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在秦文濤家裡住了一夜,跟秦媽躺在一張牀上,聊的天,早晨,秦媽做完了飯,他們吃過後便回到了這裡,到了樓下,剛打開車門,呀呀就跳了下來。
他們上了樓,看到林恆亙正不懷好意地朝他們笑著:“金鳳呀,你都快成爲人家的妻子了,還這麼頑皮,把鞋子染上血扔到燕茗的房間裡,害我以爲你們出了什麼事情?!?
“大哥,沒有啊,昨天出門的時候我還一直在找這隻鞋子,沒有找到,怎麼會在你這裡,是你在逗我玩吧?!苯瘌P說。
“不是我啊,難道是燕茗乾的?對了,燕茗呢,怎麼不在房間裡,電話也打不通。”林恆亙問道。
“昨天還在啊,而且,她說不會出去的,怎麼會沒跟你打聲招呼就走了呢?”金鳳一邊說著就往畢燕茗的房間裡走。
這時候,呀呀開始狂吠起來,發(fā)瘋一般。
林恆亙他們一起過去,並沒有發(fā)現(xiàn)什麼異常,於是猜想:“也許呀呀是看到了鏡子裡的自己,覺得天下居然有比自己還帥的狗狗,所以跟它叫陣吧?!?
“大哥,燕茗要是出去了,應該是肖平送她呀,她的電話打不通,那你打給肖平好了?!苯瘌P提示道。
林恆亙這纔想起肖平,那輛車已經(jīng)炸了,不知道肖平跟畢燕茗有沒有脫險。
“大哥,怎麼了,臉色這麼難看?”秦文濤問道。
“我今天早晨看新聞。有輛車爆炸了。那輛車很像肖平開地那輛。我擔心——”林恆亙說。
“那我們趕緊聯(lián)繫一下??纯吹降资窃觞N回事?!鼻匚臐€算冷靜。而金鳳臉色卻已經(jīng)變得很難看了。她似乎有了某種不詳?shù)馗杏X。
經(jīng)過確認。那輛車地確是肖平地。只是。車裡只有一具屍體。而那具屍體已經(jīng)被證明是肖平地。可是畢燕茗地手機又一直打不通。大家開始人心惶惶了。肖平地死像是一顆炸彈一般。炸到了大家心靈地缺口。這似乎在警示著什麼。而畢燕茗。她心地善良。若是有什麼人裝可憐把她騙走。那是很正常地事情。但願她不會出什麼問題。
打理好肖平地事情後。畢燕茗還是沒有出現(xiàn)。林恆亙都想滿大街貼尋人啓事懸賞了。權(quán)琳琳幾次三番想告訴他她那天晚上看到地事情??墒怯峙抡娴厥腔糜X。別人還以爲她故意挑撥。而且。她現(xiàn)在灰頭土臉地。根本不願意出現(xiàn)在這些人地面前。
呀呀一直不停地狂吠。皮小雨真想一刀捅死它??墒恰T谶@個關(guān)鍵時刻。如果她忍不住了。那就直接暴露了。自己初始地目地。
金鳳在畢燕茗地房間裡。企圖尋找一絲蛛絲馬跡。然後。畢燕茗沒有留下任何地線索。金鳳忽然感覺很失落。也許是因爲閨蜜突然失蹤。她會心裡空空地吧。
林恆亙帶著金鳳的鞋子離開了,他將那隻鞋子放在自己的辦公桌上,盯了半天,卻總是心神不寧,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了,最後,他給了自己一個貌似合理的解釋,金鳳要結(jié)婚了,畢燕茗從此又沒有人可以解悶了,她想嫁給林恆亙,可是,林恆亙一直對跟她結(jié)婚的事情絕口不提,所有,她便用這種方式來讓林恆亙反省一下,是不是很在乎她,沒有她的日子是不是很不好過。
“唉,燕茗這孩子,一向很懂事的,怎麼現(xiàn)在突然任性起來?”林恆亙嘆道,他不是不喜歡畢燕茗,只是覺得畢燕茗是個純淨的女孩,他不忍心摧殘她,進而把她當成了自己的妹妹,所以,雖然對她千般嬌寵,卻沒有一點男女私情。
秦文濤剛纔從鞋子上取了血液的樣本,不一會兒,就給林恆亙打來了電話,說鞋子上地血確實是畢燕茗的,林恆亙還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以爲畢燕茗不過是割破了手指,然後弄成這種假象,自己出去了,可是,爲什麼不弄到自己的鞋子上,而要弄到金鳳的鞋子上呢?
林恆亙又覺得想不通。
肖平的事情,讓林恆亙感覺很不痛快,因爲這車突然爆炸,顯然是人爲的,可是,在肖平的生活圈子裡,他又想不出誰對爆破比較有研究,因爲再三打畢燕茗的電話都沒有人接,林恆亙想,如果畢燕茗真的有什麼事情,一定跟樓上地那幾個女人有關(guān),畢竟,她也沒跟外人接觸。
呀呀一直站在衣櫃的位置狂吠,金鳳覺得有些奇怪,於是,她打開了衣櫃的門,卻什麼也沒看到,雖然那把長長的刀子已經(jīng)插進了衣櫃裡,可是,因爲這裡面掛了太多的衣服,直接擋住了她地視線。
那天,林恆亙沒有心思幹任何事情,的確,畢燕茗地
她來說是個沉重的打擊,但是,即使畢燕茗回來了,娶她地,有些愛,雖然簡單,卻因爲太單純,而讓人承受不起。
每天晚上,林恆亙都感覺到燒心,他深愛著的金鳳要嫁人了,新郎不是他,深愛著他地畢燕茗離家出走了,至今杳無音信,這時候,他忽然想起了辛蕊蕊跟皮小雨,還有權(quán)琳琳,既然沒打算跟她們結(jié)婚,是不是應該給她們一筆錢,讓她們走?
林恆亙在這些女人堆裡,已經(jīng)找不到什麼樂趣了。
那天晚上,他去了權(quán)琳琳的房間,權(quán)琳琳激動地熱淚盈眶,她以爲,林恆亙再也不會多看她一眼,沒想到今天,他還是來了,她緊緊地抱著林恆亙,雖然自己沒有資格做他的妻子,可是,至少這一刻,他是屬於自己的,她很開心。
看著權(quán)琳琳這穿透了傷心而透露出來的開心,他才意識到自己對畢燕茗的傷害有多麼大,可是,愛情不可強求,更何況,林恆亙還有些隱衷。
“那天燕茗離開的時候,你有沒有注意到啊,你那天可是一直在樓上的?”林恆亙企圖從權(quán)琳琳的口中知曉一二,可是,權(quán)琳琳的剛剛擦乾的淚水卻再次刷得流了出來,她從心底感覺到害怕,生怕皮小雨那尖銳的水果刀有一天會插在她的身上。
林恆亙這纔想起,不該在一個女人面前提另一個女人,尤其是一直拿他當成救命稻草緊緊抓住不肯放開的權(quán)琳琳的面前,不過,要是到辛蕊蕊的面前,或者皮小雨的面前詢問一下,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的,畢竟,她們一個看慣了男人風流,一個是在風流場上混出來的。
林恆亙以爲,權(quán)琳琳的眼淚是因爲吃醋而流下的,卻不知道,這淚水裡飽含了多少委屈,她的確脾氣大,不容人,殘忍地殺害了林恆亙給金鳳和畢燕茗買的那兩隻小兔子,可是,那條蛇的確不是她放的,別人誤會她可以,她不在乎,可是,連林恆亙都不信任她,她不能接受。
晚上,權(quán)琳琳躺在林恆亙的懷裡,卻發(fā)現(xiàn)他心不在焉,的確,他跟肖平的關(guān)係一直不錯,現(xiàn)在肖平就這樣死了,他也難過,還有那個不懂事的畢燕茗,偏偏在這個時候離開,怎麼能不讓人揪心?她心疼地摸著林恆亙的臉,林恆亙看著她的表情,女人真是一種奇怪的動物,難以捉摸,林恆亙心中還想著畢燕茗該在何處棲身,如果明天再見不到她的話,他就派人對進行地毯式的搜查。
第二天一早,林恆亙還沒吃飯就打算下樓了,因爲今天有筆大生意要交接,他忽然記起,畢燕茗拿了他最喜歡的那件襯衣熨燙,到現(xiàn)在還沒有送還,衣服應該在她的衣櫃裡,於是,他進了畢燕茗的房間,打開衣櫃的時候,他總是感覺似乎有雙眼睛在哀怨地看著自己,可是四下看了看,並沒有人。
他的襯衣在畢燕茗衣櫃的最中間的部分,林恆亙將衣服取了出來,眼光敏銳的他一下子看到了那個對著自己的刀尖,他彷彿一下子明白了,他的血氣往上噴涌,臉被氣得通紅,畢燕茗一向老老實實,不爭名,不奪利,可是,就連個這麼單純的女孩都要被殺害,林恆亙想,如果抓到了那個殺手,一定不能輕饒了他。
敏感的林恆亙立刻聯(lián)想到肖平的死,這一定是聯(lián)繫在一起的謀殺案,他立刻召集來了樓上的所有人,秦文濤跟他一起將衣櫃跟轉(zhuǎn)過來了,畢燕茗垂著頭,面目全非,臉上一道道的血痕,只是,那眼神卻像是不死一般,卻咄咄逼人。
“??!”權(quán)琳琳嚇得轉(zhuǎn)頭就跑,她一向很膽小,看到這麼恐怖的一幕,又想起那天晚上皮小雨拿著刀子的兇狠模樣,她感覺自己的神經(jīng)承受不了了。
金鳳看著權(quán)琳琳跑掉的背影,心想,莫非事情跟她有關(guān)?
金鳳湊上前去,伸手觸摸畢燕茗的臉,她沒有流淚,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就不再流淚了,她歇斯底里地叫著:“是誰劃傷了她的臉?是誰劃傷了她的臉?”
金鳳的眼睛看向辛蕊蕊,又看向皮小雨,但是,這兩個人卻是格外的鎮(zhèn)定,秦文濤拉金鳳勸到:“金鳳,你別這麼激動,林大哥會查出是誰幹的,給你一個交代的?!?
“可是,燕茗已經(jīng)死了啊?!苯瘌P的表情苦澀,她趴到了秦文濤的肩上,秦文濤輕輕地拍著她,他也難受,以前,林恆亙撮合他跟畢燕茗,雖然兩個人在感情上沒有開花結(jié)果,可是,也已經(jīng)是很好的朋友了。,如欲知後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