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晴:我想帶大家去更浪漫的地方
Q:許晴姐,有消息說你和劉濤不和,是真的嗎?
A:你們說的“和”指的是“和氣”,還是“合拍”呢?如果是說和氣的話,那我們肯定都挺好,一起做搭檔旅遊的事情,並沒有什麼值得不和氣的。如果要是說合拍的話,那肯定有不太合拍的地方,畢竟是從陌生到熟悉,只有短短十幾天,肯定是不足以培養默契度的。
Q:關於那20塊錢的揭秘。
A:當時我走丟了,身上沒有錢、沒有地址、沒有電話,電話就是我們小夥伴每人都發的一個當地電話。我對電器有點小白癡,一般不會帶。我提前走了是因爲他們三個還在玩,我想早點回來。我一發現我沒有這些東西,就問我的導演和攝影師,結果說不能幫我,那我就抓瞎了,我求救,他們也不幫我。我確定他們不會幫我的時候我就有點崩潰,後來有個好心人幫了我一下,然後我就要上車。當時我拿到了地址,就是我們看的一個教堂(聖家堂)的地址,因爲酒店的具體地址我不知道。我就準備去打車,導演就問我有錢嗎?這個他們都不幫我,我當時就崩潰了,然後我就回到飯店借了錢。這時候就上車,上車就越想越難過,因爲生存的尊嚴都受到了挑戰,實在讓我越想越崩潰。
Q:節目中你跟花花感覺最融洽,是因爲什麼呢?你覺得你倆有啥共同點或者說共同話題呢?
A:我和花花在整個旅程中都很輕鬆很簡單,其實就是想體會下旅行的感受,沒有想那麼多,所以很輕鬆自在,這一點我們應該很相同。
Q:你和張翰負面的聲音比較多,所以,你會覺得來參加這個節目破壞了你女神的
形象嗎?節目裡你給人的印象是簡直不食人間煙火,你覺得是實情,還是某方面的特質在後期剪輯時被誇大了呢?
A:先說張翰,我和張翰很好很好,我們成爲了好朋友。我們四個人當時在車上共度了八個小時,走錯路,各種狀況百出。但是特別開心,其實我們一路上聊了很多感受,真心話呀,和所有的所有,其實特別特別美好。
下面的問題就是,就像文章不能斷章取義一樣,人也是如此,其實通過一個節目判斷一個人就如同盲人摸象,很片面。每個人的活法都不一樣,別人怎麼定義這個是我無法左右的,可能從他們的不同角度看到的一定是自己的審美取向,因爲畢竟節目呈現的信息有限。
Q:這周做導遊自我感覺怎麼樣?
A:我做得很開心啊,因爲在一個團體裡確實需要一個領導者,比如說張翰就是個很會照顧人的導遊。而且我們組裡有很多能幹的人,我覺得這個舞臺需要展現什麼,就讓適合什麼的人去展現,我不是覺得自己沒有領導能力,反而是團隊裡不能讓太多人有領導意識,那樣會亂,我覺得要有分工。
Q:你做輪值導遊時做了哪些事情?
A:當天晚上我迷失巴塞羅那,然後跟導演組商量第二天會去哪裡,所以我們去了巴特羅公寓,然後坐了火車去另一個地方,還去還錢啦,還有去買火車票,反正很開心。還要跟大家處理一些事情,因爲那一天是因爲需要我去主持的,所以我就會主動起來。
Q:你說團隊裡大家都應該有自己的分工,你覺得自己是負責哪方面?您覺得自己更適合負責哪些方面?
A:我覺得我的分工就是給大家帶來快樂,大家
需要我的時候我一定在。
Q:在其他四位姐姐中你最佩服的是誰?去了這麼多地方你最喜歡哪裡?
A:我佩服凱麗姐啊,凱麗姐極其有趣味。她也是個極其善良可愛的女人和女孩,非常謙讓,能力也非常強。她其實是個宅女,但是她看到團隊裡的需要,她做到了,給了我們無盡的歡樂和開懷大笑,所以我很喜歡她也很愛他,非常佩服她。
這次旅行我最喜歡農莊,還有後面我們去的懸崖,我現在對巴塞羅那最有感情是因爲發生過了這麼多事情。我跟導演說就像去異地一樣,這次真的是未知,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我是帶著小朋友一樣惡作劇的心態去玩的,所以碰到這麼多需要去面對的和我沒有面對過的,會發現我能力上有些問題。
Q:這次當輪值導遊,有給自己留下哪些遺憾嗎?
A:其實如果有時間的話,我還想和大家去吃去玩,想去更浪漫的地方。但因爲那一天要去買票和坐火車,具體事務性的東西要多點,就沒有玩得特別盡興,這就是遺憾吧。
Q:整個旅行中,看節目你是最樂天派的,姐姐弟弟們遇到各類狀況都很緊張,比如佩佩姐,很操心,但只有你好像不擔心這些,這是因爲你覺得大家都能解決還是說你從來不擔心會有問題或狀況?
A:我確實沒有擔心。是因爲在整個十幾天我是蠻遊戲感的,我覺得這就是個快樂的旅行,開開心心的,我覺得很多事其實都不是事。大家都旅行過,旅行沒有什麼難的。至少我在所有旅行中都是以快樂爲本,所有具體性的事都能迎刃而解,沒有那麼煩瑣。所以,整體我是自由輕鬆的,在這個舞臺,我更享受退到後面的快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