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那一聲火『藥』燃燒的聲音,無數的飛蟥屍體掉落下來,噼噼啪啪聲不絕,將方圓百米之風的沼澤地覆蓋起一層數寸厚的飛蟥屍墊?
“哈哈,這些該死的吸血蟲,這下可完蛋了吧!”大妞看著那層厚厚的蟥屍,既痛恨又解氣地笑了起來。?
衆人看到姓賦晨的這一燒已然燒死了絕大部分的飛蟥,餘下的不過是分散地盤旋在遠處,再也不敢靠近,均自鬆了一口氣。?
“小心——”?
“哧嘶——”?
姓賦晨一驚輕呼中,一道金影閃電般地劃過火『藥』燃燒的煙幕,在衆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便已到了漩渦面前,徑直向她的脖子噬去,速度之快,宛若流星一般。?
漩渦暴退出刀,卻還是晚了半步,刀光閃處,斬了個空,那金影已然越過她的刀影到了她的咽喉之下。?
“刷——”?
一道刀光如浮光掠影般地劃過,叮的一響,宛若金屬相擊的聲音傳來,金影被斜裡擊出的一刀斬中,卻是笑狼及時出刀。?
只不過笑狼的鋼刀雖斬中了這道金影,卻斬它不斷,金影斜飛而去,速度不見稍緩,目標改向旁邊的黑蟻,黑蟻舉刀斬迎,竟然還是遲了半拍,“嗤”的一響,黑蟻一聲沉哼,那金影竟然從他的手前臂破衣橫穿而過,速度稍減,改襲黑蟻旁邊的大妞。?
大妞多得時間,手起刀落,又是叮的一響劈中那金影,那金影刷地斜下落去,及至大妞腰部位置之時,卻借勢巧妙的一滑,改爲襲擊大妞身後的皇甫宇妮。?
此時這金影的飛襲速度已然減了大半,皇甫宇妮目光急掃之間,隱約可見那是一條粗若腳趾,全身金『色』的飛蟥!?
皇甫宇妮左手急劃,刀光閃處,卻已失去了金『色』飛蟥的身影,這金『色』飛蟥竟然在極速撲進之間陡然振翅,一頓之間避過了皇甫宇妮的一刀,刀光掠過,它又是刷地一個斜竄,向她的脖子噬去,簡直快到了極點,頃刻之間便到了她的脖子下面。?
漩渦一聲驚呼之中,救援已是不及,卻在此時,一人攔腰將皇甫宇妮橫抱過去,金影差之毫釐地從她的脖子邊掠過,嗖地竄向了空中,衆人再望之時,它已然遠在空中十餘米高處懸飛,哧嘶一聲尖嘯,只有三寸長的蟥身弓起,對著下方的衆人。?
這金『色』飛蟥的攻擊,便是用快若閃電來形容也一點不爲過,瞬息之間連襲五人,黑蟻的手臂被它破衣橫穿而過,在右手前臂上留下了一個小洞,血流不止,而且流出來的,竟然是清澈的鮮血,清而不凝,黑蟻便是左手捂住傷口,鮮血仍然從指縫之間滲涌而出。?
“喂,你快放手——”?
衆人方暗鬆半口氣,卻突然傳來了皇甫宇妮又羞又氣的嬌斥,轉臉望去,臉上均『露』出了怪異之『色』,原來剛纔把皇甫宇妮急抱一邊的是姓賦晨,只不過這傢伙不知道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從後面橫抱之時,手掌緊緊的握住了皇甫宇妮左邊的溫香軟玉,此時兀自還未放開呢,皇甫宇妮不知道是被他抓的全身酥麻還是掙脫不開,粉臉霞紅,只有羞惱嬌斥起來。?
“咳咳……不好意思,不是故意不是故意……”姓賦晨尷尬地放開了她,皇甫宇妮則早已然羞的耳朵都紅了。?
“這是什麼鬼東西,怎麼這麼厲害?”漩渦看著空中懸飛的金『色』飛蟥肅然道。?
衆人的注意力立即又轉到了那隻金『色』飛蟥的身上。?
“這是飛蟥之皇。”皇甫宇妮面『色』在這一瞬間已經恢復了正常,渾似剛纔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一樣,徐徐道:“一般水蛭的壽命只有五到十年,而飛蟥的壽命可達到十到十五年。飛蟥之皇是飛蟥中的皇者,每一條飛蟥在臨死之前,都會將自己生命的精華奉獻給它,所以,飛蟥的壽命幾乎是沒有界限,得視它身邊種族的數量而定。?
“看這飛蟥『色』呈金晶『色』,至少已經有三百年以上的壽命。”?
姓賦晨問道:“這飛蟥之皇活得這麼久,豈不是一樣奇寶?”?
皇甫宇妮道:“不錯。據古藉記截,飛蟥之皇的血『液』具有生肌鑄血之能,即便是一具乾屍,只要注入飛蟥之皇的血『液』,這具乾屍也會死肌重生,血『液』再造,在炎黃中醫中,可謂是奇貨無居。”?
“死肌重生,血『液』再造?”姓賦晨心中一動,眼睛一亮,看著皇甫宇妮道:“你知道怎麼樣才能抓住它?如果你幫我這個忙,我欠你一個天大的人情。”?
“你想抓它做『藥』?”皇甫宇妮奇怪的瞅了姓賦晨一眼,卻見他目光澄澈,不似是在開玩笑。?
“不錯,我有一個朋友得了一種怪病,也許很需要這條飛蟥之皇做『藥』,如果你幫得了我,我欠你一個天大的人情,答應你做一件事,不管你要我做什麼,不管這件事有多麼難,我都會幫你做到。”姓賦晨難得正經地道。?
他突然想到了趙瑤,如果這飛蟥之皇的血『液』真的如皇甫宇妮說的那麼神奇,也許能幫得到趙瑤,讓她得以脫胎換骨,僵肌重生,再造血『液』,那樣的話,她就能做回一個正常人。這不但是他的夢想,也是趙瑤一直以來的心願。?
趙瑤喜歡他,所以一直都想做一個真正的女人;他也喜歡趙瑤,也想跟趙瑤在一起,卻也不希望娶一個殭屍做自己的女人,如果有機會讓趙瑤變成一個真正正常的女人,他是不會放棄的。?
“你救過我兩次。”皇甫宇妮淡然道:“我就算幫你抓住飛蟥之皇,說來我還是欠你一個人情。這樣吧,我告訴你抓它的方法,我也不要你答應我什麼事。”?
“救你只是舉手之勞,而且大家同爲炎龍戰士,剛纔又是合作關係,算不上你欠我什麼人情,我說過答應你一件事,這個是絕不反悔的,誰也改變不了。”姓賦晨固執地道。?
“隨便你。”皇甫宇妮古怪的瞅了他一眼,這才小聲在他耳邊嘀咕起來。