樓上今天被兄弟我包下來了,不會在有客人上來了,我們倆人可以盡情的喝一口酒,彼此相識一下?!?
吳明拿著手中的酒杯輕搖著,看著酒杯中酒淡聲說道:“楚兄,這麼大的排場,還真是看得起兄弟在下。不過大家都是聰明人,有什麼事情你儘管開口,只要我能幫得上忙的事情,一定出手相幫,不用如此遮掩,大家都是好朋友?!?
聽到吳明說的話,楚忠躍臉上滿是愁雲,把手中的酒一飲而盡,用力的放下手中的酒杯說道:“既然吳兄都如此說了,那在下也就不繞圈子了,實話跟吳兄說了。吳兄你猜的沒有錯,在下確實是有事情相求於你?!?
吳明疑惑的說道:“什麼事情居然連你楚家的大少爺都這麼難辦,居然想要找人幫忙?你莫不是在開什麼玩笑吧!”
楚忠躍愁眉不展的說道:“吳兄,在下確實是沒有開玩笑,確有事情相求於你,只因爲這件事情有點特殊,也只有吳兄你能幫忙,所以這才厚著臉皮擺下酒宴請吳兄幫忙?!?
咦,吳是被他說的話與神情提起了好奇心,忙問道:“什麼事情想要我幫忙?直說。”
“唉!”楚忠躍嘆了一口氣,站了起來,側身望著窗外的人流,憂憂的說道:“吳兄,周仲周公不知你認識不?”
吳明搖搖頭說道:“不認識。”自己剛來這年代,認識的人不多,而這前身的記憶之中也沒有幾個人,對這段歷史也不太熟悉,所以不認識他問的人也一樣的。
“你不認識?”楚忠躍吃驚意料之外的說道:“連朝中周公也不認識?”
吳明還是搖了搖頭說道:“前些時候,我生過一場大病,而且頭受到撞擊,有一些事情記不住了,所以現在也只是認識幾個僅有的人,識人並不多?!?
“原來如此?!背臆S點頭應聲說:“難怪你連朝中最有名望之臣周公也不知道,這卻也怪不得你。”
吳明問道:“這周公很是有名嗎?”
聽吳明問及此人,楚忠躍臉上換了一副表情,那是一種由然從中而生的佩服與崇敬之情,有一絲自豪,激動的說道:“周公他是朝中的一位大臣,輔佐過二代聖上,算得上是個忠義之臣。只是前些的時候他得罪了那太監王振,只因爲周公他要揭露那王振勾結朋黨,私設刑罰,陷害忠良,狂斂錢財的罪行時,卻反被王振這個閹人告了一狀,被打入天牢之中,至此也有三個多月了?!?
一個太監居然能把一個朝中二代的大臣給誣陷得坐大牢,這使吳明有點不解,疑惑的問道:“那王振太監怎麼這麼厲害,居然能把一個大臣給鬥得去坐大牢?這讓人有點不解?!彪m耳聞這太監是東西二廠的主,但也不致於如此吧?
楚忠躍苦笑的說出了答案:“因爲當朝聖上爲太子時,王振那閹人曾是聖上的老師,所以聖上對他很是相信有加,尊敬有禮?!?
說到這裡時頓了一下,然後才說道:“在說句大逆不道的話,加上皇帝他心地善良,很容易相信他人,所以這才讓王振他容易得手,讓周公一家人住進了大牢之中。說起來,這周公可是朝中頗有正義之臣,很是受人尊敬,朝中多有忠相之臣都想要爲周公說情,可是那王振大閹人放出話來,誰要是爲他們一家人說情,就要他小命,朝中有一言官爲其說情,被那閹人向皇上進饞言,免了官外放。可是在半路之上,派人將其殺害,而他們一家子也被害了?,F在朝中雖有人想救那周公,但有那王振那一干奸黨,卻也不敢幫忙?!?
吳明疑惑的問道:“那你跟我說這些做什麼?難道是想要叫我去救那周公一家子嗎?”
“吳兄你猜出的不錯。”楚忠躍馬上接過話說道:“我正有此意,想請吳兄搭救周公一家人,在此,我先謝謝吳兄了?!闭f著就彎下腰就待行禮。
“等等,先別忙著說謝?!眳敲鲾r住他要施禮,有點不解的說道:“我說楚兄,你是不是搞錯了,叫我去救周公他們一家?你在開玩笑吧?”
楚忠躍臉色一正,無比肯定的說道:“在下並沒有開玩笑,說的都是真的,真心誠意的想請吳兄去救世主周公一家。”
吳明說道:“楚兄,你是不是搞錯了,找我去救周公一家?你也不想想,就我這麼一個平民百姓去救,怎麼救?朝中那些大臣想救都救不了,而出言救的人又被那個太監給暗害了,我拿什麼去救?就算想要救,又怎麼救,你是不是吃錯藥了,亂說胡話???”
楚忠躍說道:“吳兄,在下並沒有說胡話,說的都是真的,因爲現在朝只也只有你一人能救周公了,別人想救也救不了?!?
吳明說道:“此話何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