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她再次醒來時,她可以感覺到體內(nèi)多住了一個人,她可以和她對話,她再也不會孤單了。。更多最新章節(jié)訪問: 。夜已經(jīng)完全黑盡了,小小抱起面前的黑子一步步朝著山下走去。
那之後,小小在夢蝶的幫助下學習了很多社‘交’方面的禮儀,還練就了一聲好歌喉,在靠著賣唱掙了些錢,但這之中不乏艱苦,總有著地痞流氓見她好看便要欺負她,甚至好幾次她都覺得自己要死掉了。每當這個時候,她都讓自己的靈魂沉睡下去,將夢蝶的靈魂放出來,終也是平安活到了16歲,順利進入了舞廳給有錢人唱歌。
在進舞廳之前,她已把大致事情打探出來了。的確,她的父親不是被火燒死的,而是之前就被殺了,可是在死之前,只有一個人來找過她父親,那便是方叔叔,他們當晚爲了那個寶物的事情大吵了一架。並且當日她家失火時,方家管家是很早便發(fā)現(xiàn)了的,爲何遲遲不去救火,小小想來想去都只有一個結(jié)論:方偉森在和自己父親爭執(zhí)寶物時,誤殺了自己父親,爲了掩蓋殺人事實,放火燒了她的家。
知道真相後,小小恨透了方家人,一心也想讓方家人嚐嚐家破人亡的痛苦,又得知方偉森有到‘小城故事’跳舞的習慣後,便化名百合,千方百計進了舞廳唱歌。原本一切都是那麼順利,直到兩年後方宇乾的歸來。
這年方宇乾已經(jīng)24歲,是該成家立立業(yè)的時候了,而小小也正逢18年華。這時的百合也正是發(fā)光發(fā)紫的時候,小小不知道原來再次見到方宇乾會這麼心動,這六年時光裡。方宇乾出落得更是帥氣‘迷’人,當她方宇乾的臉和幾年前見他時的臉重疊在一起,竟有一種怦然心動的感覺。
“你好,百合小姐。”舞廳裡他款款向她走來。
“你好,方先生。”小小微笑著回禮到。
“你認識我?”
小小點點頭:“自然,方老爺是我的常客,見過方先生寄回家的照片。”小小知道他來這裡的原因。估計是回國聽到了些關於自己父親包養(yǎng)歌‘女’不好的傳聞。又或者聽了方夫人的哭訴前來探個究竟,但不管是什麼,她都不在乎。
方宇乾看著面前人的眼睛。總覺得萬分熟悉:“我們,是不是見過?”
“方公子也是見過世面的人,怎麼搭訕方式也這麼俗套。我今天可是第一次見先生。”小小禮貌的點頭,又不時向周圍的人打著招呼。
方宇乾已經(jīng)沒有作罷。盯著小小好一會,突然一拍雙手說到:“我想起來了。我前幾年回過的時候見過你,你是那個偷東西的小‘女’孩。”
小小突然感覺心跳漏了一拍,原來只是一面之緣,不止她一個人記得。她不能再他身邊久留:“方先生這麼說話真是沒禮貌。如果先生沒事的話,我先離開了。”小小說完後便離開了,她這兩年好不容易得到了方偉森的信任。可不能讓方宇乾給毀了,她必須把計劃給提前。
當晚。方偉森依舊來了舞廳,他老了許多,兩鬢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不少白髮。
小小唱完歌后,徑直走到了他面前:“偉森,能跟我聊聊嗎?”
“怎麼了,百合?”也難怪方爲森會這麼問,因爲小小從來是唱完歌就離開的,絕不會主動來找他。
小小看了看方偉森身邊的那幾個跟班說到:“有些事要跟你講。”
方偉森也是個明白人,知道百合嫌這裡人多眼雜,便站起來習慣‘性’的摟住百合的小蠻腰悄聲說:“行,那我們找個地方坐下來慢慢談。”
方偉森打發(fā)掉了身邊的人,小小也去後臺換下了服裝,兩人便一起離開了舞廳。
方偉森一路將小小帶到了一間酒店,醉翁之意一見明瞭,之前方偉森便有意願要和小小發(fā)生關係了,只是都被小小以各種理由拒絕,因爲只要想想自己第一次要給一個老男人便萬分噁心,只是這次她沒有拒絕。
進了房間後,方偉森也沒有餓狼撲食一樣馬上向她發(fā)起攻擊,而是關切的問她:“怎麼了,出了什麼事一定要出來談?”
“你知道我本是窮人家的孩子,爲了‘混’飯吃才迫不得已走上歌‘女’這條路,可是隨著我的年紀越來越大,那些老闆便想要對我‘毛’手‘毛’腳,我自是不願意。但是歌‘女’說來怎麼也不是一個高貴的職業(yè),我怕……”小小說得極爲委屈,聲音也越來越小。
方偉森將她摟在懷裡,輕輕的安撫著:“我知道,你賣唱都是爲生活所‘逼’,百合,如果你不怕委屈便嫁給我做二房吧,我一定讓你風光的進我們方家。”
“真的?”小小擡起頭認真的問。
“嗯。”方偉森也是認真的點頭。
小小笑了笑,輕輕推開方偉森,下了好大決心才伸手開始解自己的衣服,只是她手抖得厲害,腦袋裡也總是浮現(xiàn)方宇乾的臉。
突然她的手被方偉森握住了:“百合,我不知道我還能活多久,但是我答應你,只要我還活著就一定不會讓你受委屈。我知道你害怕,我保證在你進方家前絕不碰你,你放心,今天你已經(jīng)陪我走進了這個地方,明天全城的人都會知道你是我方偉森的‘女’人,自然不會再有人來‘騷’擾你。你今晚便在這裡好好休息,接下來我便要著手忙我們婚禮的事,可能不能時常來看你。”
這夜方偉森跟小小說了許多話,在小小睡著後,方偉森便離開了。小小很難相信方偉森竟然放過了自己,難道方偉森真的愛上了自己。想想真是噁心透了。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方偉森真的沒有出現(xiàn),倒是方宇乾來得越來越勤了,方宇乾和小小撇開那些恩怨倒是十分聊得來,並且方宇乾對小小也是十分的好,不像那些老闆只會送‘花’送錢送衣服,方宇乾送的是潤喉糖,平底鞋這些讓她看著心裡便一暖的東西。
這天唱完歌,小小回到後臺時再次看見桌上放著潤喉糖,於是笑著轉(zhuǎn)身:“方宇乾,你這樣每天給我送東西該不會對我有意思吧?”
方宇乾笑著反問:“如果是呢?”
小小愣了,辨別不出他是否說的真話:“別開玩笑了,我可是馬上就要成爲你小媽的人。”
“不是還不是嗎?”方宇乾在西方待久了,自然思想也開放許多,“問你一個問題,你真的愛我父親嗎?”
小小幾乎想大叫出來,怎麼可能愛,一個比自己父親還要大許多的老男人,可是她說出來的話卻是這樣的:“你應該知道我和你父親一起去過酒店了……”
方宇乾立馬打斷了她說的話:“顧左右而言他,就我對你和父親的瞭解,你們在酒店估計什麼也沒發(fā)生,而你又在刻意避開我說的話,那看來你也並不愛我父親吧。”方宇乾說著這些話時一直盯著小小,而且越靠越近,兩人現(xiàn)在的距離估計也就幾釐米罷了。
小小看著在自己眼前放大的俊臉,窘迫的無處躲藏,臉也泛起了微微的紅暈。
方宇乾乘機再次‘逼’問她:“那你,愛我嗎?”
小小瞪大著眼,懷疑自己聽錯了,正想要解釋的時候,方宇乾的‘脣’已經(jīng)落了下來,很暖很溫柔。小小頓時腦袋裡炸開了鍋,一定也不能反應過來,就連方宇乾的舌頭伸進來也完全沒有察覺,待她回過神時,方宇乾已經(jīng)離開了。小小看著鏡中的自己,‘摸’著自己的嘴‘脣’,有些恍惚,她好像記得剛剛方宇乾走的時候說了一句話:你,還是嫁給我吧。
幾天後,方偉森來找小小,說結(jié)婚的事基本已經(jīng)定下來了,日子就定在下個月十五,但小小卻拒絕了,她告訴方偉森說她已經(jīng)和方宇乾發(fā)生過關係了,所以不能嫁給他。方宇乾自是大發(fā)雷霆甚至打得方宇乾好些天下不了‘牀’,但方偉森這人好面子,喜筵已經(jīng)定下,教堂那邊也聯(lián)繫好了,就連牧師都請好了,怎麼可能取消婚禮,於是婚禮便照常舉行,只是新郎換成了方宇乾。
小小對於這種情況沒有抱什麼意見,她只是想嫁到方家然後攪‘亂’方家的生活,再乘方家不備的時候放一把火,讓方家也嚐嚐那滋味。如今她的初步目的已經(jīng)達到了,方夫人因爲她的事情整日哭哭啼啼,動不動就對下人發(fā)脾氣,現(xiàn)在人人敬而遠之。而方宇乾和方偉森又因爲她,父子關係鬧僵,這些局面都是她喜聞樂見的。至於接下來嫁給誰又有什麼分別呢,只要能嫁進方家便是。
可是事情遠不是她想象的那麼簡單。
“你沒事吧,大叔?”這天,小小想事情想得出神,在街上走著的時候不小心撞到了一個衣衫襤褸的人。
那人轉(zhuǎn)過頭來,著實將小小嚇了一跳,那是一張極其醜陋的臉,右臉往裡凹陷著,左眼滿是疤痕,並不能睜開。那人見了小小便是愣住了,顫抖的伸出雙手。小小見了立馬拿出身上的錢袋,誰知那人見了錢袋便要搶,小小與他爭執(zhí)了許久,錢袋依舊被那人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