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饒景君和八公子在花前月下的時候,秦露苔和蘇寒煙卻在爲花儀儂跟大公子的事在清涼苔的事而惱怒。
二人一邊往回走,一邊罵花儀儂。
蘇寒煙道:“好好的一箇中秋節,就被那個賤人給攪和了,相公也真是的,人家跳一支舞就把魂都給勾去了。”
秦露苔道:“她不就喜歡幹那種事嗎?故意在相公面前表現,這就是人家的歷害之處,那樣的舞蹈,你能跳得出來嗎?”
蘇寒煙尷尬地道:“妾身又不是出生青樓,哪有那等本事啊。”
秦露苔道:“那就是了,相公一直不怎麼寵愛你,你自己也得找找原因。”
蘇寒煙道:“妾身不敢,相公寵不寵愛妾身,都不要僅,最要僅的是妹妹我爲姐姐鳴不平,您想啊,您是相國府的大少奶奶,憑什麼要讓那個小賤人給搶了風頭,還當著大家的面跟她卿卿我我,全然不把別的人放在眼裡。”
秦露苔冷笑一聲,道:“就讓她得意吧!我早晚會讓她爲今天的行爲負起責任來。”
蘇寒煙道:“是!”
秦露苔接著道:“等相公一走,看我怎麼收拾她。”
蘇寒煙驚呼一聲,道:“什麼,相公要走?去哪兒?”
秦露苔道:“你忘記了,相公在京城爲官,斷不可能在家中常住的,前兩日我聽老夫人說了,過幾天,相公就得回京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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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寒煙,道:“原來如此,姐姐的意思是,現在有相公護著她,就先讓她得意幾天,等相公走了再收拾她。”
秦露苔輕輕一笑,沒說話。
蘇寒煙道:“還是姐姐高明。”
秦露苔道:“林暮寒呢?最近有什麼動向?”
蘇寒煙道:“林暮寒到沒什麼的,只是姐姐吩咐了管賬的先生,讓她什麼東西都得自己做,想必是要苦了她了,呵呵呵……”
蘇寒煙說著,幸災樂禍地笑了起來。
秦露苔臉上也露出得意的笑,道:“那是她自己活該,想跟本少奶奶鬥,她也太自不量力了,等著瞧吧,到時候我自會將她們一網打盡。”
蘇寒煙道:“就是,她們哪兒是姐姐的對手啊!與姐姐爲敵,那就是自已不想活了。”
秦露苔看了一眼蘇寒煙,道:“還是妹妹聰明,知道什麼叫良禽擇木而棲。”
秦露苔的這話雖讓蘇寒煙心裡不舒服,可蘇煙還是隻得點頭說:“是!”
而這時,花儀儂正爬在大公子的懷裡,甜甜密密。二人從清涼臺回來後,直接去了花儀儂的住處,一陣翻雲覆雨之後,花儀儂爬在大公子的懷裡,一邊摸著
大公子的胸膛,一邊嫵媚地和大公子說話。
當大公子說起過幾天要走的事,花儀儂立刻叫了起來:“什麼?你過幾天要走?”
大公子道:“嗯,是呀,你爲什麼這般驚訝?”
花儀儂道:“哦,沒什麼的,只是妾身捨不得相公。”
大公子摸了摸她的頭,將她重新枕在自己的胸膛上,道:“不用擔心,我去了還要回來的,你在家要照顧好自己。”
花儀儂道:“那相公這次又要去多久?”
大公子道:“還不清楚,不過一時半會肯定回不來。”
花儀儂失落地道:“我就知道,相公哪回出去不是一年半載的,哼……妾身想跟相公一塊兒去,這樣相公的身邊也有人照顧不是。”
大公子道:“我是去公幹,不是去遊山玩水,身邊帶著個女人,實在不成體統,何況我忙得要死,沒有時間陪你,更沒有時間照顧你,你豈不是更加孤獨寂寞,還不如就在家裡,好歹有這麼多姐妹陪著,有什麼事情也有老夫人做主,同時也可以幫幫大少奶奶的忙,處理一些家事。”
花儀儂拱撒嬌地哼了一聲,道:“大少奶奶纔不需要我幫忙呢,她有蘇寒煙幫她就夠了。”
大公子道:“你跟大少奶奶之間,向來有嫌隙,你要忍讓著些,她畢竟是做大的,你不對的地方你要收斂著些,她不對的你要寬容一些,若是你們姐妹幾個能夠和睦,我也就少操些心了。”
花儀儂委屈地道:“是,相公說的是,妾身聽話就是。”
大公子在花儀儂的額頭上親了一下,道:“這就對了。”
而這時的林暮寒卻還在秉燭夜讀,自從來到這古代,林暮寒就覺得沒有什麼有趣的事情可以做,唯一能讓她打發時間的,恐怕就只有讀書了。雖然這古文讀起來難度很大,不過每讀懂一句,就會覺得很有成就感。
此時,翠柳見林暮寒還在專心看書,便鼓了鼓勇氣走過來,道:“主子,已經夜深了,該睡覺了。”
林暮寒道:“幾點了?”
翠柳道:“亥時了。”
林暮寒道:“哦,是不早了。”
林暮寒說著,站起來準備去睡覺,突然感覺有些異樣,於是心裡一驚,想道,不會是那個來了吧!
林暮寒解開褲帶一看,在心裡苦叫一聲,唉喲,真他媽來了!
翠柳見她奇奇怪怪的,便道:“主子,怎麼了?”
林暮寒唉聲嘆氣地道:“唉,我大姨媽來了!”
翠柳道:“您大姨媽來了?那奴婢這就出去迎接!”
“哈哈哈哈哈……”
翠柳那麼一說,林暮寒忍不住大笑起來。
翠柳見林暮寒一陣長笑,實在不明白她在笑什麼,只是疑惑地看著她。
林暮寒笑得眼淚都要出來了,最後抱著肚子,喘著粗氣,道:“唉喲,翠柳啊,你實在是太可愛啦,我說的大姨媽的意思啊,就是來月事的意思。”
聽見“月事”兩個字,翠柳的臉羞得通紅,對於古代人來說,這樣的字眼可不是經易說出口的,來了月事,大家都會悄悄解決掉,可是四少奶奶竟然當著丫鬟的面說這些。
“翠柳,怎麼辦啊?衛生巾也沒有。”
“少奶奶,什麼是衛生巾啊?”
“衛生巾就是……墊在裡面,不讓大姨媽露出來的東西。”
“哦,我明白了,少奶奶請稍等!”
翠柳說著,便進自己的睡房去了,一會兒拿著一條而帶子出來,道:“少奶奶,你用這個!”
林暮寒一看是條布帶子,便道:“這是什麼東西啊,這能用嗎?”
翠柳道:“嗯,這是衛生帶,少奶奶以前不一直用這個嗎?”
林暮寒尷尬地道:“以前的事我都不記得了,這個東西……這裡面裝的什麼啊?”
翠柳道:“裡面裝的是祭祀用的白紙,很好用的,而且只有有錢人家才用得起。”
林暮寒道:“哦,看來只能這樣了!”
林暮寒說著,拿過衛生帶系在自己身上,然後,感覺實在是不舒服。
便對翠柳道:“算了,不用這個什麼帶了,我直接用白紙好了。”
翠柳道:“啊?就這麼用白紙行嗎?”
林暮寒道:“行啊!”
林暮寒說著,將白紙裹成一長條,然後,墊在下面,果然好了很多,雖然還是不如衛生巾舒服。
“翠柳,你以後也用白紙吧!別用什麼帶了。”
翠柳道:“不行的,少奶奶,白紙是給主子們用的,我們做丫鬟的哪能用得起那個啊。”
林暮寒道:“什麼?白紙都用不起?那你們平常用什麼啊?”
翠柳害羞地道:“用……棉花……”
林暮寒罵了一聲“我操!”然後,對翠柳說:“以後你跟著我一塊兒用白紙,不許再用綿花了,不衛生,知道嗎?唉,他媽的這古代女人的命也太苦了吧,還好我是穿越到有錢人家,不然的話那日子該怎麼過哦,唉,他媽喲……”
翠柳見林暮寒說了一大堆奇怪的話,便問道:“少奶奶,人在說什麼啊?”
林暮寒道:“沒什麼,好了,睡吧!”
“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