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三夜?”姓賦晨突然想起了一個非常重要的事情,呼地掙起,然後痛哼一聲又躺了下去,弄得皇甫宇妮慌『亂』不已,氣惱地道:“你又發(fā)什麼神經(jīng)啦,嚇死人家啦!”?
“飛蟥之皇,我的飛蟥之皇!”姓賦晨顧不得疼痛,急道:“妮子,你不是說過,我們兩人的陰陽血只能讓那飛蟥之皇沉睡三十六個時辰嗎?我都昏睡了三天三夜,那傢伙會不會已經(jīng)醒過來跑了?”?
“噗嗤——”?
皇甫宇妮噗嗤一笑道:“瞧你,平時機靈的象個鬼精靈,怎麼現(xiàn)在卻變得這麼笨?飛蟥之皇既然能沉睡一次三十六個時辰,難道就不能沉睡第二次?放心啦,在時辰將到的時候,我又滴了我和你的鮮血進那殼中讓它繼續(xù)沉睡著呢,雖然第二次不一定能再讓他沉睡三十六個時辰,但也差不了多少,它跑不了的。?
“嘿,嚇死我啦!”姓賦晨這才鬆了一口氣。?
“對了,瞧你那麼緊張,你打算拿那飛蟥之皇來救誰呢?她對你很重要嗎?”皇甫宇妮問道。?
“是,她對我很重要,她是我命中不能或缺的女孩子之一。”姓賦晨沒有避開她的眼睛,而是凝望著她很認真地道。?
皇甫宇妮臉『色』微變,旋即面『色』悽然,瞧了他一眼,楚楚可憐地道:“之一?我看得出來,桃丫三娘,司馬若思都深愛著你,我看不出她們在什麼病是需要這飛蟥之皇來醫(yī)治的,那麼說來一定是另外的女孩子了。你既然有了她們,爲什麼你還要來招惹我??
“我要用這飛蟥之皇來救的,不是一個正常的女孩,準確的說,她還不算一個人,我要讓她做回一個正常人。”姓賦晨沒有馬上回答她的問題,緩緩道:“她叫趙瑤,是一個千年殭屍王。”?
“千年殭屍王?”皇甫宇妮臉『色』大變,駭然道,小嘴張開合不攏來。?
“是,就是一個千年殭屍王,她是宋末元初的一個郡主。”姓賦晨看著她道:“妮子,如果你願意,我就告訴你我的故事,如果你不願意,我們也只能到此爲止。不過我還是很感謝你,因爲你給了我很多很多,包括你滴在我後背的那一滴鮮血。”?
“什麼願意?什麼不願意?”皇甫宇妮盈盈欲泣,悽然道。?
姓賦晨有些顫抖地伸出左手,看他那顫顫巍巍的樣子,顯得痛苦之極,皇甫宇妮知他想要抓著自己的手,稍一猶豫,終於於心不忍,把小手遞了過去,與他的手握在了一起。?
“做我女人,只做我的女人。”姓賦晨凝望著她,深情地道。?
“我……”皇甫宇妮感應著他眼神的真誠,卻仍然猶豫著,不知道該不該答應於他。?
“我不敢說,我能把我的心全部都給你,但我敢保證,你把你交給我,我能給你開心快樂,我能給你你想要的幸福。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了很多女人,也許以後可能會有更多,但我敢保證,我跟你在一起的,我的心裡就只有你,我想,你一定能夠感覺得到這一點,你一定能感覺得到我這顆真誠對你的心。”姓賦晨握著她的柔荑深情地道。?
皇甫宇妮自然感覺得到他眼中的深深情意,也感覺得到他話語的真誠,只是這傢伙也太不知足了,說什麼“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了很多女人,也許以後可能會有更多”,這樣的表白,全天下又有幾個女孩子能夠接受得了?可以說但凡是女的,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都很難接受與多個女人同享一個男人,何況是一向驕傲冷酷的她??
可是自己爲什麼在那一刻卻沒有心痛的感覺?反而有一種甜滋滋的味道,心中竟然有說不出的喜歡?難道自己天生就那麼愛賤,難道自己天生就喜歡這種花心的當自己是皇帝一般的男人?爲什麼明知道他的這種思想和做法大悖情感倫理,可是爲什麼自己卻象是一隻想要撲火的飛蛾,明知道很可會被那鮮豔的火焰焚燒得體無完膚、肢離破碎甚至變成灰燼也要不顧一切地撲過去??
“我……我……我答應你。”皇甫宇妮不知道在她的心裡,究竟是情戰(zhàn)勝了魔還是魔戰(zhàn)勝了情,在空白的一片矛盾之中,她選擇了那一種來自內(nèi)心最深處的感覺,答的雖然猶豫,但話語甫出,她卻感覺到一種從未有過的輕鬆暢意。?
答應了,便是承諾;承諾了,便要信守。一生一世,不離不棄!?
原來,釋放了自己的感覺,竟然是如此的奇妙!?
“答應我什麼?”姓賦晨笑了,勝利的,很是得意的笑。?
如果說皇甫宇妮對他情感的變化是從那一滴鮮血落在落紅劫圖的那時起,他覺得那並不是他的成功,他知道,自從第一次蛻變重生之後,他的落紅劫圖對生命中的女孩影響已經(jīng)越來越小,二次蛻變重生之後,那種影響更是微乎其微,在皇甫宇妮把屬於他生命的一部分的鮮血滴到他的落紅劫圖案上時,除了把她內(nèi)心深處對他的一絲厭惡之感予以驅(qū)除之外,可以說沒有受到其他的影響,他感動她的、俘獲她芳心的,靠的完全是他的付出,甚至於幾乎付出了他的生命。?
七月初七,十二時辰,那註定是他生命中的十二個女孩,在他看到她們的時候,就與她們有了一種血肉相連的情觸,爲了她們,他可以冒一切的險,甚至是付出他的生命。?
皇甫宇妮,雖然註定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女孩之一,卻也是他最難俘獲芳心的一個。聽到她的“我答應你”,當真有一種打了一場大勝仗的酣暢淋漓之感。?
“答應做你的女人啊!”皇甫宇妮嫣然一笑道:“不然你想我答應你什麼?做你姐姐?”?
從她說出“我答應你”的那一刻起,她的心扉就象是被完全打開了一樣,再也沒有一丁一點的陰霾,一旦決定,再無反悔,她終於完全的放開了自己。?
“做我姐姐也行。”姓賦晨輕輕捏著她滑膩溫軟的小手,得意地笑道:“不過,得做我的情姐姐。”?
“花心大『色』狼!”皇甫宇妮被他弄的芳心噗噗,甩了他一個白眼,粉臉霞紅地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